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知道你们这一回报名参加公主的比武招亲了吗?又是代表什么门派。”
青苍早有准备,说:“我家少门主早就报了名,我们是敦煌金刀门。”
“金刀门?”窦德喃喃念了声,从袖子中拿出一本登记的报名册翻开来看,果然看见上头有“敦煌金刀门”的名字。
“那大侠怎么称呼?”窦德继续问道。
“我叫金苍。”
“好,金苍,特尔木,待本官下了擂台,你们就开始比试。比试规矩想必你们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
说完这话,窦德就把报名册收起放回袖中,下了擂台。
擂台北边的阁楼上,皇帝这个时候是一头雾水,看了看擂台东边碧落宫众人坐着的方向,蹙起了眉。心想,这什么时候又冒出个金刀门?刚才夜流光怎么没有出来,难道他是要等到最后关头才出来?
又想到擂台上的那戴着惟帽的神秘男子说他代表金刀门的少门主。于是便凑到湘妃竹帘的观察孔往外看,见到西边一位身穿玉色锦袍,容貌堪称绝美,气质清冷的年轻男子,正手拿一把折扇轻轻扇着,神态轻松的看着台上。
呀!真是翩翩美少年!皇帝一看之下简直可说是心花怒放,这样容貌的男子配自己的妆儿,他可说是极端的满意。巴不得这金刀门的少门主属下有本事能战胜这鞑靼王子的人,成为自己的乘龙快婿。
羽红妆看到那头戴帷帽的青衣男子飞上擂台,说他代表金刀门的少门主华礼时,一颗心才算是完全放回肚子里去了。喜滋滋地又看了眼在擂台西边坐着的华礼,坐了回来,面儿上满是笑意。皇后同样注意到了那叫华礼的青年男子,和皇帝一样,看过之后喜之不禁,忙凑到皇帝耳边低声说:“万岁爷,你看那金刀门的少门主真配得上我们妆儿。”
皇帝转眼看一眼羽红妆,捋须笑一笑,对皇后说:“但愿我们妆儿能得配此人。”
这边皇帝和皇后才议论着花梨雪时。擂台东边儿的君如月也和夜流光也在议论着这突然出现的金刀门的少门主。
只听君如月笑着说:“没想到最后关头真有人蹦出来对付这鞑靼王子,而且那什么金刀门的少门主长得真不赖,要是小公主真能和这人婚配,我都替她高兴。”
夜流光就听不得君如月赞别的男人长得好,撇一撇嘴说:“怎么了?一看见美男子就流口水了。”
“是啊,发花痴了。我才发觉这世上某人自恋得要命,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帅的人,其实呢,不过尔尔!”
夜流光“哼”了一声,开始盯着那金刀门的少门主仔细看起来。越看越觉得他美得有点儿过分了。并且和自己一样是属于Yin柔的美男类型。就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女人?
她在琢磨着花梨雪的时候,在鞑靼王子阿尔斯楞那边也在议论着叫华礼的所谓金刀门少门主。
“国师,从什么地方冒出个金刀门出来,还有那叫华礼的少门主?从哪儿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阿尔斯楞看着花梨雪十分火大,主要是这叫华礼的年轻男子长得太漂亮,把自诩为风流倜傥的自己给稳稳地比了下去。这种对手让他十分的不爽。
“王子切勿生气,不管什么门,什么人,他也要能战胜特尔木,战胜我才能对王子构成威胁。您就看好吧,看我们怎么收拾这些大周的所谓武林正派!”
阿尔斯楞咬牙点头,“那一会儿要是国师出手,一定要狠狠地替我收拾他们!”
“是,王子!”查干巴拉恭声道。
擂台上,此时特尔木和青苍已经交上了手。只不过,刚一交手,他就觉得眼前这个带着黑色帷帽的神秘人是劲敌。因为他步法飘忽,根本就不跟他正面交手,似乎是在耍着老鼠的猫儿一样。好几次,他挥拳猛地击打过去,眼看要沾着对方的衣袍的时候却被他闪躲开。这么着过了几十招后,特尔木心中焦躁起来,出拳越来越快,自然暴露的空门也越来越多。
青苍见机会已经来了,也不逗他玩了。趁着他猛扑过来之时,迅速旋转到他身后,将体力内力集合到手掌中,隔空重重轰出一拳。犹如实质的内力凝集的一拳穿透特尔木的后背,将他体内的左边肺部瞬间击碎。
随即便见特尔木踉跄着往前扑倒,重重地摔倒在擂台上,口鼻喷出大捧鲜血,再也站不起来。青苍冷冷一笑,飘了过去,俯身伸手一抓,拎起特尔木的衣领一扔,将他扔到了台下。
“好!”围观的众人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坐在擂台东边的君如月也拍手欢呼,只有坐在她身后的夜流光看着擂台西边的那轻松摇着折扇的金刀门主华礼越发感兴趣起来。
在北边阁楼的第三层,皇帝和皇后见此情景竟然也向擂台周围围观的人一样齐声笑着叫“好”,甚至重重地一拍手。羽红妆也兴奋地拍手叫“好”,转眼去看那西边坐着的花梨雪,恰好此时花梨雪也向她这边儿看来,两人视线遥遥相碰,花梨雪因为湘妃竹帘挡住看不清楚羽红妆倒不觉得怎么样,羽红妆却心动神摇,粉腮染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