&&&&的脊背,还不等他看的再仔细些,柳柳便快速穿上了外衣,扣上了扣子,转身。刘湛然慌忙闭上眼,假装没看到,但脸上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
柳柳一心担忧他的伤势,哪瞧得出这货明显的端倪?
柳柳将中衣撕成条,轻柔的为刘湛然包扎好伤口,转而取下发间的卡子,含在嘴里,想了想,又抽出了头上的发簪,乌发如瀑而下,胡乱用仅剩的一条布条扎了一下,将发簪穿透布条,固定好,再用卡子别在簪子和布条之间,试了试,觉得牢固了才放下心来。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输出一口气,这才发觉了刘湛然的不对劲儿,疑惑地道:“我刺得是你的肩膀,可不是脑子,怎地这会子就像一个傻子,口角滴着涎水?”
刘湛然脸色大红,赶忙去擦嘴边的口水,却忘了有伤在身,当即牵动了伤势,疼的一阵龇牙咧嘴,柳柳心疼的拧了一下他的耳朵,道:“不知道受伤了么,怎还动那条胳膊?真是个笨蛋……小心点,我扶你去李大夫那儿。”
苏惢看着他们走远了,携手与崔颖落下来,撇撇嘴道:“一朵鲜花插在(哔哔)上了。”
崔颖道:“这不是你的功劳?”
苏惢学着崔颖的样子挑挑眉,道:“不管如何,答应的事办完了,我们走吧,婉焉姐都等急了。”
当两人走进议事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们,确切点儿说是看向了苏惢,那眼中的热辣像极了看到rou的恶狼。
苏惢蹙蹙眉,走到刘婉焉身边,崔颖则留在了门外,以她婢女的身份能去崖边迎接汪启良出关,已经是看在她与苏惢形影不离的分上了,而此时天云派高层的会议便不会再允许她参与了。
苏惢道:“师兄因为大仇得报,心绪激动触动了暗伤晕了过去,放心,我已经帮他调理好了,等日后接管了掌门之位,只要不过度Cao劳便无大碍。”
刘婉焉点点头,暗自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忘了这些眼巴巴望着她的长老管事,苏惢本不想理他们,将刘喆的事说完了就离开,毕竟她并不是刘书然的真正弟子,也算不得天云派的人,一切等刘婉焉稳住时局,刘喆登上了掌门之位,她便留下默好了的《云阙金决》和崔颖携手离开了。现在看,若不说点什么想要走还得费些周折。
苏惢拱拱手,算是和众人打了招呼:“给位长老管事,实不相瞒,我苏惢并不是刘书然前辈的弟子,当初坠落麒麟渊,侥幸不死,得了刘书然前辈遗留的秘籍,受遗言所托助天云派振兴,并则选天云派之内资质忠诚都够的弟子传授。”
四长老起身道:“这些,刘管事都告诉我们了,你能替我天云派除此大恶,已经足以告慰老掌门的在天之灵。不过,阁下虽然没有拜老掌门为师,但一身的绝顶武艺却全出自我天云派,凭这一点,阁下就是天云派的弟子。”
苏惢莞尔一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让人琢磨不透她的真正心思。
四长老见她没有否认,心头一喜,便就接着道:“既然是我天云派的弟子,那振兴天云派便责无旁贷,还有,方才阁下提到了老掌门留有的遗言。”
苏惢点头,四长老嘴角的笑意扩大,忽而严肃的道:“阁下也知道,我天云派创派数千年,有过无数辉煌的过去,但那终究是过去,而现在,却是落寞至与他小门小派无甚差别了。”
众人虽然觉得这句话有些过,但知他善辩论说这番话定有含义,便无人插言。
☆、执掌天云
果不其然,只听四长老继续道:
“当今武林风雨飘摇,暗中激流无处不在,若是没有一个武功境界超绝的掌门撑起这片天空,单凭我们这些不肖子孙的微末境界,早晚落得个没门灭派的下场。我天云派虽然已入末流,子孙不肖,但毕竟底蕴丰盈,哪个门派不眼馋?更何况,今日遭此大劫,虽然贼子已然伏诛,可天云派毕竟元气大伤,而这个消息瞒是瞒不过的,届时,暗中的宵小蠢蠢欲动,听闻阁下在此,他们不敢来,但只要阁下一离开天云派,必定大举来犯,而那时,我派休矣!”
听到了这里,苏惢终于听出了四长老的画外音,不等她开口,只见四长老跪倒在地,咚咚咚三声闷响,竟是当场磕了三个响头,转而抬起渗血的额头,痛哭流涕的道:“银狐阁下,您得了老掌门的传承,受遗言所托振兴天云派,可若是天云派没了,您振兴何处?为今之计,只有您当这个掌门,才能保住天云派!还请救救天云派,执掌门之位!”
苏惢被一位高龄老人当场磕头震的发蒙,她受上一世尊老爱幼的思想熏陶已入骨髓,哪里经得起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跪拜?
脑子里一片空白,正想要扶起四长老的时候,突然看到以刘婉焉为首的长老管事们突然哗啦啦的跪了一地,口中齐整无比的喊道:
“请掌门登位!请掌门登位!请掌门登位!”
二十多人各个用内力吼出这五个字,还是一连三遍,这种情形苏惢觉得一定不亚于赵匡胤被黄袍加身之时的震撼。
最令苏惢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