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无脑而已。”
“有脑无脑,他们在宫里混了半辈子的,眼睛可亮着呢。我只是叫那些人得到报应而已。人善被人欺,与其等别人来欺,不如我欺人。”李勉的强盗逻辑让小乙有些不解,却也不好开口反驳。
“若是你如我一般长大,怕是比我还要无法无天。”李勉见小乙没有开口,又添上一句。只因他从未在小乙脸上瞧见厌恶之情,反而方才还有一些赞赏之情,这么些年来,这表情也只有在他脸上瞧见,不论真假,至少自己并不讨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其实李公子并不是无理之人。与钱家的事想必也是事出有因,不然音韵姑娘可是会心甘情愿在这儿为你弹琴。”
“难得有你这般清明之人。此事只是我一时气愤罢了。或许可以看在你的份上,不让钱家如此难堪。”
“不知李公子可愿说说,我娘子说,事情说出来自己也会舒服很多。”
“‘我娘子说’,看来顾公子是个爱妻之人,我可听够了他们的‘贱内’。音韵你先出去吧,我要与顾公子好好聊聊。”李勉这才拿起放在一边的酒壶,给自己与小乙斟了酒。小乙坐在一旁只是看着。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我小时也是个少爷,只是家里的老爷好赌,将家产赌尽不算,还将我娘卖进了青楼,就是这里,我自然也跟了过来。我在这儿生活了很久,直到我娘去世,后来我才攀上的高枝,可惜我娘从来没有享福。”
“我与音韵从小便相识,只是她在这儿是个‘小姐’身份,我只是个下人,只是那钱家的好不识相,与我相争不算,还如此蔑视青楼女子,若是你,你可会恼?”李勉并没多说自己的遭遇,可仅仅这些便让小乙知晓他的艰辛。从少爷变为青楼女子之子,富人不理,怕是穷人也会鄙视。如此两难之地,娘亲早逝,又能当上贵人的干儿子,想来也非一般人所能。
“如此看来,倒是钱家公子失礼了。”也许事实并不如此,只是小乙想不出李勉何必要编这些话来骗自己,他大可说:“怎么,我就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小乙也拿他无法。这样一想,小乙已经信了李勉八成。
“是不是又如何,不管如何,众人皆说我错。不如我一错到底。你放心吧,我不会拿你们镖局出气的,你还不错。”李勉拿起酒杯,慢悠悠得品着。
“那钱家呢?还望李公子高抬贵手。不然,钱家的孩子也会步入你后尘,他们是无辜的。”谁知小乙刚说完这话,李勉便跳了起来,“他们无辜?我小时候怎么没人说我无辜?”小乙跟着站起来,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将手放在李勉的肩膀上,她平时就是如此安慰顾思思的。
见李勉仍旧走不出死胡同,小乙才说了一句:“现在有了。”李勉没有回应,只是坐下,又拿起酒杯,换了个话头:“你来了京城,你家娘子呢?”
“怀着孩子不方便。在家里呢。”小乙也松了口气,安慰人的话她真的不擅长。
“好好当爹。”李勉举起杯子,小乙看了李勉一眼,也跟着举起杯子,“会好好当的。”杯子相碰,两人只干了这么一杯。
之后小乙也不记得是如何被李勉灌醉的。待她回到镖局的时候,钱柳儿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钱家败落,钱柳儿本就着急,听闻小乙到了京城,便迫不及待过来,她也知,如此上门,会惹得麻烦不断,可她此刻只想找到小乙,然后告诉她她很害怕,她想叫小乙安慰她,告诉她不用怕。她也知道小乙并不会说那些话,可她只要看着小乙便好。谁知,小乙是被人架着进来的。
钱柳儿扶着小乙坐下,叫一同等着的阿虎去煮一碗醒酒茶。阿虎吩咐下人去煮,也打来了热水,可看着钱柳儿细心擦着小乙的脸,有些尴尬,便走了出去。
小乙醉得有些睁不开眼,睁开眼也看不清,躺坐在椅子上,拍掉脸上shishi的毛巾,钱柳儿拉下小乙的手,仍旧细致得擦着脸,擦着擦着便着了迷。钱柳儿慢慢靠上前,轻轻得在小乙唇上点了一下,小乙却抬起头贴了上来,却因没什么力气又低下头来,还念着:“思思,等下。”
恰好被捧着醒酒汤的阿虎瞧见,阿虎冷着脸将醒酒汤给小乙喂下,又冷着脸将钱柳儿送走。待阿虎回到镖局,小乙已经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阿虎仍旧没有给小乙好脸色看,在他心里,小乙是姑爷,他那番行为就是辜负了自家小姐。可小乙并不知情,阿虎扭捏了半日,见小乙又要出门,实在忍不住上前拦住小乙。
“姑爷,我家小姐在家辛辛苦苦怀着孩子,你不能对不起她。”小乙被阿虎这一番话说得莫名其妙。
“姑爷,你,昨天,为什么要亲钱小姐?”阿虎以为,小乙可以三妻四妾,却不能与有夫之妇扯不清,他以前拒绝了钱小姐,如今又亲她,可是他变了?他无论如何要帮小姐讨个说法。
这句话却吓到了小乙,“什么?”,小乙起来的时候还以为昨日亲了思思只是个梦,却不想,是亲了钱柳儿,这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姑爷,你没事吧。”阿虎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