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一个为家族利益,为了更加尊贵,都打着别的心思。
“妾意已决,万望娘娘成全!”“绿茶花”柔柔弱弱道,心思百转千绕。此前,萧湛堂忙于政事,数月间皆不在皇宫,她无从下手。天下男人,有几个不好女色的?她有信心,只要运用手段,充分利用容貌、品性,必能成功上位,从一个民间女子手上抢回萧湛堂。
“打胎王”附和道:“妾自幼熟读《烈女》,绝不嫁二夫,万望娘娘莫逼迫!”宁做贵妾,不做穷妻。一个民间女子,便是名义上的皇后又如何?腹中的龙嗣,能否生得下还是个未知数,若是一尸两命,她的机会便来了。
当今之计,当表明自己的痴心,若传到陛下耳里,总能令他动容一二。
霍清怡沉下脸,凝眉不语。在她怀里,驷驷有所感应,便伸出小舌头,细细地舔着她。与此同时,三只小猫偎依了过来,用头轻轻蹭着她,“喵喵喵”叫了几声。剡剡如黑葡萄般的大眼里,闪现着几分贼兮兮的情绪。
“怎么了?”她顿时笑开,心里暖洋洋的。宝宝们实在太贴心,一个个的都是小暖男,让她打心眼里欢喜。
忽的,剡剡跃了出去,弹跳力惊人,估摸是经常练的,小小的身子爆发力强大,猛一下跳上“打胎王”的肩,回身便挥出一爪,划破了她雪白的下颚。顿时,血丝漫出,伤痕触目惊心。
剡剡翘着小尾巴,得意洋洋道:“喵……”
在霍清怡身侧,三只小猫亦炸着毛,呈一副战斗姿态,不具威势,倒显得万分可爱,低低地叫着:“喵!”
“打胎王”吓得惊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脖子,目光里闪过冷芒,心里恼恨异常,甚至起了杀心,但有顾忌,不敢斥责还手。她又惊又慌,生怕自己毁了容,双目巡视之下,想着寻一面铜镜。
尔尔侧了下脑袋,又和奕奕对视。他们虽然小,但感知是不弱的,基本能辨别得出人的好坏。便如剡剡,为何谁也不抓,单单只去抓破“打胎王”的脸?
霍清怡喊道:“剡剡,你做什么?”小猫划破人的脸,她心里自是有愧的,但念在他此举是在护她,便不舍得说重了话,只道:“快去给她上药。”几个月不见,她是不记得五妃妾的姓名,只记得她们的外号。
便有两名侍卫转身去内殿,巧在此时,奕奕、尔尔一跃而下,跟着去了内殿。
“喵……”剡剡又一跃,吓得“打胎王”心惊,往旁侧缩去。只见一抹白影划过,他轻松跃入霍清怡怀里,得意地仰着小脑袋,犹似在等着表扬般。
“淘气鬼。”霍清怡轻笑,点了点他的鼻尖,实在看他太可爱,便俯下身,但肚子太大,阻止了她的举动,无奈只能抱他起来,在他的头上亲了一下。他的毛软软的,带着一丝nai香味,扑在人脸上尤为舒服。
她温柔道:“下次不许了哦!剡剡在为娘出气,娘心里明白,但无故划破人脸,是不对的。”她握着他的小爪,见其上利爪尖锐,轻蹙着眉,记得她为小猫球球时,尖爪都让萧湛堂命人剪去,为何剡剡的还留着?
闻言,剡剡低下小脑袋,又垂下翘起的小尾巴,显得意兴阑珊,轻叫道:“喵……”那声音,委屈至极。
“娘娘勿怪!”旁侧,金月心疼,抱拳解释道,“陛下曾有明令,留着小殿下们的爪。若有人给娘娘添堵,而娘娘又不便亲自出手时,便由小殿下们上。”他放松了身体,因刚刚一直保持警戒,便是怕剡剡伤人后,“打胎王”惊慌下还手,以便去阻止她,所幸没有出现那一幕。
霍清怡愕然,又好气又好笑道:“大猪蹄子怎么教我儿子的?他们这般小小的年纪,他竟教些打架斗殴的。”话虽如此说着,但她心里是甜甜的,唇角不经意间翘着。
她眼珠溜溜一转,笑yinyin道:“你们也看到了,陛下实在太宠我,若你们仍旧留下,必然会给我添堵,毕竟我不想凤栖宫还有第二个女人。我心里一不开心,几只小猫便会攻击你们,若是一个不慎,划破了你们的脸……”
她也是在试探,倘若她们三个是真心,愿意留在宫里孤老一生,那便也不会太在意容貌,但若别有目的,比如寻机勾引萧湛堂,借机上位,便会十分在意容颜。
“绿茶花”见“打胎王”容貌遭毁,心里有点怕,暗一咬牙,下定决心道:“娘娘,妾本愿留在宫里,侍奉陛下、娘娘,但实在感念陛下痴情,不便插在中间,恐陛下、娘娘见了心烦,愿听从娘娘吩咐,自请和离!”
“打胎王”白了白脸。刚才剡剡那一下,的确吓到了她,心里便倾向离开。倘若容貌都毁了,纵有心计手段,又如何上位,难道指望帝王爱一个无颜女?
她心有不甘道:“谢娘娘恩典,妾也愿自请和离!”
彼时,奕奕、尔尔自内殿踱步而出,胸前尾后的金色蝴蝶结光泽闪闪。侍卫跟随在后面,目光微显怪异,拿来一盒药,给了“打胎王”的侍女,那侍女便忙替她抹上。
“打胎王”皱眉,因气味太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实在疼痛难忍,忍不住问道:“请问娘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