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希盼南哪里听得明白,她将脸蛋窝在朱华微凉的掌心,乖巧地摩挲又摩挲,发出猫一样婉转又招人的呻/yin,接着不满足地抬起手臂攀上对方,借力直起身子,更卖力地往公子身上蹭过去。
热、好热……希盼南含嗔带怨的呼吸撩着朱华,手也似水蛇一般缠上她腰间,毫无章法地拉扯起来。
朱华心如捣鼓,用力按住那双作乱的手,明明知道不该乘人之危的,却发现已经做不到了。
“你可知我是谁?”她哑着嗓子问出这句并不期待有回应的傻话。
但出乎意料的,希盼南竟歪着脑袋思索起来,而后略带哭腔摇着她手臂,糯糯地抱怨,“相公,我热。”
只一句,击碎了朱华所有的理智,她迅速将唇压下来,覆上肖想已久的柔软,那滋味比她想象中还要美好。舌尖不受控制地开始在对方的口中攻城略地。
扫荡!
深入!!
竭尽全力将每一寸美好纳入腹中。
软而娇的嘤咛从希盼南的嘴角溢出,将朱华的热情燃得更旺。她的唇一路向下,在如蝤蛴的颈、似蝶的锁骨、还有那玲珑若玉的丰满上,种下最最疯狂的印记。
她的手亦不老实,三两下剥开身下之人碍眼的屏障,而后从细细的腿儿摸到蜜处,勾着手指在那里温柔流连。
这动作引得希盼南呼吸骤然急促,身子不自觉地扭来扭去,甚至微微向上拱起一条美丽的弧线,似挣脱又更像是迎合。
莹莹雨露在这种折磨下泛滥着,打shi了朱华的手指。
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朱华紧贴着希盼南,眼睛一眨不眨地将疼痛来临时,她痛到扭曲却又美尽极致的表情深深刻进脑海。
“疼……”某人委屈的泪珠来不及落下便被朱华吮入口中。
“乖哦。”她咬着她的耳朵轻轻诱哄,手上的动作却片刻不停。
而可怜的希寨主,此时此刻,除了沉沦之外,似乎已别无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章节被锁了,去搜我的微信公众号(苏笑北)吧,估计那里一时半会儿没人举报。
再有,部分人好像还不晓得,我有个叫《爱你已久》的完结短篇,感兴趣地可以点进专栏瞧瞧去。
最后要说一句,快来赞美我的纯洁!
☆、【21】公子变无赖
药效并没有持续很久,希盼南混沌的意识逐渐恢复过来。最先有所感觉的,便是来自下/体的反常运动。
眼皮千斤重,她试了几次才睁开,紧接着便被撞入眼中的香艳景象吓愣了。她反问自己,这是在做梦吗?未免太色/情了吧,还是跟朱华!
“醒了?”
这一声问话彻底打破了希盼南的自欺欺人,她嗷一声叫,拿脚踹开朱华,使劲儿往床里头躲。爬的过程中,还不忘拽着被子遮住赤/裸的身子。等一切都弄完了,她深深吸口气,开始结结巴巴询问朱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华两手摊开,一脸平静地回答,“你中了春/药,我在帮忙。”
希盼南注意到她的手指上沾满了红白交加的晶莹汁ye,由此不难想象,在自己意识断片那段时间里,两个人之见进行了多么糜烂的情感交流。
第一次丢了,还是被一个女子搞没的。希盼南都不晓得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说“羞愤欲死”有点夸张;说“视如鸿毛”又觉得比这个沉重。总之很复杂就是了。
然后她忽然想到,春/药这玩意儿又吃不死人,朱华为什么不找盆冷水泼醒她呢?
对此,某人给出的解释是,“绝对不行,万一你着凉了,我会心疼的。”
“……”比起失去贞洁,希盼南好像更难接受朱华秒变色狼的无赖样子。她盯着对方的脖子,估量起杀人灭口的可能性,那处纤细似乎用大手一拧就断。
许是老天垂爱,朱华这个毁她清白的假男人正在慢慢靠近,屏息、找准时机、出手——
成功了!
希盼南成功的被朱华点住了xue道。
她僵着身体仰倒在床上,尴尬地举着右手,一动不动,堪比雕像。
而先前覆在她身上的被子,因刚刚的动作又一次叛变了,直接导致她那具被充分疼爱过的身体正□□地暴露在朱华眼前。
后者对于自己造出的效果表现出相当满意的神情。她慢慢爬到希盼南身上,伸手鞠一捧柔软,用拇指极尽暧昧地摩挲那两粒硬处,等身下人呼吸急促后才幽幽开口,“娘子应该已从阎王那里猜出我并未告诉他自己是女儿身。那你可好奇,那晚他为何落荒而逃吗?”
此时,希盼南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朱华的两只手上,哪里还有心情陪她玩你问我猜的游戏,于是,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有屁快放!
如此粗鲁的字眼令朱华微微皱眉,她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在希盼南惊呼声里道明真相,“他非要同我比武,结果输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