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我师姐,能不能……”
可这话还没说完便被佛玉打断了:“阿溪,她是你师姐,我自是不会碰的,不过你可要对我好些,否则……”这言语中的警告意味,她如何不懂。
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本不想让定逸看见自己最肮脏的一面,却是带走她的那一刻一切就都不是她能决定的了,定逸以后看到的怕是要更多,如今的这又算的了什么?
献媚地笑着,身子都微微向着佛玉靠了几分:“那个是自然的,只是怕这要是干娘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听到“干娘”,佛玉的身子一顿,却又是在下一刻笑着:“怕她做什么,大不了我休了她!”
“这宗主能干吗?”平溪心下明白这佛玉不过吹吹大话罢了,那涟淑可是圣灵宗的圣母,而且爹爹还是圣灵宗宗主,就算不说这两层身份。就是冲着涟淑那张脸他也是舍不得休的,涟淑可是这难得的美人,她见过的人也唯有宁中则,气质容貌能与其匹敌。
定逸虽然气质可以,可是容貌还是落了两人一筹,而刚才在人群中见得那个小姑娘,叫什么任盈盈的,容貌倒是不输,只是这气质输了一筹。
不过涟淑的性格却是不同于宁中则的,而且相差胜远,涟淑若是宁中则的性子也怕是不会有她什么事了,佛玉不成天缠着涟淑才是怪事。
不过要是把宁中则抓来了,佛玉会不会放过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她对宁中则可没什么情,恨倒是不少。
“他干不干与我有什么关系!”佛玉喊着,“能看不能用的婆娘,我留着干嘛!”
前面两人说着,后面的定逸都看在眼里,心中难受的紧,她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平溪口里喊着爹爹,却是做着情人的事,是如何做的下去的。
“这便受不了了吗?往后看到的会更多的!”离得两人远些了,楚煜也有了与定逸说话的机会,“她可不是你的小师妹了,她现在可是宗里的圣女大人,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她做了很多坏事吗?”定逸问着。
“她做了很多坏事吗?师太,你不应该这样问,你应该问她做过好事吗?”楚煜嘲讽地笑着,平溪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丧天害理的事,就说与佛玉勾搭上的这一条,涟淑待她那般好,她却在涟淑心窝上捅刀子。
而且半分愧疚都没有,还四处给涟淑惹麻烦,甚至还害死了把涟淑从小带大的nai娘,要知道对于涟淑来说,这位nai娘和她母亲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份狠辣,他都是自叹不如的。
“是吗?看来她真得变了”变得她都不认识了,平溪这些年在你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会变这么多,我的小师妹呢?
☆、嫁女
“我们现在去哪?”东方不败问着宁中则。
“我要回华山!”宁中则道。
此话一出东方不败却是变了脸色,“你是不是疯了,岳不群都那样了,你还要回华山!”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他也是我的夫君,华山是我的家,更何况那里还有珊儿。”宁中则是一代女侠不假,可是这骨子里却是个极为守旧的女人,就算是不爱岳不群了,她对岳不群也是会有着最起码的同门之情,更何况她如今是爱着岳不群的。
“宁中则,我去抢了华山吧!”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宁中则回到岳不群身边,竟然你要家,要女儿,我就都帮你抢来,“你来做这华山掌门!”
“你胡说些什么呢?”宁中则嗔着,与东方不败相处了这些时日,关系亲和了不少,自是知道东方不败这话并不是说笑的。
“我哪里有胡说,岳不群如今都忘了华山之本了,他练的可是辟邪剑法,你不会想他教那群华山弟子去练辟邪剑法吧?”
“师兄不会的!”不是相信岳不群的人品,而是彻底地对岳不群绝望了,他自私自利,又怎会肯把千辛万苦得来的功法教给众弟子呢?
可是在东方听来,却又是另一番意思了:“你相信他,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居然还相信他?”
宁中则沉默,东方不败的反应实在是有点偏激了,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东方不败似乎是也发现了这一点,皱了皱眉头,看了眼宁中则,转身离去。
宁中则看得傻眼,这,这是给自己气跑了?
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又有太多的话说不出口。
不知为何,听到你说回华山时,我突然好想把你绑回黑木涯。听到你说他是你夫君时,我突然好想取代他。听到你信他时,我突然好想杀了他,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教主,教主,有信来说任我行正在谋划夺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进了密室,曲洋便开了口。
“嗯!”东方不败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曲洋,这事不用管了,日月神教他要我给便是,这些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让你训练的暗卫怎么样了?”
“一百二十名暗卫,训练好了,放到江湖上最差的也得是二流高手!”
“好,你与刘先生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