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者是林小寒要保护家里人?牵强,他们的异能和家人无关啊,而且他们已经是砧板上的鱼rou,基地也不会用家人去威胁他们。应该还是厉夏才对,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林小寒这样维护厉夏?实在想不通。越想越混乱,最后竟然昏昏沉沉睡着了。
其后的日子越发沉闷。尤其是厉夏经常盯着什么地方莫名发呆。季颜好几次想从厉夏处入手套点口风,可见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话题根本继续不下去,也只得放弃。就连以往就活跃的杨帆都躲在一旁沉默不语。渐渐地,空气中莫名的不安和躁动任谁都感觉到了,季颜暗叫不妙,几次去找林小寒想办法,却见林小寒也是一副病恹恹、提不起Jing神的模样,便再也说不出口,只能暗自焦急。
就这样挨了大半个月,有一天早上,一直留心的季颜忽然发现少了个叫李彬的男生,这人她记得异能是身体会发光,曾经在出逃的夜晚和厉夏有过口角,但后来相处的也还平和,怎么好好的就不见了?她赶紧找人询问,结果都说昨晚还见这男生在睡觉。这一下她心都有点凉,一大早没有支会任何人就失踪,除了离开再也不可能有别的理由。意识到严重性,她立即把除了厉夏的大家聚在一起说明了情况。失望的是没人感觉惊讶。一个个蔫蔫的,完全无所谓。
“跑就跑了呗。”那个视力像老鹰的男生杜宏伟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说,“说是能回去,可是呢,大半年了,从夏天到冬天,这马上都要开春了,也没个动静,还隔三差五提心吊胆、走那么远的山路下山偷东西,这是人过的日子吗?就算有锦衣玉食,但窝在这么个狭小的地方,能不发疯就已经很不错了。”
季颜有点急,“他一个人跑了,很可能我们就会被暴露,那——”话才说了开头,杜宏伟就插了嘴,“也许不等他说出这里的位置,大家早就跑光了。”
“难道你还真想在古代过日子?你也下过山,你该知道山下古人过的什么日子。”季颜连续反问,心情颇为郁闷,这男生怎么没有头脑。
“如果实在回不去,那也只能认命。反正我是男的,怕什么。”杜宏伟不以为然地“哼”了声。这种骨子里的“重男轻女”引起了女生们的不满。安芸立即反驳,“没错,古代女人是没有地位,但那有怎么样呢。老娘下山就能找个男人嫁了,你呢,说不定饿死都没人可怜你这个男人。”最后男人两字她特别加重了口气。
“好了好了,”季颜打了圆场,“大家是一个整体,别说这些气话伤害自己人。”她转头看着杨帆问,“男生中一向以你为首,要不你带人去找找看。”
“找什么用。”杨帆心灰意冷,“他是自愿跑的,又没人逼他,不愿意回来难道我强把他捆回来?各安天命吧,若是再过段时间那什么古怪的‘门’没有出现,我们真要考虑下山的事了。总不能一辈子憋在山谷中做野人吧。”
季颜听到这番话,鼻子差点气歪,忍不住讥讽,“我明白了,原来你这大半年来一直附和着林小寒待在这个山谷中是原因的,是不是指望着泡到林小寒,能解决生理需求,所以才不急着下山的?哦,现在女人没了,赶紧下山找其她女人立刻成了最急迫的动力了?”
杨帆怒得脸通红,当初确实是他坚定地站在林小寒一边,劝说男生们留下。当然这里面不光有他将林小寒认作是自己人的意思,更有对林小寒智慧的拜服。现在季颜说中了他的尴尬点,他却偏偏找不到好的词语反驳,一时昏头,便口不择言中恶毒地诅咒说,“这是在古代,你和孟旸,哼,小心浸猪笼。”
季颜大怒,指着杨帆口中呼唤着孟旸。孟旸虽笨头笨脑,但对爱人的情绪还是很敏感,当即冲过了要厮打杨帆,周围的人赶紧拉劝。有人要林小寒站出来劝说,可顾着发呆的厉夏,根本不理会。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忽然有人指着不远处,惊喜地大叫,“回来了回来了,别打啦别打啦。”
众人寻着望去,早上失踪的李彬灰头土脸、气喘吁吁地出现了。季颜刚要松口气,却听林小寒冷冷地问,“你喘气这么厉害,刚刚一定是在奔跑。什么事让你这么惊慌?”
这个李彬期期艾艾,有些难堪。自从发生林小寒怀孕事件以来,大家情绪普遍不高。表面上没人说什么,可大部分人心里都觉得回去基本不可能了。以往林小寒都用些似似而非的理论来说服大伙,大伙虽然听不太明白,但由于都信服林小寒那出众的智商,也就耐心等待。只是这时间拖得越长信心就消失得越快。林小寒的身孕不过是加速信心奔溃的筹码。有心人总会这样想,肚子这么大明显就是快生的节奏,在这峡谷中生产就凭林小寒的体质无疑是送死,最急迫回去的应该是林小寒,可看林小寒似乎完全没有回去的办法,整天就知道腻在厉夏身边,难道林小寒也放弃了只会得过且过?那我们待在这峡谷中还有什么意思?总不能一味的死等吧。几乎所有人都私下交换过这个看法。只不过李彬这个男生更快付诸行动罢了。头天晚上他特意借口不舒服早早地睡下,清晨趁着大家还在朦胧中又做出上厕所的姿态,一溜烟地跑出了峡谷。其实他也不想一个人跑,他拿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