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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原灵均也吃出了一颗。
于是圆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两人盘子里的珍珠一换,手里攥着原灵均的那颗,洋洋得意道:“看,天生一对!”
原灵均:“……”
他想要钻到桌子下面。
自己的球究竟是怎么变这么歪的?有人在他身上种了一星球的菊花向日葵金丝莲……这种很黄很黄的花吗?
……
和餐桌这边轻松愉快、充满粉色泡泡的气氛相比,另一边稍微显得有些沉默。
不过这是指人,并不包括一只不需要吃饭还聒噪得不行的金刚鹦鹉。
“加仑加仑。”鹦鹉好久没见院长了,从鹦鹉船长的肩膀上飞下来,一脸亲热地蹭他。
院长默不作声地摸了一下它的翅膀。
“加仑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啦嘎嘎嘎???”鹦鹉一点儿都不见外地歪头问。
院长想起它那个“暖床”的热情邀请和“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床棉被遮不下的”的翻牌子论,沉默。
鹦鹉不满,把花里胡哨的脸凑到他前面,两只绿豆眼认真得就快对到一起了:“要我说加仑你就是太害羞了。来来来,我帮你把混蛋主人压床上,捆绑、蜡烛、小皮鞭,你喜欢哪个用哪个,用到你消气为止!”
船长:“……”
他被自家的坑爹鹦鹉说得背后一凉。
“太害羞”的院长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认真考虑鹦鹉提议的可行性。
鹦鹉船长又是背后一凉,他发现自己不说点什么似乎是不行了。
“那个……加仑啊,这些年我带着飞船在宇宙中到处飘,发现了好多秘密,你要不要听?”
“听什么?”院长瞥他一眼:“我不就是你的副官吗?还是不太重要的那一个。当初突然从战场消失都不和我说,现在有什么好说的?不听。”
船长:“……”
鹦鹉不愧是智商超高的人工智能,主人的好帮(助)手(攻)。
它站在院长的肩膀上,嘎嘎地开口道:“就是,不要理这个没用的老处男,这个衰仔在宇宙里飘了几百年都没对象,我给他翻的牌子他全不要,气死鸟了!”
“……”
院长摸下巴的手顿了一下。
鹦鹉船长悄悄给自己的人工智能比手势——好样的!
鹦鹉“嘎”地一仰鸟脖,再接再厉。
“说起来衰仔主人原本也有一个贵妃两个昭仪十几个才人的,哦,有些你还认识。可惜,前不久,‘轰’一声,全被炸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啦,你说衰不衰?”
它蹦跶着蹦跶着回到自己主人的怀抱,悄咪咪叨开他的衣领子,让院长看衰仔主人的金属假腿,和最近不得不更换的好几个金属器官。
“要我说,安格尔的手艺还是好,几百年前就那么好了,这条腿、这只胳膊和心脏也用了几百年了,保质期长着嘞,不知道新换的金属肺和人造肋骨能不能也用那么久。”
院长:“……”
“当初伤得那么严重吗?”院长的语气已经有些软了。
鹦鹉用脚爪拼命蹬主人,示意他装可怜。
“咳,”船长把自己的鸟扔到一边,轻咳一声,整理好衣服:“差不多吧,因为信息泄露,好多人死在异族手中,还有一些被抓走做了试验品,我也是后来才联系上凯撒的……还好当时安格尔正在研究人体改造技术。”
“恢复期用了多久?”
“没多久,”船长道。随后他在院长的目光中咳了一声,摸着鼻子改口:“七八年吧。”
“七八年……”院长沉默了一会儿,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当时我正在接手你留下来的军队,用了很长时间。”
“是吗?那挺好的。”船长眼睛一亮,又在院长的目光中闭了嘴。
他们沉默了好一会儿时间,直到一口气塞完了一盘饺子。
院长吃到最后一只,“啪嗒”一声,从饺子里吃出了一颗闪闪发光的珍珠。
他看着珍珠,神情动了下,问道:“你离开这么久,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这个么……”船长抬起头,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
“本来是有的,可是……”
“每个星球都不忘了给你买礼物呀加仑宝贝,还抢了艘最新款的飞船送给你,可惜半路上全都Boom!一下,没啦!”
“你闭嘴。”船长拨开添乱的人工智能,任它在一边嘎嘎叫:“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衰!仔!用过就扔的负!心!汉!”
“……”船长咳了一声:“加仑,那个,我……”
脸颊突然一疼,他看到院长先生凑过来,拧着他的脸,露出一丝熟悉的、如释重负的笑意——
“谁说没有礼物的,这不就是吗?”
“嘶……”
虽然心里猛地轻松下来,但院长觉得脸略疼。
捏着他的那只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