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的,要像振翅的天鹅翅膀那般优美而轻薄Jing巧才好。在许久没接触挤花袋的情形下,还多花了些时间练习。
柠檬酪的比例差点就忘光了,还好米弈甯对烘焙的执著让她记得笔记。那转角的超市有够烂,居然只有莱姆没有柠檬,这味道上可是失之毫厘,差以千里啊…不行不行…
这一次可不容失败。
米弈甯在离开前请叶江云再帮她最後一个忙,把这一个六寸的派放进橱窗里头,但在李辰来到以前,都只能非卖。
让这一天,客人问起的时候,李辰可以真的推荐她喜欢的甜点吧!
米弈甯又抬头盯著寝室天花板瞧,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她也实在不敢猜想。
不过要是没弄错的话,或许这是她最後一次用甜点向李辰道歉了。
作家的话:
揉了眼睛,然後痛到在床上打滚
☆、_15
Bitter Sweet。
BitterSweet。
苦与甜。
苦甜。
其实一切都很有迹象,好像命运安排过的,必然的结果。
「叶江云,告诉我多一点关於BitterSweet。」
「以构词学来讲的话,formed by compounding。」
「什麽鬼!?」
「两个单字组成,以後者为主要性质与语义,就像storybook不是故事而是书、paintbrush不是指画而是画画的笔刷…」
「欸,不要装蒜啊!我不是问你单字,我在问你这家店耶!」
那种吧台前一时兴起的对话、叶江云还费心找了学术用语来敷衍自己的情节,好像也都迷雾似的遥远模糊了。
以後者为主要语义的话,或许现在的BitterSweet比以前更好吧?至少比起苦与甜两者明白的分立抗衡,带苦的甜至少是甜的。是不是,米弈甯离开後的BitterSweet,李辰或许过得更好?她毫无头绪、毫无认知,但字面解释与乍看之下,都是如此。
米弈甯在窗边的位置盘算著,等到她甘愿了她一定自己离开。
她知道韩诏杰喜欢坐吧台旁,他喜欢在熟悉的人身边做事情,而不是人来人往、光线明亮的窗边,路人经过会把视线驻足在你身上,以为你看不到那般肆无忌惮地浏览。她实在不应该让他这样陪自己坐窗边,明明是她犯的错,不应该要人陪著担。
「诏杰,我很好啦!」
她会这样说著要赶他回去,但男孩总摇摇头,水汪汪的眼睛里面很坚定,他实在太了解自己了。
米弈甯知道,她一定要走,在清楚明白过後,就不应该再对人予取予求,她没办法一一去谢过对她好的人,让麻烦自己离去,这可能是唯一解决的办法。
玻璃碎裂的声音,一旦辨别方向来自工作台,米弈甯便警戒起了那般的张望。
「江云,下杯忘了擦乾。」李辰说著,但语气不带责备,「要小心玻璃…」
叶江云慌忙的道歉,即使如此还是有调有理的先熄了火,手脚利落地收拾起工作区里头的混乱。
米弈甯看著台面上的碎玻璃,看到那一架赛风壶的下杯好像在移到火上之後爆裂了开来,赛风的下杯碎掉理应也不会影响到上杯,但李辰当时可能正在搅拌,在它毫无防备发出巨响的那一刻选择把它推到一旁。
这一推可好了,连上杯都砸烂了。
「李辰,真的对不起。」叶江云显得很自责。
「没有关系,器具再买就有了。」
不是器具的问题!
米弈甯发现自己在浑然未觉的状况下已经站在工作台里面——这个她好久都没有接近的场域——不断的检视著、很担心李辰有没有因此受伤。
有没有被玻璃划伤?那水是在火上煮的啊!会不会被烫伤?
「没事吧?」米弈甯问著,对著叶江云,其实想问李辰好不好。
「还好。」而李辰这样对叶江云低声交代,叶江云抬头的神情有些奇怪,怎麽那两人本该是对话的语句要汇集在她身上?
「李辰,咖啡渍在衣服上洗不掉。」在李辰拿抹布要帮忙擦拭工作台的时候,叶江云提醒,「这里很快,你先去处理衣服。」李辰点了头,转头离开工作区向著里边的厨房走。
手!
手有没有怎麽样?米弈甯还担心著,没有多深思的跟进了厨房,只想著李辰那双音乐家优雅修长的手要是受了伤怎麽好?
前脚才踏入厨房,映入眼帘的就是李辰利落地扯下上身的衬衫,一把丢进水槽。她还来不及犹豫要不要为了隐私的缘故转身走出去,视线就被那上空而背向自己的身影给紧紧攫住。
天知道她为什麽老要穿些看不出腰身的衬衫。
李辰并不是那种曲线狂野妖豔的那种,但也不是平而直到什麽都没有的,在那属於内衣布料下方紧接的是肋骨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