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样子,君如月哪能受得了,身体贴了上去,去亲她耳后的肌肤,才一碰到她,就立刻觉得她身体抖了一下,忍不住暗暗偷笑,在她耳边娇媚地吹气喊她,“相公……”
夜流光给她勾起了火,握住她肩膀翻身而上将她压到身下,气息火热地去吻她,两人唇舌勾缠。只听得君如月发出些低声的yin哦,引得夜流光越发激动起来,抬手拉开她衣领,露出浅粉色抹胸下的高耸来。将脖间那细细的抹胸带子一扯,顺手拉下那小片遮掩春光的绸布,雪峰红梅,惹人迷醉。俯首下去,唇舌手掌并用,撷梅品雪……
两人身体紧密交叉贴合,夜流光不断律动着,双手在君如月嫩滑的身子上揉|搓,喘气问她,“娘子……舒不舒服……”
君如月咬着唇,满面红chao,鼻中不断逸出意乱情迷的娇声。耳中听到水声潺潺,只觉满室yIn|靡,快感越堆越高。
她只顾着享受第一次这种动作带来的汹涌澎湃的快感,顾不得回答夜流光的问话。一直等到她将自己带到浪chao顶端才悠悠地抖着声说了三个字,“……好舒服。”
夜流光从她身上下来,搂着她细细吻她眼睫,哑声笑道:“这下好了。以后啊你也不用做我的夫了。”
君如月闭着眼嗤笑一声,“谁说得?就是这样,我也得当你的夫。等我歇过去了,再宠爱你。”
夜流光捏一捏她鼻子,“得瑟,行了,别闹了,今儿晚上歇了,明儿一早我带你出去吃芙蓉楼的蟹黄包子,碧玉粥,吃完了我们去找柳醉媚。”
听她说正事儿了,君如月也收了心,便问她,“干嘛要去找柳醉媚,难道她有这冰龙佩的线索。”
夜流光躺下,说了句,“聪明。”又将手臂伸出,示意君如月躺上来。等她躺上来后,再曲起手臂将她搂进怀中说:“柳醉媚所在的无影阁是我们大周武林中专门收集消息的门派。门中有专门记载大周各种秘辛和武林中各种奇闻的的书册。我怀疑皇宫中失窃的那冰龙佩并不是只单单在夏天给屋子降温那么简单。或者其实刺杀太子只是个障眼法,真正这贼人的目的是那冰龙佩。明儿个我们去无影阁查一查这冰龙佩,另外再利用无影阁的消息渠道查一查这一回进京的对我们碧落宫有成见的邪派到底有几家?”
“哈,好吧,那我们睡,我先放过你。”君如月凑唇过去在她脸上吧唧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搂着大冰棍儿睡着了。
翌日,君如月倒是不用夜流光打屁股,自己起床了。跟夜流光一起去沐浴了出来,换了衣裳,梳头的时候习惯性地喊春卷,才发现她不在,这才想起她还在皇宫的大狱里。这么一来,她也开始有些着急起来了。觉得自己身边缺了春卷真的是很不方便也很不习惯。再说,跟春卷也处了这么久了,虽然两个人平时以主仆相称,其实也跟好朋友差不多了。
于是她只能另外叫人进来服侍着梳了头化了淡妆,跟着夜流光一起出门儿坐车先去芙蓉楼吃了很有名的蟹黄包和碧玉粥,然后再去京城里南郊的无影阁总坛。一路上都在念叨,“一定要早些把这盗宝之贼找出来,还碧落宫青白,早点让春卷和豆包从皇宫里的大狱出来,真怕他们在里头受苦。”
“这个你放心,皇帝答应过我,绝不为难春卷和豆包,让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要这样,我还能放一点儿心,但是还是希望他们两个早些回来。”
说话间,马车就到了京城南郊的无影阁总坛。两人下了马车来,君如月就见到眼前一座小小的道观,看起来毫不起眼,甚至有些凋敝。门口台阶下一个小道士在那里扫地,道观上方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字“一无观”。
君如月有些狐疑地指着那三个字念出来,“一,无,观。”
然后转脸看向夜流光问:“这里就是……就是……”
夜流光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拉起她的手说:“你跟着我来就好。”
君如月虽然有些不明白还是闭上了嘴,听话得跟着夜流光往那道观门口走。两人走到道观门口,只见夜流光向那扫地的小道士走过去执礼道:“无量天尊,敢问小师傅,无一天师在否?”
那扫地的小道士闻言随即回了一礼,看了看夜流光说:“施主,想必你弄错了吧,本观并没有无一天师这个人。”
夜流光听了却并不在意,反而继续说:“那定然是有见又天师这个人了?”
扫地的小道士听到这里,就将手中的扫帚放下,对着夜流光和君如月两个人执礼道:“无量佛,请两位施主随小道去见天师。”
“有劳小师傅。”夜流光执手回礼,便拉着君如月的手跟在这小道士后头拾级而上,进到道观中。
进到道观中,君如月发现这道观一点儿都不大,似乎是建在两座山谷中间最狭窄的地方,扼住咽喉位置而建。顺着中间的石板路一路往前,连着通过几间殿宇,来到一座破破烂烂的三清大殿前。那位小道士就请两人在此稍等,他去回禀一声。
夜流光和君如月两人便说声好,停住脚步等他。这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