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系林立,保不准哪天我们就成了牺牲品,我们有了什么事,哼,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真到了那一步,我们的家人才真的要跟着遭殃。到哪儿我们都是鱼rou被人宰割的份。再说,政府也不是保险箱,指不定哪天有人为了利益就将我们卖了,说不定到时候,各方势力牛鬼蛇神都盯着我们了,比起政府,我们倒是宁愿相信基地的保密措施。而且你忘了,小寒不让我们多用异能,会伤害身体,哪有研究机构能真的为我们好?”杨帆发了点牢sao,顿了一下,问:“你突然问这个,是不是想带小寒和孩子离开?你决定带她们要我们这儿来吗?”
“我还没决定,小寒一直躺着,孩子还小的很,跟着我们逃亡吗?你们能帮我照顾好她们?”厉夏心情不好,口气自然有点冲。
杨帆没在意,只是劝说:“只要真能找到‘门’,那改变一切都来得及。”
厉夏有点不满,“先不说‘门’是什么鬼东西,也不说有什么危险。关键是你们怎么找‘门’?你们有头绪吗?”
“要是林小寒醒着就好了。”杨帆的声音有点低落。
厉夏心里一动,下了决心,“明早我带小寒和孩子去找你们,你们的地址是?”
“我不知道你现在所处的环境是不是有被监视或被监听,所以我不能说,这样吧,明天我们会打电话给你。”杨帆这样说让厉夏感觉无奈,忽而她又想到父母,这顿团圆的晚饭吃过后便面临着分别,也不知日后会怎么。心中一阵难受,默默到厨房去准备晚餐。厉父厉母到没有疑问,两年多来,女儿像换了个人一样,比以前懂事太多,常常会帮着做些家务,炒菜做饭自然不成问题。
大年初一的晚宴依旧和年三十的情形一样,厉林两家在一起吃饭。厉夏使出浑身解数刻意调动气氛,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冲淡了不少即将分离的愁绪。
晚饭后,林母提出今晚要和女儿睡,亲自照顾女儿和小森林。厉夏理解母亲对女儿和孩子离开的不舍,当然同意。上床睡觉时,厉母抱着被子进了厉夏的房间,笑着说:“妈今晚也和女儿睡呗。”
厉夏拒绝不了母亲那慈祥中透着关心的笑容,腾出了一半的床,笑着靠在妈的怀抱中,像小时候一样哼哼唧唧地做出撒娇样子。厉母拍着女儿的手,不停地感叹女儿从小到大的变化。夜渐渐深了,两人困意上涌,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猛地隔壁传来一声尖叫,惊得厉夏跳了起来。厉母也被惊醒,紧张急切地说:“快去看看,我去叫你爸。”
厉夏冲过暗门,被眼前的一幕给深深刺激了。林父张大了嘴倒在地上,林母睁圆了眼睛躺在床上,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一名黑衣男子站在靠窗边的床头正夹着孩子、准备去扛起林小寒。另一名黑衣男子站在靠门处拿着枪指着地上的林父,他显然没料到大衣橱里会钻出一个人来,愣了两秒,立刻抬枪对准。
厉夏速度更快,瞬间到了拿枪男人面前,双手掐住了男子的脖子,猛烈地推向墙壁,“咚”撞击声震得那男子脸都变形了,只听“咔嗒”一声,男子的身体顺着墙软了下去。另一男子见势不妙,扔下孩子,拔出枪正要扣动扳机时厉夏已经扑到跟前。也许是怕伤到孩子,厉夏用右手死命地抓住这男子拿枪的手腕,左手去夺孩子。这男子呲牙咧嘴面露痛苦,轻呼了一声。厉夏只觉身发出了细微的声音,一具柔软的身体正失力地靠在自己的背后,她回头一看,肝胆俱裂,母亲已经没了生息倒在床上。紧跟而来的厉父嘶吼着猛扑向门口突然出值牡谌谝履凶印U饽凶诱僮糯邢羝鞯氖智梗宰爬鞲缚鄱税饣
一切的噩梦只在短短的几十秒之内发生了,厉夏根本来不及反应,木在当场。
第三名男子探身摸摸了倒在地上的同伴颈部,摇摇头,小声问:“废物,这他妈都能送命?给你们两分钟,这都过去一分半还不见你们下来,要不是队长觉得不对劲让我上来,别说完成任务,你们一起交代了。赶紧走吧,队长等急了。”
扛着林小寒的男子指指林母林父,有些懦弱地低声说:“他妈的霉,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大半夜的为什么不去睡觉,都在房间盯着瘫子女人看。还关着灯,我们哪里知道。”他又指指厉夏,“她还未迷晕。”
“他妈的,你快点,什么特级危险,都吓傻了,正好一起带走省的麻烦。”第三名男子捞起孩子不屑地转身,刚要迈步,就听身后传来同伴牙齿打颤的声音,他纳闷地转头,只觉一道红光从眼前闪过,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和同伴被一双爪子掐住脖子钉在了墙上,气都喘不上来。本该吓傻的女孩眼睛泛起红光,恶狠狠盯着他们,喉咙里发出低沉吼叫,分明就似丛林中的野兽。他们拼命的挣扎,却抵不过频死带来的恐惧。
一只手悄声无息地朝厉夏的后勃颈使劲敲去,却不料这个可怕的女孩毫无反应,只死盯着被她掐住的人。来人吃惊,干脆拔枪抵在了厉夏的太阳xue,声音Yin沉,“把人放下。”话音刚落,“嘣”地一声闷响,来人软塌塌地倒下。孟旸举着粗木棒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人。
“孟旸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