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火焰映着她褐色的脸庞,神情中有几分严肃,想了想,她还是把馒头放回到纸上包好,然后双手抱着膝盖眼巴巴的瞅着干火咽口水,肚子不停的在向她呼唤,白依拧起眉毛,粗声粗气的自言自语道,[叫个屁,饿一晚又不会死。]
一直用理智与饥饿抗衡的土包子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看到蔓倾舞妖孽的身影出来在森森的夜幕之中,手里还拎着几条仍在微弱挣扎的鱼,白依看到鱼眼睛都在放光,还没等蔓倾舞说话就屁颠颠自动自觉的拿起树枝把鱼穿起来铐到火上。
蔓倾舞好笑的看着她饿狼般的馋嘴样,忽然发现旁边的纸包,坐下来打开,问道,[这不是还有个馒头吗?饿了怎么不吃?]
[啊,我要吃鱼,那个归你。] 白依的语气听起来一副无所谓的轻松样子,殊不知她方才与饿神做斗争时有多么纠结和痛苦。
蔓倾舞闻言,望着土包子专注烤鱼的侧脸,勾起嘴角,又拿出往日那欠揍的轻挑语调说,[土包子,这是不是你有意留给我吃的呀?]
[滚,饿死你我才开心!] 火光跳动,湮没了她脸颊不自觉泛起的绯红,依旧是恶言相向,但似乎心情,已与当初截然不同。
蔓倾舞轻声笑了笑,拿起那馒头,淡淡的说,[土包子,可别爱上我。] 这样的语气,没有嬉笑,没有逗`弄,像极了蔓凝苑,悠悠的,仿佛初秋的凉风。
[切,谁会爱你。] 白依话刚说完,眼前便多了半个馒头,蔓倾舞懒懒的晃晃自己手里的另一半,[一人一半,再吃点鱼,今晚就能对付过去了。]
白依想了想,腾出一只手抓过馒头,大口大口的就往嘴里塞,她是真的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蔓倾舞则不紧不慢的隔着纸用指尖捏起一小块馒头,优雅的放到嘴里,细嚼慢咽之后才闲闲的去捏下一块,白依的呼吸声,咀嚼声近在耳边,她懒懒望着舞动的火苗,金黄的光芒在她墨色的眸子里滟潋着波纹,神情中透着漠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都沉默很久,很久,直到焰火上的鱼儿在空气里弥散诱人的香味,白依拿到自己眼前瞧瞧,然后直接丢给蔓倾舞,[可以吃了.]
[土包子,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露宿野外?] 蔓倾舞小小咬一口,有些烫,不过蛮香的,烤得恰到好处.
白依自己也拿过一条,边吃边说,[还好,有时候会,反正我在哪里都能活,无所谓.]
[也是呢,杂草的生命力都很强。] 蔓倾舞哧笑一声,无视掉白依飞过来的眼刀,指尖捏掉鱼尾巴,又随意说,[呐,当土匪很逍遥吧.]
[要是不逍遥还当土匪干嘛,不如下山种地呢。] 回想以前在山寨里的日子,白依不禁露出无限思念的表情,每一次大丰收之后,寨子里总会举办庆功会,聚在一起大吃大喝不醉不休,然后再尽情的蹂躏抢回来的小姑娘,那日子真是快活的赛神仙.
扭头瞧见土包子参杂着点猥琐的神情,蔓倾舞就猜到她在想那些和小姑娘乱七八糟的事情,人家都说饱暖思`yIn`欲,这呆子还没饱暖呢,就满脑子的下流想法,真是天生的蠢蛋,不过她转念一想,嘛,自己也好久没听到土包子那害羞压抑的喘息声了,四处奔波害得她少了许多生活乐趣.
夜黑风高,孤妖寡匪,来做点能有助于土包子睡眠的事情吧,此情此景如果什么都不发生,那还真对不起自己风流之名呢,蔓倾舞摞下手中的鱼凑近到白依身边,魔爪揽上了那结实的腰肢,开始不安分的滑动,白依的汗毛瞬间如被雷电击中一般根根直立起来,她头皮发麻的有种不祥预感,嘴里塞满鱼rou,瞪大眼珠子喷吼道,[蔓倾舞!你的手给我老实点儿!!!]
[呵,激动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来,让我消遣消遣.] 说着,侵袭又更进一步,带着少许鱼腥的微凉手指探入了白依的短衫内,沾染上土包子紧致密滑的肌肤,贪恋着无可抗逆的向上滑去。白依勾起身子,夹紧双臂,别扭的骂道,[混蛋!给我滚!滚远点儿!]
蔓倾舞哪里是她吼几句就能收手的,另一只手隔着土包子的麻裤沿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她整个环住白依,薄唇呵着气贴到怀中人的耳边,妖娇的音质极尽魅惑,[呐,土包子,我们两个现在都好脏,所以就这样隔着衣物,让我带你体会一下另一种得到快乐的方式吧.]
作者有话要说:OTZ,叔终于把何芊芊和言心的戏份搞定了,叔终于可以回到包子和小5身上了,泪流满面T.T
下周一见啦,挥爪XD
59
59、这样的朋友 ...
每次一听到蔓倾舞说这种话,白依就会从脚底麻到头顶,像被人用热水烫了个遍一样,她想挣扎,可腰部被蔓倾舞的双腿死死夹着,根本动弹不得,耳边拂来的温气使身子越来越无力,蔓倾舞柔软的唇时不时的擦碰到她的耳侧,微微发痒,酥`麻的痒仿佛有着生命,会慢慢游走扩散,从耳旁渐渐向下,蔓延到全身,接着仿佛全部堆积在某一处,好似窜起火苗,闷闷的不得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