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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颜?”
严颜睡衣没换,衣服却脏兮兮的,一脸酒气,头发乱七八糟,没洗脸没刷牙。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看她卸妆后的模样,她的脸就像花了的妆一般乌七八糟。赵权朝房里望去,里面啤酒瓶子满地滚的,恶臭熏天。她的女神眼睁睁在她面前毁了形象,赵权咽了一口口水,说,“你进去,洗澡。”
严颜站在旁边,不去。
赵权扶着她肩膀,重复,“你现在进去洗澡。”
严颜身子一软,瘫在了赵权怀里,继续哭。
赵权被她突如其来的软弱打动了,搂着她,让她尽情地在怀里哭泣。自己的衣服都被她泪水和污秽物弄得一块一块的脏了,拍拍她后背说哭吧哭吧,哭完了就去洗澡。
赵权把她扶到了床上,说要不你先躺会,我帮你收拾收拾。
严颜拉着赵权不放手,一用力把赵权拉到床边,抱住了她的腰。赵权被引诱了,虽然面前的女人形容枯槁,犹如破败不堪的花朵,但是却有种梨花带雨的美,惹人怜爱。赵权真想扑上去,吻上充满酒气的双唇,再重重地把这一团棉花压在身下,让她在身下皱紧眉头娇喘连连。略带反抗,却又不可抗拒赵权对她的侵占。但她是严颜,是张远的朋友,是Jacky的对象,现在还是刚受伤害不该被人趁虚而入的断壁残垣。可是严颜在做一件她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在解赵权的皮带。严颜是她心中的女神,女神是不会这样的,可是严颜做了,那么严颜就不再是女神,不是女神,那么怎么做都无所谓。这可怕的想法令赵权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戏才开始,而整个过程似乎已经在赵权记忆中演习过了千百次。接下来就是剥去严颜通透的罗裳,用手按上她的酥胸,环绕,舔食胸前的樱桃,听着严颜娇弱的喘息,断断续续。再用手寻找桃花源的入口,等到泉水泛滥的时候直插霄汉。她会搂着自己的脖子,说不定还会在她的耳垂或肩膀留下痕迹。最终躺在赵权的臂弯里,抱着她的腰,听她嗲气地叫自己“老公”。
赵权知道,不会有太多的不同,更不会像她和张远一样的过程。
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Jacky。
赵权一骨碌地起来,朝Jacky跑过去,Jacky也没有走,站在走廊等赵权出来。Jacky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烟,递给赵权一个,帮她点上,自己吸了两口。赵权刚想开口说话,Jacky摆摆手,制止了她。走过去把严颜的门关好,面对着赵权,似笑非笑。
一拳打在赵权的左脸上。
赵权连连后退,站不稳,脸上仿佛断了骨头,剧痛难忍。她勉强睁开眼睛,Jacky朝自己逼近,但是她的脸上看不出愤怒,没有大吼大叫。Jacky深深吸了一口烟,没有忙着继续教训赵权,吐了几个烟圈。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赵权捂着半边脸,“你误会了。”
“其实你可以直接告诉我,那我就不会追她了。”Jacky脸上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对赵权清清楚楚地说着。
“我真的没有……”
“好了,你们继续吧,我走了。”Jacky转身想走。
“Jacky仔!”赵权被她一拳打醒了,“我不会再做了,真的。”
“你有病啊?跟你母老虎说去。”
“Jacky你相信我。”赵权觉得自己说的话苍白无力,“是真的。”
Jacky想说什么,用手指着赵权,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将烟熄灭了,不一会就听到她关铁门的声音。
赵权看着离去的Jacky,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还有无尽的佩服,船长始终能将爱情看得那么洒脱,那么干脆利落,赵权一辈子都做不到。无论是对待什么人,什么事,一招命中,输赢都认了。而她始终瞻前顾后,总想两全其美,总想坐享齐人之福,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就是赵权。一个想把所有事情都做好,却什么都搞砸的赵权。十八岁那年如此,二十一岁这年同样如此。
晚上等了很久,张远都没有回来,Jacky也没有人接。赵权很担心Jacky会将她的事情告诉张远,严颜睡死在床上,怎么叫都不起床。剩下赵权一个人孤零零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上网上得心神不定,好不容易接通了Jacky的电话,那头一片嘈杂,根本听不清楚。无奈之余发了短信过去,没有一个人回给她。
赵权觉得很孤独,很无助。
就这样从下午一直烦躁不安到了晚上十一点。张远知道了这些事儿了,醉醺醺地回来,倒头就睡。送张远回来的,是Jacky。
“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她?”赵权问。
“我没有说过。”
“你想说是她自己看到的是吗?”
“郑欣说的。”
“你不说郑欣能知道吗?”
“严颜告诉郑欣的。”
说完赵权也不问什么了,因为这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