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呜。”
晨风,清晨的风,很多个早晨。眼前一黑,就是说白天过得很快,刚张眼,马上就到夜晚就黑了。
这就是秋纭歧说的“一个怎样摆脱对你纠缠不休的情人的故事”。
这下我知道得够多了。我其实很希望女神俯下身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一些话。但是,那是我十二岁时的愿望,我现在三十岁身高一米□。现在谁会俯下身安慰我?对我说话?除了个子很长的篮球员吧。如果我不是已经长得这么大大到都已经在长老就好了。譬如像秋纭歧,不超过二十岁是我的心愿。
“感到悲伤的话,这个地方会变得柔和。”
女神倒是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话了。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物渐渐颜色变淡了,九十度的书台角变得不那么明显了。女神在管理区拥有很大的权力,而温室的一切是由管理区管理的。她让我看到的东西都发生了一些变化。她说,柔和,颜色变淡后世界看起来是柔和多了。连秋纭歧的脸看起来都有了点儿友善。
贾眇头一转,看向丰於缨。丰於缨想哭,没有哭出来。“我原谅你了。”
“不会吧!”
某人暴发出一声大概一楼厕所里的人也听得到的惊叫。呃我是说如果一楼厕所现在有人,嗯,并且得保证一楼是有个厕所。这人眼睛瞪得,怎么说呢,比眼角像要裂开来了更进一步,嗯——已经裂开了一点?
“你原谅丰於缨了,贾眇?贾眇你说真的?”
那人冲到贾眇跟前。我用手指敲打着墙壁在想,白轶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白轶?”
比我更觉得这有问题的是秋纭歧。她说,“白轶,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你们说的话了!”白轶气壮山河地来了这么一句。秋纭歧眼里闪过一道光,“你偷听?偷听这种事太恶心了!”
白轶肯定没有这么想。她反正已经冲过去了,就抓住贾眇大声问她,“你不是说永远也不会原谅丰於缨的吗?你不是说过的吗?你干嘛反悔?”
反悔……比偷听更恶心。哎,反悔不就是叛变吗。从我的角度看真的没有比叛变更恶心的事了。于是我对秋纭歧说,“其实偷听也还好了。白轶要是偷偷躲在哪里女神怎么会没有察觉呢?女神要旭察觉了不说,那就是默认白轶的行为了。女神都默认了你还有啥好嚷嚷的?”
“女神,助长歪风邪气啊,这怎么行!”
秋纭歧对女神喊道。女神说,“我不知道。白轶,你躲在哪里?”
白轶很不屑身后是谁在跟她讲话,只钉着贾眇那句我原谅你不放。“你为什么不坚持一个观点到底啊!没志气!”
“蒋双居然怀孕了。真的。”贾眇脸上又现惨淡微笑。白轶神色稍霁,她说,“你当时说永远不原谅丰於缨,我以为是真的,结果还是假的……”
“那我不知道蒋双怀孕的事啊。”贾眇说完这句,腿一软,晕倒了。丰於缨抱住了她。女神正在跟我跟秋纭歧说,“虽然我是女神,但女神并非无所不知的。我的使命是保护温室,而不是监视所有女孩们的一言一行。你们觉得那是有必要的吗……”
“你,偷听哦。”
秋纭歧用手指指白轶,被白轶拍掉。“别这样,不尊重,哦。”
“那个哦真是毫无意义。”
“我同意,那就不要加哦了。”
“哦。”
刚从有冷气的地方出来,虽然感觉到了外面热浪滚滚,但身上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汗。秋纭歧看着不那么刺眼的夕阳,又低头看看道两边长得挺高的野青草。蓬勃的泥土和草混合的味道非常好闻,这股味道还是加热过的。两人听到草丛里的虫鸣,嗞嗞,嗞嗞。要是有种说法叫“热得很凉快”,倒不是说真的热到感知系统都出问题了,是说虽然身上热但心里挺惬意。秋纭歧就吹着没声音的口哨轻快地和白轶一起走在田埂上。
“这个知了叫得不错。”
“哪来的知了?”
“你没听到它叫吗?嗞嗞嗞嗞不停地在叫嘛。”
“这个啊?在叫的是蛐蛐儿。”
秋纭歧一笑白轶就打她。“居然还有人会把蛐蛐跟知了搞混的啊?哈哈,哈哈,第一次知道。把蛐蛐跟蝈蝈混为一谈还好说,可是知了……”
“蛐蛐跟蝈蝈不是一样的嘛?”
“你果然这么认为啊。”
“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啊。”
“哦。可是蛐蛐不是晚上才叫的吗?”
“谁说的啊?……”
秋纭歧一想,不对,蛐蛐白天真的不叫,它是昼伏夜出的昆虫,鸣叫靠翅膀,为吸引配偶。“嗯,这个……”
“知了是白天叫的。”
“呃,对。”
“所以这个是知了在叫。”
“那也不能这么说……怎么可以根据知了白天鸣叫的习性推断凡是白天叫的都是知了呢!就像你不能因为蒋双喜欢丰於缨就推断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