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吃,有的睡就睡……
台下学生发出一阵了然的欢呼声。那医生又叫了个护士上来,男人探头看了护士一眼,二流子的语气说:这护士好靓女哦!
因为我们在舞台旁边,得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那护士退下时笑到不能自已。我自己也趴在季子肩膀上笑,也正因如此我没有看到她充满温情的眼神。
小品结束后,主持人来了一次有奖问题,当然问题都是关于艾/滋的,奖品是一把伞。
刚开始的问题都很简单,学生们很是勇跃。等到问到有关时间的问题时,学生们错了一个又一个。
这时女主持人突然看向我这边,说:那个金色头发的女生很勇跃啊,对,就是你。
我一看,原来季子不知何时高高举起了手。不过这个不靠谱的人把我推了出去,对主持人示意让我代答,她同意了。
好在我知道答案,看了一眼舞台后,我没有选择穿过人群,绕到舞台后面才上去。而是双手撑着台沿——目测高一米2,翻了上去。这时的我当然想不到,一个月后,有人也以同样的姿势突然出现在舞台上,并引起不小的轰动。
看来这位女生平时很喜欢运动啊,身手敏捷!主持人说,我没理她,只等她问我答案时,我才说出正确答案。
之后,我顺利的拿着伞又跳了下来,这次是单手。而这一上一下的动作中我仿佛找回了年少冲动的感觉。
瑾。季子迎着我笑道,刚才动作很帅呐。
老了。我说,差点就撑不上去了。
哪有,你才二十五,大好年华。
是啊,我才二十五,我都二十五了。
互动结束后来了场魔术表演。老实说我还是很满意的,虽说大部分我能猜的到内容,但毕竟魔术师的手法很干净利落,就算我们在旁边看,也没看出破绽来。
唯一令我不满的是在我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群小初中的男生,自以为自己很聪明似的,一直在说表演怎么怎么样。我回头看了两眼,想出声制止又觉得不太合适。实在忍无可忍之后,拉着季子走人。
怎么了?她似乎没有受到他们影响,反问我。
烦人,我说,他们有本事自己上去演啊,连道具都买不起,凭什么说别人。
季子盯着我看了一会,笑了。我也讨厌那样的人,真是,真是太讨厌了。她明显的是配合我说,我们不跟那些小孩计较哈。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接下来的节目我也没什么兴趣看了。找了颗大树坐下,刷起手机来。
季子在一旁抱着手臂,冷的直发抖。之前在一堆人中不觉得有什么,现在风从不同角度吹过来,谁冷谁知道。
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去?她问我。
再等等,我想看一下那个节目是什么。我说,同时解下我的大衣——我里面只穿了件长袖,披在她身上。
不用了,她连忙拒绝,你不冷吗?
冷就冷吧。我漠然的回了句。
季子像看任性的小孩子一样看着我。你最近怎么这么任性啊。她说,然后又把大衣共同披在我们身上,因此我们靠的相当近。我听见自己说:也许这才是本来的我。
不知不觉间,我要等的节目开始了,一场战争性题材的舞台剧。早在看见某个女生穿着那套蓝色军装时,我就开始期待了。
音乐很震撼,就像战场上的炮火声,杀机四伏。演员们要么四散开来,要么围在一起,表演的很逼真。尤其是中间部分,一位扎着双辫子的女生突然举起了□□,惊艳到了我。最后的高/chao是当战争结束后,那拿枪的女生无助而嘹亮的哭了起来。
最后,她们一个个缓慢的往回走,这时,空中响起了一个名字,每喊一个名,她们中的某个人跟着回头。
节目结束后,我依然沉浸在那情节中无法自拔,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自我的否定感。
别人在做什么,我又在做什么?
我浑浑噩噩的任由季子带回去,她似乎说了些什么,我没注意听,再追问时,只见她叹息一声:
瑾,你太容易掉进别人的情绪中了。
☆、新生活
生活中突然少个人是什么感觉?
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和当初老师离开那样。我自以为承受不起,结果还不是漠然的过完高三,唯有无意听别人谈起她时心里才泛起一些波澜。而如今,我也学会了习惯没有张宁的日子。
十二月的第三个星期六,晚,我提着装的满满当当的塑料袋从菜市场往家走。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节日吗?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季子奇怪的问,本来她刚准备去买菜,却被我告知我自己来。现在看见我提那么多菜回来当然会奇怪。
没有。我说,放下袋子,揉了下被勒出的红印。只是突然想吃火锅了。
季子愣了一下,就我们两个吗?你买这么多菜。
我笑一下,如果韩赶不来的话就是两个。
你上次那个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