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手,[总要有人留在这里守着吧,万一等会儿有人来,那不是麻烦了.]
[那也应该我留下来,你搬!又不是我要打劫的!] 白依把箱子摞回地上,气哼哼的瞪着蔓倾舞.
谁知,蔓倾舞顺手把腰间纱带一解,轻咬着衣边坐到一个箱子上面,秋水盈盈的望着白依,完全一副柔弱无力的妩媚小女人状,娇滴滴的说,[你忍心让人家来搬这么重的东西么,嗯?]
[……] 白依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这女人就是一货真价实的妖孽,有没有法师能收了她啊,太能祸害人了.
不过看着蔓倾舞那副模样,白依还真说不出口让她来搬,只好窝着火再次扛起箱子往外走,蔓倾舞关不关已的语气懒懒的命令着,[用轻功飞出去,别让人撞见了.]
你娘的,敢情不是你扛着这鬼死重的破箱子了!明明蔓倾舞的力气要比她大多了,白依心底暗暗叹气,自己这不是犯贱么,想归想,脚下还是运功使力,纵身跃上了屋顶.
少半个晚上,白依都在来来回回的辛苦搬运中,汗水shi透了后背的衣衫,而蔓倾舞就懒散的坐在那里,偶尔解决掉几个不速之客,轻闲得要命.
最后,蔓倾舞还让白依从马车上拿块大布,然后把架子上所有的银锭全部包裹起来带走,一枚也不留。白依瞅瞅这变得空荡荡的库房,鄙夷的对蔓倾舞说,[你居然一锭银子也不给人家留?也太缺德了吧。]
闻言,蔓倾舞眯着眼冷冷盯着土包子半晌,接着蹲下来从包裹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回架子上,抬头挑眉,[好,现在留了一锭银子,你还有什么不满么?]
[……] 白依彻底无语,自觉的背起那一大包银锭默默往外走,在蔓倾舞这个妖孽面前,她忽然发现,原来自己还算是一个无比善良的大好人.
两个人回到马车里,满载着收获朝下一个目标出发,路途中,蔓倾舞驾着马车,而累得全身酸软的白依则睡在了满满的金银财宝之间.
夜色由深至浅,天边渐渐泛白,繁星敬退,朝阳开始重新回归大地.路过一个简陋的小酒棚,蔓倾舞停下来买了几个馒头烧饼,并把水壶蓄满水,回到车上一看,土包子还在沉沉睡着,虽然睡相不怎么优雅,还呼呼的打着鼾声,不过蔓倾舞却意外的觉得很可爱,凑过去在她脸颊轻轻一吻,把吃的喝的放到她的旁边,然后继续驾着车前行,这一次偷来的钱,对于交易规定的那比数目,不过是凤毛麟角而已。
随着马车的颠簸吹着微风,蔓倾舞长长的叹口气,麻烦的事情总是一波接着一波,如果不是为了自家姐妹,她绝对没有什么干劲,真的很讨厌这种要承担什么重担的感觉,麻烦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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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亭的风景很美,无论是气候还是环境都很舒适,所以这里才如此的热闹繁华,但对于蔓静音而言,再美好的风景她也无心欣赏,一方面是她牵心于蔓藤仙阁的状况,柔欣一个人支撑得很辛苦,但虽然凝苑这边的事情看似好像很轻易的已经解决了,可何家并不可信,谁也不知道一个月之后会怎样,所以她还不能走。而另一方面,蔓静音叹了口气,因为实在看不顺那个欠管教的刁蛮千金大小姐而替她父母稍稍尽了下义务,谁知却演变成一个缠人的大麻烦,这何小姐不知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反而更加的喜欢围在她的身边,每天不停的烦她,真是让人头痛.
吱呀一声,没有任何前兆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会做出这样不懂礼貌为何物的行为的人,不用猜就知道是谁,除了何家的千金小姐何芊芊外,没有别人.
蔓静音微微皱眉,一脸蔑视的缓缓说道,[进别人的房间之前要敲门,没有人教过你礼节吗还是何家都是粗俗之人根本不懂礼节]
[蔓静音!不许你侮辱我的家族!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蔓藤仙阁就是值得光耀的地方了] 何芊芊柳眉竖立,瞪圆了眼睛,双脚分开几乎与肩同旁,掐着小蛮腰厉声的回顶.
轻轻抚着右手中指的灰色蝶纹,蔓静音垂眼冷冷的道,[论背景,也许我们确实是半斤八两,哼,不过至少我们仙阁的女子懂得礼节和尊重,不像某位大小姐,拿着鼻孔看人,可笑的以为天下唯你独尊,实际上连个丫鬟都不如.]
蔓静音的话语又让何芊芊无从反驳,也异常愤怒,因为蔓静音确实是如此,看起来高贵又沉稳,一举一动透着优雅气质,那黑与白融合的浅灰仿佛就是为了衬托她而存在一般,完美无瑕,只一眼便能认定她是个有地位的上等斯文人。然而何芊芊却从没考虑过自己的行为举止是否和她的地位相匹配,她只知道自己货真价实就是个有地位的尊贵上等人,没有人指责过她的无礼,没有人告诉过她要对别人尊重,在何芊芊眼里,所有人都是何家赚钱的工具,第一次有人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粗鲁,如此直白的指责刺激着何芊芊的自尊心,她攥着拳头,咬牙道,[蔓静音,我就改变给你看,惺惺作态的所谓礼仪没什么了不起,本小姐也可以。]
[比起这些,何小姐是不是应该先学会什么叫自作多情,我可没兴趣看你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