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暗小巷里,一辆路虎没有开大灯停在黑暗中。
顾恒坐在车上看了看表,分针已经指在了12上,整十点了。这时另一侧车门开了,他扭头看到贺涛来了,贺涛说:“行了,我跟里面的朋友说好了,我们进去吧。”
顾恒下了车跟着贺涛一起进了公安局,路过监控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把头低了下去。进去后一个穿着警服东张西望的年轻警察看到贺涛跑了过来,说:“停尸间在3楼,跟我过来。”
警察前面带路顾恒跟在后面,贺涛在最后,三个人一起上了楼,晚上警局里人不多,大多都在办公室里打盹儿,他们一路来到停尸间,警察从里面锁上停尸间的门,去给他们把尸体所在的冰柜打开,拉出尸体三个人一起看了一眼,警察和贺涛就麻利的后退了三四步,到一边聊天去了。
顾恒给了他们一个白眼,从桌上的一盒一次性手套里拿了一双戴上开始检查尸体。额头上有个明显出血点,他用手指按压了一下发现是个针孔,有抬起头部手往下探去摸到了后脑勺的部位,手指略用力向上一抬,很明显的松动让他心里有了想法,然后他翻看了尸体的手心、脚心,又让贺涛过来帮他把尸体翻过来,贺涛一百个不情愿的戴上手套过来帮忙,还往两个鼻孔里各塞了一个纸球,顾恒看了一眼后心的位置,均有一个针孔。
他将尸体摆放回最开始的姿势,关上了冰柜,警察过来把冰柜锁上,顾恒这时问:“这孩子身上的衣物和发现的线索在哪?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警察说:“那些都在物证科呢,听说还没查完,验尸报告在法医室。”
顾恒想了想说:“今晚有法医在办公室吗?”
警察摇摇头说:“你要干嘛?带你俩进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可别胡来啊。”
贺涛说:“你别急,我想想别的办法要不?”
顾恒说:“来都来了,还等什么,你去车上等我。”对贺涛说完又对那个警察说:“你回你的办公室去,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装的自然点,如果我被抓住了就当做不认识我。”
说完顾恒摘了手套塞给贺涛说:“别扔在警局。”然后问警察:“法医室在哪?”
警察说:“出门左边第三间。”说完就打开停尸间的门麻利走了,过了一会儿贺涛也出去了。
顾恒一个人摸出了法医室,用他专业的溜门撬锁工具,半分钟就把门锁打开了,推门进去随手把门关上了,他摸着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照明,在档案柜里看了看,基本都是已经结了的案件,又在不知道是谁的办公桌上翻找起来,桌上很整齐,不过文件确实不少,他并没找到什么,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他眼睛到处看着,随手拉开一个抽屉,发现了他要找的新鲜出炉的验尸报告。
这孩子叫李梓祺,10岁,手腕、脚腕、大腿、两肋有多处捆绑痕迹,额头、两手掌心、两脚脚心、后背中上部各有一处针孔,深度8厘米,此伤痕为死后造成,并未发现针类尖锐物,死因是窒息。
看来的确是老手,一般新手很容易把银针落在尸体里,这里清理的这么干净,而且从尸体上的痕迹看下针是的手法干净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
这时门被拧开了,顾恒连忙藏到了办公桌后面,随即屋里的灯也被打开了,他一脸完蛋了的表情,听着一个高跟鞋的声音走来走去,由远及近,由近及远,他心都快跳出来了。
就在这时他听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谁?出来!。”
顾恒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他没有蒙混过关的心态,站起来两手举过头顶转过身来看到那个女人。女人长相不错,虽然穿着便衣显得没有警服来的凛然,但是充满了知性美。
女人说:“你是谁?”
顾恒十分冷静的说:“我是市局特别案件调查员,我的证件在左边裤子口袋里。”
女人走过来伸手往她裤兜里摸,拿出证件看了看说:“那你为什么大晚上偷偷溜进来?”
顾恒说:“我来查案啊。”
女人把证件甩他身上说:“你查案白天不能大大方方来吗?干嘛非要晚上溜门撬锁?”
顾恒说:“我信不过地方警察,对于这种案件的隐瞒度逐年上升。”
女人挑眉眼神冒着危险的光,说:“你是在质疑我们的专业性吗?”
顾恒点点头说:“没错,在这种案件上你们确实不如我。”
女人一拍桌子说:“我现在怀疑你的真实性。”
顾恒放下手看着手里的验尸报告,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女人见状扑上来抢,顾恒先一步拍完把手机装兜里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臂,说:“你可以给市局局长办公室打电话询问,千万别打下面的小部门,我的身份只有局长知道。”说完把女人往她身后的椅子一推,顾恒拧开窗户便从三楼的法医室窗户跳了下去。
女人吓了一跳,马上从椅子上起来跑到窗边往下看,只看到了顾恒潇洒离开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为架空世界观,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