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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此日不憔悴。
映花映水是红颜。
加冕仪式前一天。
白轶睡了整整一天,是被炸弹爆炸的声音吵醒的。硝烟弥漫……“哪来的硝烟啊?”秋纭歧收拾着被炸碎的玻璃杯,“怎么可能有硝烟呢?”
“你在干什么啊。”白轶睡眼惺忪。“试爆呢。别动!”秋纭歧从白轶盖的被子上捡起一颗玻璃碴。白轶被吓醒了,“天哪,要是扎到我怎么办!你搞什么!”
“防患于未然呢。”
我还在摇摆,不倒翁的重心在很远很远的过去。拉长了的时空感,拉长了的我的罪恶感。白雪覆千里的那一年南方受灾严重,我的危机也很严重。“别说了!我选择后者。”
“真的吗?那你一定会后悔的。”
选前者会怎么样呢。但是他说,“选前者你也会后悔的。”
“那不是……”
“对,不管选择哪条路你都会后悔的,所以不要一副难以抉择的样子,反正结果都一样,随便选吧。”
他是在威胁我吗?我不可能经历两种选择带来的结果,也就无从印证他的话。成为梦想的牺牲品还是懦弱的牺牲品……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的梦想根本没那么不可割舍,如果我将为之历经千辛万苦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很累啊。
很痛苦啊。
没想到居然还是像当初一样的心痛。所以,当初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吧。我决定,背叛之后的新的信仰应该是我永远的信仰。人最怕心术不定,想好了要怎么做我心里平静多了。我不能不解决秋纭歧跟白轶!一旦向温室投降就没有立场和机会杀掉她们两个了。
“柳校苇那个死人滚到哪里去了。”雪喑这两天都保持着诧异的Jing神。“她难道跟女神一起去吃火锅了吗?”
“那没有理由不叫上我们吧。”
“也对,也对。”
RRK看了雪喑一眼。“我是乱说的。什么吃火锅啊。”
“我也是乱回答的。别这么较真嘛。”雪喑的私人信息记录器里写了一大堆没什么用的信息,比如每天服务员送上来的盖浇饭的种类,今天和昨天有什么不同,这可以推论出什么。路合“忧郁地”眺望远方。“师妹,别跳楼啊,别想不开啊。加冕仪式上大师姐要是看不到你人问我,路合呢,我只能说,她对什么女神继承者没兴趣,不来了。”
RRK无聊地将电灯弄得一亮一灭,一亮一灭,雪喑按住她的手。“你干嘛啊?别这么无聊!”
“这不是求救信号吗?”
路合转过头来和RRK对视上了。路合说,“你在南极打求救信号北极能收得到吗。”
“哎师妹,话不能这么说。”雪喑异想天开,“你不能确定如果我发求救信号外界一定就收不到吧。”
“你是说……”
服务员送上来一壶茶。RRK不爱喝茶但为了打发时间就捧着杯茶喝了一个下午。茶叶彻底淡掉没有味道了,雪喑和路合还在上蹦下跳像两只猴子。RRK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这两个人不知疲倦地做着在RRK看来很奇怪的事。雪喑钻到床底下去了,路合将床单吊在顶灯上,自己拉着床单挂在半空中。如此勤奋地两个人……RRK还是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雪喑的声音从床底下传出来,“你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吧?我们在寻找哪里的路径联结得不够紧密有空隙发求救信号出去。”
RRK走到窗口“忧郁地”眺望着远方——没办法好像只要站在窗口就有这种效果。雪喑跟路合的对话没有停过。“师妹,这儿好像有松动!”
“咦,真的,好奇怪,似乎是被人为破坏的。”
“不太现实吧。”
“怎么会……”
“试试发个信号!”
“……发出去了,他们能不能接收到就两说了。”
“你发给谁的啊?”
“我一个同学。”
“……白痴啊你!当然是发给中心了你发给你同学有什么用?”
“我同学可以替我向中心传达这个信息啊。师妹,你还真以为我比你笨啊,温室的信号要是能发送到中心去那大师姐岂不得一口血喷出来身亡啊。哎等等有回信了!”
“哦真的……”
“对不起您发送的信号无法识别……呃。我再找找。说起来这些裂缝真的很奇怪。难道温室本来就这么粗制滥造吗?”
“不可能!你太侮辱大师姐了。”
“唉不管怎么说再找找吧。”
远方,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之中。RRK觉得那是因为自己视力不行而并非那边真的有雾。思念的心可以横跨太平洋,思念的心可以深入电子内部。爱情带来电击似的阵痛,我的爱情我想念的人啊。RRK看到了白轶,白轶跟秋纭歧在楼下用石头互相扔来扔去。这样都可以心如止水的RRK永远想念YB,白轶只是一个身体,YB是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