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瞧着令人作呕,可偏生她自己就是没办法,只能来恳求这张死人脸,要是等到自己内力恢复了,一定要跟她大战一场,也不知是自己的剑快,还是她的刀快呢?
“我说常见离,当初那么多的名门侠士向你提亲,你都不瞧上一眼,原来是好这一口?”这话音才落下,已经有一道红影朝着屋中窜来,她自顾自的取茶盏斟了一杯啜饮,一只腿高高的翘起,还时不时的抖动一下,“你身边的这位姑娘,虽然长相丑陋,但是瞧着也挺美味。”说着还舔了舔嘴角,幽幽的目光凝在了初九的身上。
“阿黄,好久不见。”常见离的面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的话音刚落,迎面便飞过来一个杯盏,她稳稳地将杯盏接在手中,那杯中的茶水被她一震,倒是尽数的朝着那红衣女子飞去。那红衣女子连带着凳子一起后移,发出了一阵摩擦声,茶水洒落在了地上,瞬间便化作了一股真气。
红衣女子那对秀眉紧紧地蹙到了一块儿去,她对常见离这称呼实在是不满意,可要是打将起来,一定会将段阳山庄的人给引进来。她的眸子转了一圈,格格的娇笑道:“你这功夫又Jing进了不少啊,可不知道你的履霜刀下屠了多少条龙?这刀落在你手中只用来杀人,刀魂都要委屈死了吧?”
“我看你是疯了吧?尽在胡说八道!”常见离冷喝了一声。
“哦?我胡说八道什么了?你离开屠龙谷三年可不就是为了寻找真龙么?”巫玄黄一时口快,没有顾及到常见离的脸色,等到一缕刀光近前了,她才蓦地闭上嘴。常见离的脸色很不好看,而站在她身边那位麻子脸姑娘则是满脸的好奇之色。她是看这姑娘身上的行头都是常见离的,还以为她们的关系十分密切,原来那姑娘一点儿都不知道么?可要是没点关系,常见离这人怎么会容忍别人触碰她的东西?
“你来这儿做什么?巫门的那些老头子你甩开了?一出手就得罪了段阳山庄,巫门隐蔽了数百年,难道要重出江湖了?”常见离收起刀,淡声问道。
巫玄黄撇了撇嘴:“可别提那些扫兴的糟老头子,我来到这儿自然是有原因的。我跟段阳山庄的人没有仇,那位大小姐自然不会死,我瞧她手上被刺了一针像是你的手笔,就过来见见老朋友罢了。”
“难道你也是为了河洛剑谱来的?”巫玄黄的话音刚落,初九的声音便插了进来,她瞧着巫玄黄,问道,“你也要破译天道的秘密,获得长生?”
“河洛剑谱?那有什么了不起,要长生龙珠就足够了。”巫玄黄不屑的说道,看着初九瞪大的眼眸忽然惊觉自己失言了,赶忙地捂住了口摇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不是你巫门的祖训么?”常见离嗤笑一声,转移了话题。
“是这样子的。可是谁让这段大小姐是凌剑宫的准儿媳,凌剑宫的那个童炜得罪了我,他不是想要娶段玉清么?我偏要让他娶不成,我可不相信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凌剑宫还敢要。”巫玄黄哼了一声,答道。“他童炜要真是个痴情种,在婚期到了时候娶了段玉清,那便罢了,我就解了段玉清的蛊毒,顺便与他既往不咎。可惜啊,男人都是色胚子,那个童炜更加不是什么好货,我这么做其实是拯救了段小姐呢,她肯定也不想嫁。”
“你直接劫走段玉清就是,把她藏在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反正这等事情你也不是做不出来。”常见离挑了挑眉,随口说道。这段玉清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她便能够与巫玄黄在这儿任意谈笑,可是那初九可是瞪大了眼,显然是震惊至极。
“说的是,我怎么没想到!”巫玄黄一拍手,人已经从那窗户中蹿了出去。
翠绿的芭蕉树在窗外摇动,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屋中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要不是那椅子被挪了位,初九险些以为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巫门、屠龙还有龙珠,她抓住了这三个重点,常见离遮遮掩掩的,似乎并不想回答。原本以为《河洛剑谱》足以掀起江湖中的风暴了,没想到还有其他不可思议的秘密掩藏在了暗处。
“回神了。”常见离盯着初九,叫了一声。
“常见离,原来你是个恶人。”初九叹息了一声,说道。
“你是怎么得到这结论的?”常见离怪异的瞧了她一眼,又淡淡地回答道,“我还真不是一个好人,履霜刀上沾染了无数人的血。”
“医者仁心啊,我以为当大夫的,都是心地善良之辈。”初九说道。
“可是你别忘了,我是回春手常见离,我更是活阎王常一刀。我杀的人远比我救的人要来得多。”常见离冷笑一声,回答道。“别人都是救下一条命,便不忍心再伤她了,我却不一样,我救下的人,很可能下一瞬间就死在我的手中。”
“你这是在威胁我?”初九眨了眨眼。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常见离平静的声音如同古井无波。
“好吧,那你要几时才要解开我那被你锁住的内力?”初九问道,这没有内力的日子实在是让她不习惯,虽然常见离说要保护她,但她还是没有安全感。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