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非就行。”齐懿嘱托完,告诉何毅,他们可以带着闻侑人回去了,事后,她会给大哥打电话致谢的。
何毅让那几个壮汉搀扶起闻侑人,直接把他装上车一起离开了,他要先前往老宅,向齐峻报告结果。
而被带上车的闻侑人,那时并没有深刻的意识到,这一个决定,将要改变的是他的一生,他的全部。
把事情都解决了,齐懿抬手松了松系着的领带,她正迈步往灵堂里面走,就见闻侑美已经从里面迎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辛若蓝和安白。
“你有没有受伤?”闻侑美走到齐懿面前,伸手扶上她的手臂,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着,似乎担心了好半天,现在总算是看到了她人。
齐懿笑着拉住她的手,安抚道,“我没事,你放心吧,都解决了。”
“那,嗯,侑人呢?他去哪了?”虽然这个弟弟现在总是惹事胡闹,还动不动就跟闻侑美索要钱财,但是,他始终是她的亲弟弟,怎么可能不关心。
“我已经替你找到更适合管教他的人了,总之,你以后都不用再担心侑人的事了。”齐懿说出的话,简直是替闻侑美把长久以来的一块心病给医好了。
尽管她不知道齐懿口中合适的人是谁,但她相信齐懿,所以,闻侑美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见外面的祸乱已经摆平了,安白和辛若蓝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随即,两人看着齐懿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要是具体形容的话,类似在观瞻某位民族英雄,或者武林高手什么的。
被盯得有点不自在,齐懿转头看向安白,真心致谢,“安白,谢谢你刚才的帮忙,不然,即使我赶过来,他们也已经闹到里面来了。”
“和我们不用那么客气的,都是朋友啊,不是么?”安白没等回应呢,辛若蓝就先替她说出来了,说完,齐懿也跟着呵呵一笑,确实,她们都是朋友来的,很要好的朋友。
葬礼仪式又继续开始进行,虽然因为闹事,有些吊唁的宾客先行离开了,但是,大部分人还是留了下来。
葬礼持续到晚间11点多才结束,在清理现场之后,辛若蓝和安白本打算今天让闻侑美去她们那边住一晚的,因为担心人少了她会乱想,人多的话,总能热闹些。
但是,闻侑美拒绝了她们的好意,说还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再者,有齐懿陪在身边,所以也不用太担心她。
最后,辛若蓝和安白又对齐懿偷偷嘱咐了几句悄悄话,才开车离开。
齐懿和闻侑美两人返回公寓,她们连着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昨天更是彻夜忙碌。现在回到家,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两人都疲惫极了。
蜷缩在齐懿的床上,闻侑美把头埋在她胸口上,眼睛半张开着。其实,她真的觉得自己很累很累,身体和心都非常疲倦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感觉到怀里人的轻微动静,齐懿慢慢张开眼睛,低头看过去,“睡不着吗?”
闻侑美对着她点了点头,鼻子发出哼声,“嗯,有一点。”
齐懿伸手把她在怀里又紧了紧,轻声哄到,“那要聊点什么吗?还是,你想做点其他什么?”
闻侑美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想要做什么,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更加懵然。
齐懿能够感受到闻侑美此刻的情绪,以及她不曾言说的心理状态,那是她曾经也有过的一段经历,甚至她是比闻侑美更加糟糕的反应。除了忧郁症,还有严重的自闭倾向。
那期间,就是当年,齐懿的母亲去世的时候。那时,她刚刚13岁。每天还在做着幸福的公主梦,身边有着疼爱她的爸爸和妈妈,还有一个对她宠得没边的哥哥。
想到这,齐懿忽然对闻侑美问道,“宝贝儿,要不然,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嗯,是关于一个小女孩和她母亲的故事。”
闻侑美听到故事两个字时,神情不由一凛,她知道,自己和齐懿所要讲述的故事,其实就是她们自身的经历,比戏剧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现实。
看着齐懿的眼睛,闻侑美虽然不清楚,这个故事是否会让自己很难过,但是她却想要知道,齐懿小时候的事情,还有她的母亲,自己没有机会再看到的齐懿的妈妈。
“嗯,好啊。”闻侑美在齐懿的怀中,调整成更加舒适的姿势,然后侧头作出聆听的模样。
“不过,我得提前声明,我不会讲故事,这是第一次,所以即使讲得不好,你也不许中间叫停,可以吗?”齐懿挠了挠头,有点小腼腆,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将那段往事重新陈述出来,其中的痛苦有多深。就像之前,闻侑美对她所说的那个故事,每一个字都带着年轻的伤痕和无言的血泪。
“好,只要是你讲的,我都愿意听。”闻侑美对着她鼓励的笑,然后伸手握住了齐懿的手掌,十指相交,彼此的心,就如同这手指和手心一样,缠绕着,相贴在一起。
齐懿也努力微笑,开口叙述起那个在她心底埋藏已久的故事。她缓慢的叙述着那一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