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完了。
&&&&至于秦家,由于秦老爷子把江以闲如今的清家当作了他的手中之物,对于秦家才开始的珠宝行业便毫无心理负担地结束了,与江以闲的清辉公司合并,成为新的清乐集团。
&&&&对于这个名字,秦乐乐表示,她没有意见。
&&&&秦老爷子“认干孙女”的场面十分隆重。
&&&&大大小小各行各业的Jing英人士都来了,就连政府的一些高官要员也来凑了几分热闹。
&&&&说是因为秦乐乐和江以闲是一辈的,特意在江以闲敬干孙女茶的时候,一同跪了下来,凑了分热闹。
&&&&凑热闹个鬼哦。
&&&&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秦老爷子特意办的婚礼。
&&&&简陋,却昭告天下。
&&&&有的暗自羡慕,有的不以为然,有的却暗自反感。
&&&&但是没有一个是敢将心里的反感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的,就连一丝一毫都不敢。
&&&&从短短两个月就将闫家彻底踩在脚底下,就可以知道这个清家小姑娘的手段了。
&&&&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就算有秦家的帮助也不可能,这都是她自己的真本事。
&&&&就凭这本事,即使没有“点石成翡”的名头,清颜也足够在这圈子里立足了,只是,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个清家小姑娘的名头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那些巨额资产,让这些见惯了场面的人,都忍不住垂涎。
&&&&秦老爷子如今不仅有秦乐乐这个亲孙女,还有白得了清颜这个下金疙瘩的“干孙女”,只要这两个小辈的感情不破裂,这秦家迟早都会更上一层楼!
&&&&而秦老爷子能干脆利落地为她俩举办婚礼,胆子够大,也够有勇气,让人不得不赞叹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可是,实际上是这样的吗?
&&&&江以闲知道,如果没有那纸合约,她若是想要娶她的姑娘,恐怕,还得费一番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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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以闫行知这个破产的落拓二少是没有资格出现的,可是他还是来了。
&&&&踩在草地上,shi润的青草像是在腐蚀他的心一样,从脚蔓延至全身,最后抵达心脏。
&&&&闫行知看着那边的欢声笑语,只觉她们的每一句话,每一声抿嘴而笑,都是对自己的嘲讽。
&&&&看吧,就是那边站着的傻瓜,明明在两个月前一个是自己的未婚妻,一个是自己的绯闻女友,而现在她们居然自己搞上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天订婚宴的晚上,你的未婚妻和绯闻女友哪里都没有去,就在你家的客房呆了一晚上,就在那间狭窄的浴室里,他明明听到了喘息声,为什么进去呢?
&&&&你说他为什么不拉开那道门呢?
&&&&说到底还是孬种!
&&&&可怜啊!好好一闫家二少,被亲身姐姐抛弃,被未婚妻背叛,被旧情人玩弄,你说他还活着干什么?
&&&&为什么不死了算了?
&&&&死了?死了他的巨额欠债谁来还?他的姐姐已经不管他了,说是只负责他和他妈妈后半生的吃穿不愁,欠款什么的,他的姐姐是不管咯!
&&&&啧啧啧,真丢男人的脸!
&&&&闫行知只觉,眼前的那些男人女人的影子都成了虚幻,影影幢幢的样子,看不真切,他们尖锐的嘲笑,直接刺进了闫行知的心里。
&&&&腿微微一软,打翻了桌角的高脚杯,玻璃碎在地上,清脆的声响让闫行知微微惊醒,由于他站在角落,这场宴会的主角又不是他,倒也没几个人注意。
&&&&看到的人顶多是不动声色地瞥两眼而已。
&&&&闫行知像是想起了什么,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步地向江以闲和秦乐乐走去,走得极稳,稳到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不正常。
&&&&此刻,在他的眼里,只有这一个人的样子是正常的,一种让闫行知想哭的正常,没有扭曲,没有各种大胆的色彩,就像是普普通通的素描一样,仿佛是他的救赎。
&&&&闫行知看着眼前眉眼里尽是笑意地姑娘,她的一身大红色的长裙,衬得她的容貌明艳不可方物,举起酒杯,说,“颜颜姐·····”
&&&&江以闲对于闫行知的到来就足够惊讶了,她心里猜测暗暗是秦乐乐搞的鬼,发了请帖,想展现主权?
&&&&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点点微笑。
&&&&闫行知没有注意到江以闲的表情,像是沉浸下自己的世界一样,喃喃地说,“颜颜姐,当年是怎么回事?”
&&&&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就像是执念,让闫行知唯一清醒的执念。
&&&&江以闲挑眉,“当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