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愉快的答应了,顺手扯上了高壮的胖子帮忙。
山上山下看着不远,走起来却好一段距离。她们走进村庄时,天已经微微发黑。冬季的天黑得特别快,一旦开始黑,很快就黑透了,所以她们就近找了一户有大院子的人家打算落脚,不料进去一看,却看到几顶倒塌的鲜艳帐篷,还有散落一地的装备、枪械、鞋只、衣服,以及一些零零碎碎,满地狼藉,显然发生了什么危急的事,导致了他们仓促离去,甚至连衣服、鞋袜都来不及穿好——
Joker的好心情戛然而止。在检查一番,没发现有尸体后,她命令马上离去,不再停留。她亲率队伍,疾步行走在村庄的主干青石路上,惶恐和不安驱逐了先前的愉悦,她变得忧虑暴躁起来,她意识到事情也许是在这里开始发生变化的,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她要马上进入陵墓——刚才那种轻松得仿佛花园漫步的心情该死的怎么回事?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然而来不及细想,便被黑暗中忽然冒出来的绿眼睛骇住了——
再细看,又没了。她一阵恍惚,后面跟随的人也因为她忽然停下脚步而躁动起来,瘦巴脸问她:“怎么了?”
“老方......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什么?”joker略犹豫的问。
瘦巴脸摇头,“没。你看见什么了?”
Joker嗫嚅,最终摇头,“没什么。”眼花了吧!她想。“我们快去那个地方。”
“joker这样赶夜恐怕不妥吧!”瘦巴脸挺反对赶夜路,就算这里不是高山密林,可是大家走了一天,都需要休息了!
“到那里再休息吧!”joker说,瘦巴脸默默点头,没再说话。
因为joker走前头带路,朱砂自然被挤到了后面,四个小伙伴难得走在一起,都是心头暗喜,这下要逃也方便些,却不想马脸小路十分机警——也许是瘦巴脸吩咐过——一路拿枪看他们看得十分紧,大概他以为周秀敏是他们这伙的领头——也可能是因为周秀敏最漂亮——他专拿枪杆子捅她,把周秀敏捅得腰杆发麻叫苦连天,开始几次她都忍了,此刻却觉得无法再忍受,这个讨厌的丑男人、马脸、神经病、变态......
就在她要破口大骂的时候,身旁的胖子一把捂住她嘴巴把她拖走了。胖子在她腰窝子狠掐了一把,周秀敏腰窝子最近倒霉,不是被枪杆捅,就是别人下狠手掐,差点没痛出眼泪来,却听得胖子说,“周秀敏你醒醒,别跟他闹!”
周秀敏醒倒是醒了,痛醒的,她想哭,想祭奠她应该又青又紫的腰窝子......
“秀敏!”朱砂看见她表情,心痛得不得了。她只以为马脸男把她弄哭了,回头骂他,“你有完没完啊?老欺负她很有意思吗?不要脸!”
马脸男听得恼怒,猛然一枪杆砸在朱砂肩膀上,“闭嘴贱人!我想捅她、我喜欢捅她,干你屁事!”
朱砂被砸得倒抽一口气,就要发作,忽地想起joker她“惹事”就扳断秀敏手指的说话,强忍一口气,捉住想暴动的周秀敏将她推到了前面,“秀敏,你跟江师兄走前面。”她冷冷的看着小路,“我跟她换个位置走可以吧?有什么往我身上招呼好了!”
马脸男觉得换一个皮薄rou嫩的软妹蹂躏也不错,桀桀的怪笑着没说话,算是默许。于是朱砂跟胖子走在了一块,胖子看她眼神清明,放心了。
朱砂轻声说:“我能控制。”
听在别人耳里是:我能控制情绪。胖子却知道她是在说:我能控制自己不迷失自己心智。
胖子点了点头。他知道江远楼是清醒的,因为江远楼是捂着鼻子走出山坡的。为何他来不及问,反正他知道他是清醒的,也就是说,也就是说,现在他们的人都是清醒的,就是不知道对方的情况如何——至少,那个马脸是有些迷失心智了,他连日都有观察这些人,这个马脸男可不是刚表现出来的那种嚣张放肆性格,他大概是幻想自己是一个猖狂不羁的浪荡子,所以吸入了那种兴奋剂似的香味便表现了出来?!
兴奋剂似的香气是他猜想的。那片山坡,最可疑的就是那种好闻的香气,让人吸毒似的轻飘飘的——他之所以清醒,是因为他被拉去捡树枝。他在林间愉快地捡着干树枝,忽然被被一根木钉刺穿了手指,痛得他一个激灵,回想自己“愉快的心情”只觉得......很不对劲......这空气中,有什么蛊惑人心的......味道?他不确定,就是知道不对劲,后来观察其他人表情,越发肯定。他一路用木钉刺着自己手掌心走出了山坡,后来逮着机会“掐醒”了周秀敏——
继续无声赶路。朱砂手里还拿着先前“领路”被派发的手电筒,她被赶后面,也没人收回去,她便拿着手电筒一路房屋、庙宇的晃过去,这些屋子,俱是秦汉时期风格,黑瓦、白墙,屋檐微微翘起,让人想起那句着名的诗词“墙头马上少年郎”,这里寺庙颇多,大大小小都有,最教人意外的是一座Yin庙,庙很少,屋檐上的走兽却意外的多......晃得后面的小路眼花,夺回了点头,狠狠的骂了她一顿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