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之间尽是惊奇之色,“我刚才怎么听到任姑娘等人已经加入恒山派了呢?陆师弟说她们是外人,那岂不是恒山弟子是外人,我华山派一向与恒山派交好,陆师弟的意思是我也是外人吗?五岳剑派一向是同仇敌忾的,既然华山派恒山派在陆师弟心中是外人,那岂不是五岳剑派在陆师弟心中都是外人了!”
“你……”陆柏被气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地吼着,“宁中则,你是下定决心与我嵩山派为敌了吗?”
“陆师弟,我何时说过要与嵩山派为敌,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陆师弟莫不是耳朵不好,没听清吗?”宁中则笑的无良,陆柏看着这样的宁中则居然有了一丝错觉,这好像是宁中则十七八之前的脾性呢?令狐冲等人却是傻了眼,这还是宁中则吗?
“师妹多日不见,这脾气倒是变了回去呢?还记得,师妹十七八之前就是这个脾性呢?”老成持重的熟悉声音响起,众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声音的源头。
自山下走上来两女子,一人纤媚妖娆,一人空灵端庄,都是不可多得的大美人,而且都是熟悉之人,前者是东方不败,日月神教的教主,与在场各位都是打过交道的,怎会有人不识!后者是定逸师太,前恒山派掌门,与在场各位都是见过的,又怎会有人不识。
见到两人反应不一,黄河老祖,计无施等是震惊,令狐冲面对定逸是欣喜,面对东方感情却是复杂了许多,任盈盈看着心中苦涩无比。
恒山众弟子完全是忽略了东方,眼里只有定逸,表情变化多端,先是恐惧,然后是震惊,最后只有欢心,一涌而上,生怕定逸跑了一样。可是有人比他们已经先了一步,扑进了定逸怀中,这人正是宁中则。
“师姐,你没有死,你真的没有死!”
“师姐,师姐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你不会先我一步走的,你不会扔下我的!不会的,不会的……”宁中则双手死死地环保着定逸的腰,不住地诉说着,头靠在她的肩头,泪水落下,打shi了衣襟。
东方看着宁中则这般依恋定逸,再想想宁中则对她的疏远,竟是莫名地心中泛酸。
死死地盯着两人看,双眸之中尽是打量的神色,连令狐冲投来地急切目光也是忽略了。
“宁儿,这还得多谢东方姑娘消耗内力来救我啊!”定逸看着宁中则梨花带雨的容颜,宠溺地抚了抚她的泪水感激地冲着东方道。这倒是让东方心里好受了不少,而宁中则的反应就让东方心里更舒服了。
“东方姑娘,谢谢你救我师姐!”温声暖语,细腻柔媚。
东方这时觉得自己救定逸真是救对了:“定逸师太上次在灵鹫寺为我求情,我救她一命互不相欠!”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宁中则是恩怨分明的人,东方救了定逸她自然是要谢的,“如果不是你,或许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师姐了!”说着刚止住了的泪水又再次落了下来。
“好了,别哭了,宁儿往日不是最讨厌哭了的,今日这泪水怎么止不住了?”宁中则这副模样梨花带雨,美人垂泪,惹人怜惜,看得心疼。
“那还不是师姐的错!”宁中则闻言,止住了泪水,眨巴着大眼睛撒着娇。
“好好好,我的错!”对于宁中则,定逸向来是宠溺的。
“师姐,到底是谁害得你啊!”宁中则本就是调笑定逸,一番嬉闹还是回归了正题,“师兄与我说是左冷禅害了你,可是我却是不信的。旁人不知,我却是知道的,左师兄害谁也是不会害师姐的,他对师姐……”
“宁儿!”定逸娇嗔一声,示意她莫要再说下去了,这大庭广众的要是正将多年前的旧账给翻了出来,于情于理面上都是过不去啊,“宁儿心中应该是猜到了的,又何必相问呢?”
“猜到了,可是不愿承认啊!”宁中则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她何尝是不知道啊!他告诉她杀人者——左冷禅时,她就猜到了,可是那人毕竟是她爱了这些年的夫君,猜到了又如何,心中终归是不愿承认,自欺欺人啊!
“师姐,对不起!”宁中则低着头,微微垂目,泪水点滴。定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宁中则搂进了怀里道:“这又与你何干?他是他,你是你,惹我的是他,又不是你,你又何苦自责!再说你我之间需要道歉吗?”
“师姐,正如璇师叔说的,到头来对我最好的只会是师姐!”宁中则靠在定逸的怀里,回忆起当年不由感叹。
“我是你师姐,不对你对谁好。”
☆、平溪
“是吗?那为何,师姐当年对我便不是如此?”询问的女声响起,熟悉又陌生。
“平溪师妹?”定逸一阵恍惚,想起了那个人那些事……
“师姐,师姐,这是我下山给你买的,你带上好不好?”
“师妹,我是出家人,带这些东西干嘛!你拿回去吧,我用不着。”
“师姐,师姐,你陪我去看日出好不好?”
“师妹,我得练功,你自己去吧!”
“师姐,师姐,你别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