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是在身后垫了个大迎枕在等她。
羽红妆垂眸不敢看她,自己展开锦被往被窝里钻,然后背对她低声问:“怎么还不睡?”
“等你啊。你困了?一来就睡……”
“唔,也不是,就是觉得躺着舒服些。”
“那你趟我这里来,我们一起说说话。”
“啊……这……”虽然羽红妆嘴里有些忐忑的口气,其实心里还是高兴的。君如月曾经教她做的事情,她面浅,面对花梨雪的时候简直觉得是牛吃南瓜找不到下嘴的地方。现在听到她召唤了,想着终于可以顺竿儿爬了。
于是她就坐起身挪到花梨雪身边儿去,依旧是低着头不敢看她。花梨雪也有些紧张,说是要和她说话,其实还是想和她靠近。自从羽红妆邀请她进宫来,又留她在宫里住一晚,她的心里就痒痒的,像是有条毛毛虫在爬一样。总觉得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要是不发生点儿什么的话就对不起自己。
羽红妆坐起来,靠到花梨雪倚靠的那个大迎枕上,两个人之间还有一指的距离。但彼此发肤的馨香已经无所不在地向对方涌了过去。
花梨雪偷偷瞥她一眼,见她低垂螓首,雪肤花面,朦胧的淡黄的微光透过淡黄色的微光打在她侧脸,让那纤长浓密的眼睫如蝶翼般在眼下投下暗影。娇俏的鼻翼,饱满润泽的粉色唇瓣更加昭示她的纯净和美好。莫名的心就那么狂跳起来。深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咚咚的心跳,花梨雪伸出手去轻轻一拉她雪白寝袍的衣袖。羽红妆心里一抖,微微侧了脸去看她,眼睛里有问做什么的意思。但是此刻帐幔里气氛十分的暧昧,混合了彼此发肤之味的熏香让人的心和身体都融化在这迤逦的香氛里,所以她并没有开口破坏这美好至极的气氛。
抿了抿唇,花梨雪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过来一些……”
羽红妆唔声,又往她那边儿挪了一些,恰恰觉得两个人之间手臂部位挨在了一起,对方肌肤的暖意透过彼此的衣服如藤蔓般慢慢地蔓延了过来。这似乎让人更加陷落到某种令血ye奔流更快的氛围里头。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羽红妆的心里此刻正在激烈的战斗,想起月儿姐姐说得那些应该怎么做,才能主动表达自己对她的心意,让她留下的话。今儿晚上的确是个好时机,要是不把握的话,过了今日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不管如何,为了和眼前这个无比喜欢和钟情的人在一起,自己都要大胆一些,抛弃女儿家的羞涩。这会儿既然已经这么挨着了,那就……
羽红妆一咬唇,就势靠在了花梨雪的肩头,只觉自己的头顶正好嵌在她香腮和肩颈之间,耳膜里传来她颈部血ye奔流带来的突突声,还有坚定传来的心跳声。很快自己的心就被这些跳动弄得似乎要窒息一样,紧张得不行。
花梨雪却觉得她丝滑的如鸦乌发绒绒地刺激着她颈部的肌肤,那轻巧的她的头部的重量压在她肩膀,给她一种耳鬓厮磨和无比亲近之感。她突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让自己的心也重重跳了一下,不免想到这应该是某种主动和暗示。
侧脸过去垂眸看她,见她绷着脸十分紧张的样子,鼻中闻到她少女馨香的气息淡淡地飘逸了过来。可以看到她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然而却故意压抑着使得自己呼吸绵长平静。
看到她白色寝袍胸口那一霎那,花梨雪陡然觉得口干舌躁起来。羽红妆穿了一件开口较低的交领丝制寝袍,丝绸面料很贴身,很好的勾勒出少女发育起来的胸部,似乎是拳头大的两小个圆形的丘陵。从胸口往上,就是大片初雪样洁白美好的肌肤,以及弧线美好的颈部,惹人浮想联翩。
羽红妆也感觉到了花梨雪在看自己,而且她在看自己的时候似乎呼吸变得粗重了些。今儿晚上这一件寝袍是她故意挑选的,平时她绝对不会穿这样子的睡袍。这还是母后说她一日比一日大,所以今春特意让裁缝做了两件这种及笈后女子穿的睡袍给她,明显比以前的中衣什么的更加勾勒出一个女子的身段儿。虽然她还有三四个月才及笈,但今晚她想这么穿,只是为了配合君如月交待给她的那些话,想要留住眼前这个人,就得让她的眼睛黏在自己身上下不来。那个时候,她还在想同样身为女子,而花梨雪又长得如此绝色,自己这么穿能吸引她吗,结果从刚才她只不过看了自己一眼,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可以知道她是被吸引到了。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再给她一些暗示,让她亲近自己呢?那一晚在卧龙山上的初吻,让羽红妆一想起就会心跳不已,而且也渴望着还可以再那样一次。那种全身酥麻过电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无法忘怀。
她正在踌躇着,没想到身边儿这个人已经轻轻动情喊了她一声,“红妆……”
很自然地她缓缓抬头侧脸去看花梨雪,一眼就见到她眸子闪亮,似乎有两小簇火焰在其中,摇曳着,在看到她的一瞬,那火焰陡然爆开,将她裹挟进去。她的心猛地一悸。
花梨雪就在她抬头侧脸看自己的一刹那,低头凑唇过去吻住了她。这一次的吻却不象第一回那样温柔,而是十分的急切和略带些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