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不说一句,对于自家媳妇的发难,也一直未吭一声。
周老爷子同样不说话,紧绷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庄碧芬一直心绪不宁,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场会议结束!今年不同往年,特别是在这节骨眼上,她真怕周悠悠会闹出什么事。她想了想,望向周家大婶,说:“大嫂,你少说两句吧,悠悠,要不你再在家族资金里加点投资进去,自己少占点股份。”
周大婶对庄碧芬的话表示十分不爱听,她叫道:“悠悠是你的女儿,往她自己兜里揣钱,你当然想让我少说,最好是闭嘴不说,由得她闹!她要是坑外人的钱,我一句话也不吱,可她这是在坑家里人的钱。”
周悠悠问道:“大婶,我只问一句,凭什么要用我拿命挣来的钱与大家分?生意是和我许澄冒着生命危险去谈的,钱是我和她俩共同出资凑的,凭什么你坐在后面嘴一张,就要分钱?如果我拿了你的钱干这笔买卖没分给你钱,那是我不厚道,叫我出门让雷劈死,你一没出力,二没出钱,坐下来就要分钱,你当这是天上掉馅饼呐?”
周大婶张了张嘴,差点让周悠悠给噎住,她随即又叫道:“谁说我不出钱?所有人的钱都捏在你手里,你明明可以用周家人的钱买下所有股份,为什么又要分给许澄?周家拿不出这钱吗?你这不是拿周家人的钱给许澄送人情是做什么?”
周悠悠冷笑一声,厉声说道:“许澄要是不出面谈这笔生意,周家全部都得完蛋!从上到下,没几个跑得掉!这钱,是得用命来拿的!婶婶,你要是接得住,给你又何妨?”
“够了!”周老爷子一声大喝,说道:“这事到此为止,下不为例!”
周大婶明显不服,她大叫道:“爸!”
“妈!”周竞大叫一声,提身把周大婶按回椅子上坐着,说:“你就少说两句吧。”
周郁在边上说道:“妈,你要是觉得悠悠打理财产不妥,把你那份拿回去,以后自己打理就是。我信悠悠,她虽然是在帮周家打理财产,她也该有她自己的事业,你不能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拿出来给家里。”
周大婶看着周郁,气得浑身发抖,骂道:“你闭嘴!谁不知道你和她是一丘之貉,你没资格在这里说话。”
周郁“碰”地一声把笔记本盒上,说:“我的账对完了,一切OK,没有问题!”要不是有爷爷和她妈还有二叔在这里镇着,她能立即起身走人。
周老爷子说道:“中东投资的事该许丫头占股份。”他的视线扫过在座的众人,说:“你们不占这股,是对你们好。”锐利的视线落在周悠悠身上,又说:“以后这种买卖你也少沾手。”他见周家大婶心有不甘,盯住周家大婶冷声说:“许丫头在中东的买卖和周家没关系,若有关系,你就算有十条人命都不够填!”“你”字咬得特别重,言外之音就是你敢在把这事掺到外面泄漏出去,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活。
周大先生也对他媳妇骂了句:“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坐下!”
周悠悠暗中冷笑一声:以她大婶那点脑子,说不出这翻话来!她大伯现在才作声,哼哼!同时,她也寒心,为她大婶这档子话。她替大家赚钱是应该的,她赚来的每一分都该所有人分,否则就是她的不对,给她一分钱,她就该无限利滚利,利益最大化,容不下她自己独赚一分。周悠悠仰了仰身子,窝在椅子里,说:“我明白大婶的意思,她把钱给我打理,我赚的每一分钱都该是家族的,不允许我自己私赚一分钱,哪怕有些生意全部由我个人出资出力且牵扯十分敏感不该是我们家这种身份该沾惹的也不行。”
周大婶一听这话的苗头就不对,忙说:“我不是这意思。”
周老爷子则皱了皱眉头,说:“继续对账。”中止了周悠悠的话头。
周悠悠扫了眼她爷爷,暗道一声:“老狐狸。”她打开笔记本,继续和家人对账。
周郁有言在先,她对完账了,这会儿自然没她事,坐在边上喝茶。其实每年对账她都是来个人坐在这神游太虚,自家妹妹的为人她很清楚,最是信得过,再加上账目清晰又每年利盈,人家替她保管钱不仅不收保管费,还让钱滚钱,她还能有什么好说的?每年对账,她和她哥还有二伯二婶从来都没话,唯独她妈,每年不挑点刺出来就心里难受,老爷子怕在钱上有纠纷,每年也都坐镇在这里要求每年的账目核清,没对清的当天理清楚,核对完就不准再翻旧账。周郁略感意外的就是今年的周悠悠身上火药味特别重,往年遇到她妈挑刺的时候,周悠悠都是有理有节地解释清楚,圆场打得极好,即使她妈有心刁难也拉不下脸来,她估计可能是周悠悠和许澄的事让周悠悠在心里对周家有了些想法。
后面的账基本上没什么争议,很平顺就对完了。
周老爷子看了下时间,下午五点二十多分,便让人准备开饭。这又和往常不同,往年对完账,总还要让大家散去休息会儿才开饭。
周悠悠叫住周老爷子,喊了声:“爷爷,我还有事。”
“今天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