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不能理解的射线或物质,就完全可以消灭所有生命种群。”
老者目光黯淡,“两/性繁衍的缺陷太明显,只要用射线抑制住其中一性的繁衍能力,种群自然就慢慢消亡。至于单/性繁衍和□□,本来是我的希望。然而,我又忽略了一点,那些无处不在的广义上的物质。就像每天有大量的粒子穿过你们的身体一样,有些广义上的物质也是能穿过任何物质建造的设备或生命体。这些有害的物质能改变生命的基因,导致下一代的畸形或丧失某种生育功能。这是一个让我无法解决的问题,什么设备,什么仪器,什么生命不是物质呢?这样一来,我如何、又怎么能防范住这些无所不在的有害物质呢?繁衍实验明明在B星球上和当时所处的宇宙空间中是非常成功的啊。宇宙环境的突然改变,有害射线和物质地猛烈加强,结合我在异度空间的遭遇,几乎可以隙ㄊ峭獠康纳宥訠宇宙内进行了干预。就像我们生病要去医院治疗一样。”
“几千年啊,B星球上的生命体就这样会慢慢地消散了。我很伤心。”老者的声音已经哽咽,“活下去,真的很难。难道这是我们的错误吗?出现我们这样的生命错了吗?我们产生智慧错了吗?探索未知错了吗?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吗?是谁,到底是什么让我们进化成这样的?想让我放弃屈服,不可能!是,我对宇宙外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也许无论多长时间我都不可能去了解和理解那个世界了。那有怎么样呢,我只要找到让我们这些生命体永远也不可能灭亡的办法就可以了。繁衍,根本还是繁衍!”他含着热泪看着厉夏和林小寒的孩子,激动地说:“你们帮我完成了这样心愿。”说着,他已经哭了出来,“人类的眼泪,表达无法言语的感情,这个方式还真是特别。我真得很伤心可我又很高兴。B星球的智慧体就像我的孩子,几千年了,我一步步看着他们成长起来,我舍不得、舍不得丢下他们。但是,为了将来,我还是抛弃了他们,我将剩下的所有生物种群的优秀基因提取出来,混合成一个类似于胚胎性质的活性细胞群,放入非常小巧的手术机器人身体内。鉴于剩余的飞船数量太少,我只做了一百个这样的机器人。然后带着我的‘人工大脑’进入一艘最先进最坚固的飞船离开了我的孩子们。”
☆、完美
“我在B宇宙内飘荡着,等着去异度空间的‘大门’。有了第一次从A宇宙出去的经验,我倒也没有怎么焦急,耐心等待着那种奇怪的吸力。和宇宙内本身产生的黑洞吸力或星球的引力不同,那种吸力对于吸进去的物质体没有任何的破坏力,似乎是要从宇宙内提取物质。又是漫长的等待。”也许是这具身体老化了,老者好像感觉胸闷,停止了哭泣,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的动作,才又缓慢地说:“我不知道该去哪儿等待这样的吸力,但是如果想要研究病是不是好了,一定会提取病灶处的物质加以研究,所以我一直在原来B星球所处的星系带内活动。也许是所有生命体期望都在我身上,因而幸运再一次光临了我。我终于出了B宇宙,又一次来到异度空间。这一次的‘异度空间之旅’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每个宇宙就是每个‘人’啊。”
老者浑浊地目光带着希望看向林小寒,“这里是我的第三个宇宙,代号:C宇宙C星球。有了一二次的经验,寻找你们口中的地球也不是很难,虽然时间长点,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以往的寂寞等待让我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唯一遗憾的是,我到达地球的时间节点很尴尬。正值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而且我的飞船由于在异度空间中所处的时间较长,损害的十分严重,要不是幸运地进入了C宇宙,我也会加入先烈们的残骸中了。这样的情况,如果遇到星球像是智慧体尚未产生的B星球那样,就好办了。可惜你们这个C星球,太让人头疼了,处于野蛮和文明的过渡期,这期间是智慧体最残忍恐怖的时期。野蛮时期的屠/杀虽然残忍,但那是对其它族群而言,对于自己的族群,还是要想方设法地壮大,而且每个族群也没有完全毁灭其他族群的手段和方法。可过渡时期不一样,技术上掌握了毁灭一切族群的手段,思想上还是处于竞争资源的动物本能上,这就很恐怖了,谁也不知道哪个族群的思想会不会有忽然冲动的一天。所以,这个阶段是智慧体最贪婪的时候,也是发展最快的时候,因为大家都要拼命的在竞争中让自己的族群胜出。任何一切能获取优胜的途径都不会被放过的,有点小小不幸的是,我的飞船上的内容如果被发现绝对会引起争夺的。可我一直都是幸运的,不是吗?我降落的地点是在非洲的中部,一片热带雨林中,那个地方现在叫刚果,一战的时候还是人迹罕至。其实降落应该改为迫降,狼狈不堪的迫降。飞船损坏的程度超出了我的预料,几乎已经丧失了大部分功能。本来让我绝望的事反倒间接帮助了我,让我没有急于去寻找思想载体。最后一个载体也在漫长的飘荡中化为尘埃了。如果飞船的状态可以适应飞行,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去寻找智慧群体。真要是这样做了,人类的贪婪绝不会让我安静地完成这伟大的计划。”
“唉,有的时候,‘贪婪’——也是一种文明前进的动力。”老者幽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