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举着刀又要冲过去和他拼命。
王全贵吓得身子直往后缩,却舍不得赔钱:“村长,你评评理,她对我喊打喊杀,凭什么还让我赔她钱!”
他本就是个吝啬的人,又记仇,心眼儿比针还小,他和樊梅花之间的恩怨可不止这一两件事,让他赔给樊梅花钱,简直是做梦。
“全贵,19号的事要不要我跟大伙儿说说。”听到王全贵拿姓氏说事,还说他偏颇,柳承宗心里一阵恼怒,也不跟他客气,19号那天正是王全贵去找他商量承包土地的事,他既然想说,那就把所有事摊开仔细说说。
王全贵顿时目光闪烁,不敢再叫嚣,如果这事被抖搂出来,那全村人以后谁还敢跟他打交道,被人背地里说他小心眼儿是一回事,但如果他做的事引起村民公愤,这个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最终事情以王全贵当场赔偿柳家的损失落下帷幕。
柳家损失的菜都没熟,因此赔偿也不多,饶是这样王全贵掏钱时都要心疼死了。他想起之前柳予臻说的话,是王大妞看见他破坏了柳家菜园子,给告的密,就转而记恨上她。
赔偿事宜过后,柳予臻开始着手修复菜园的损失,幸好柳家二老种的菜很多,损失的菜园子只是一部分,还有更多的菜种在他们家院子附近。
他让柳家二老和柳玉先回去休息,自己蹲在菜地里把一棵棵倒下的菜苗扶起,抚平那些被啃得残缺不全的菜叶子,经过一天的努力,那些菜总算没那么糟糕了。
也不知道他的种植光环能不能发挥作用。
柳予臻期待的想。
天快黑时,他走到家门口,却见柳玉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那男人嘴里不断冒出脏话,还去扯柳玉的头发,疼得柳玉龇牙咧嘴。
“你做什么!”柳予臻冲上前去,一把拉开男人,等看到他的脸,才从记忆中想起,这是柳玉的丈夫张强。
“好你个柳玉,才回娘家几天就跟野汉子勾搭上了!”张强没见过柳予臻,脏水不要钱的往他和柳玉身上泼,“我就知道你那个势利眼的妈看不起我,这是她给你找的野汉子?你们柳家可真行!”
这话太难听,柳予臻直接打断他,回忆起原主当小混混时的作态,气势瞬间高出一截:“你指桑骂槐说谁呢,老子是柳玉的兄弟,你得叫我一声大舅子,我姐被你气回娘家好几天,你不来叫她还泼脏水,张强,你可真行!”
张强原本见柳予臻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以为对方好欺负,谁知他翻脸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身在社会上混的痞子味,他曾听柳玉说过,对方有个堂弟是小混混,但他没见过,这下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那个混混堂弟。
张强欺软怕硬惯了,见柳予臻强硬下来,他立刻就软了,腆着一张脸讨好地说:“大舅子,是姐夫不对,我眼瘸,认错了人,大舅子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柳玉突然开口:“行了,他很快就不是你大舅子了,张强,我要跟你离婚。”
&&&&&&&&&&&&&&&&&&&&&&&&第10章 第十章
柳玉早就受够了张强和他的家人,她一直忍着,没想到张强反而不满意率先提出离婚了,既然张强不满她家没钱,还总以小人之心猜度她,给她身上泼脏水,那这段婚姻也坚持不下去了。
张强也在气头上,见柳玉答应离婚,就顺势应了下来:“离就离,明早民政局门口见!”
柳予臻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气呼呼走了,柳玉也鼓着脸颊,一阵风似的进了院子。
晚饭后,趁着柳玉去洗碗,柳予臻悄摸问樊梅花:“nai,我姐刚才在门口要跟张强离婚,这事你知道吗?”
樊梅花一脸慈祥,沉迷于电视剧情,听了柳予臻的话,心不在焉的说:“知道啊,她本来还拿不定主意,是我建议她离婚的。”
柳予臻:“……”
老太太您想的太开了。
果然柳玉第二天中午不到十二点就领了离婚证回来,她还带了个拉杆箱,里面装着衣服以及柳玉为数不多的家当。
她结婚时带去张家那些陪嫁的家具都不要了,可以说是净身出户,要是以前柳玉绝不会轻易放过张家,可为了摆脱这段婚姻,她宁可放弃身外之物。
连堂弟这个小混混都能从良,她自认脑子不笨,凭什么不能从头再来。
放下心里的负面感情,柳玉和柳予臻一起投身到热火朝天的种植事业中去。
对柳予臻来说,他的天赋在于种植,先前家里只有两位老人,他不放心才会跟着去城里卖菜,但现在有了柳玉,柳玉的交际和算账是把好手,有她在,柳家二老吃不了亏,因此家里的菜又成熟的时候柳予臻就把卖菜这项任务交给她负责。
先前柳家菜园子被王全贵糟蹋那么多,经过柳予臻的试验,那些菜虽然比其他菜长势差了些,但没有完全坏死,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不但生命力顽强的活了过来,重新长大结果,还一点都不必先前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