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穿着一袭白色西装。见他朝自己这边望来,池清侧过脸,装作与陆蔚来攀谈。而苏傲凝早就已经隐没在人群中,随时准备在弄清白军的意图后撤离。
“很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宴会,大家也知道,我的妻子在多年以前就去世了,我一直以来也就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我相信今天到场的很多嘉宾,以及很多媒体朋友都想知道知道我这个女儿是谁,张成什么样子。我只能说,她很优秀,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另外,今天除了是小女的生日之外,也是她和我的义子白席的订婚仪式。希望大家能够满意而来,尽兴而归。至于两人的婚礼,我们打算一切从简,我将会把节约下来的资金用来赞助加海市贫困山区的希望工程,帮助更多的孩子。”
白军才一出场便开始说话,圆润的腔调,虚伪做作的台词极其符合他的办事风格。听到他大义凛然的说着自己的善行,说着他将会资助多少个孤儿院。池清和陆蔚来面面相觑,只觉得一阵反胃。她们过来,只是想知道白军的女儿是谁,今天的这场宴会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而不是要听他在那胡说八道的。
“好了,今日我就说这么多,接下来,有请今天的主角登场,也就是我的宝贝女儿。”随着白军的话音落地,宴会厅里响起一阵舒缓的旋律。紧接着,众人就只听到一声声被放大之后的脚步声,然后,门被缓缓推开。
火红色的裙摆飞舞而入,随之映入众人眼帘的则是不输于任何明星的Jing致容颜。看到那人的脸,陆蔚来手上的杯子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但由于音乐声太响,而众人的焦点又都集中在白军的女儿身上,也就没人注意到她的反常。此时此刻,包括陆蔚来在内的所有人,眼中就只有那个从门中缓缓走出来的女人。
她是白军今天要介绍给所有人的亲生女儿,是要和白席订婚的人。却也是曾经给自己带来无数光明和希望,让她在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让她爱到死去活来,至今无法忘怀的女人。
曾以恨...
陆蔚来在心里呢喃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条件反射般的勾起一抹浅笑。原来,这才是世界上最讽刺的事情。才是她最无可奈何,最没办法去逆转的局面。只是,为什么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和曾以恨之间呢?
心里的震惊已经大过了所有情愫,那颗鲜红的物质急促而激动的跳着,每跳一下,都像是会从身体里跃出来那般。接下来,耳机里苏傲凝的声音,池清在她身边的说话声,陆蔚来都听不到了,更加听不到那些记者的问题和噪杂的音乐。陆蔚来就像是变成了聋子一样,只能听到曾以恨说着她是如何在外国学习,又是如何想念她那个叫白军的父亲。
紧接着,她和白军拥抱,又被白席拥住。今天晚上的她留着深紫色的长卷发,涂着妖娆而魅惑的妆容,穿着火红色的镂空长裙。她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很美好,是曾经给予过自己的,如今却是给了另一个男人。
可笑吗?必然是可笑的。那遗憾呢?又怎么会不遗憾?
“蔚来,你还在做什么?计划有变,快走了。”眼见陆蔚来怎么叫都没有反应,池清站到她面前,用手去拍她的脸。然而,不管她使用什么办法想让陆蔚来回神,她就只是呆愣的看着前方,双眼由茫然转为通红。
“她...她是曾以恨吗?”曾以恨,我不相信这个让我陌生的人,会是那个我熟悉的你。
“蔚来,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我们回去再说。”听到陆蔚来的呢喃,看着从她眼角里滑落的泪水,池清心里一酸,小声劝诱道。
相处了十年,陆蔚来有多爱曾以恨,池清都看在眼里。但是,看到是一回事,她能不能体会到陆蔚来此刻的难受和痛苦,却又是另一回事。就连池清也没想到白军的女儿会是曾以恨,只是,若这件事是真的,那么,之前那一系列的叛徒事件也就得到了合理的说法。只是,池清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陆蔚来。
毕竟,爱了十多年的女人竟然是仇人的孩子,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太快,也太过于戏剧化。怎么能不恨?又怎么能不怨呢?可是,无论心里再怎么难受,池清也不能让陆蔚来继续发呆下去。她总觉得今晚很不对劲,一定要快些离开才行。
“大姐...我...”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走?”这个时候,苏傲凝已经从人群里走了过来。看到池清和陆蔚来还站在原地不动,她直接拽着陆蔚来就要出去。然而,在这个时候,白席却要为曾以恨套上戒指。
陆蔚来愣愣的站在人群中间,她的瞳孔放到最大,死死的盯着曾以恨的手,还有那个即将套到她手上的钻戒。她呆愣的呢喃着不要,身体不受控制的就要冲上去,好在被苏傲凝及时拦了下来。与此同时,剧烈的一声脆响贯彻整个宴会厅,大厅在瞬间陷入黑暗之中。许多人以为这是意外,但池清知道,刚才那一声脆响,其实是枪声。
“苏傲凝,你先带蔚来走,我去找白沫澄。”
“恩!你小心。”得到池清的嘱咐,苏傲凝看着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