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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子,就你这样的也敢肖想王爷青睐?”
“哼,听说她长的像从前的侧妃娘娘,所以才被王爷收了进来。”
“都是那种腌臜地方出来的,自然是有相似之处了。”
“生来就是勾引男人的。”
“对!”
“就是,不要脸!”
。。。。。。
赵源原本听见下人如此吵闹便不悦,进来发现这群未着下人服饰的女人,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这种女人之间的斗争他是懒得参与的,直到听见这些人辱骂云萱的话,看着忘忧的容貌和云萱的重合,一下子就怒了。
“你,是哪个府里送来的!”赵源指着说云萱是腌臜地方出来的女人,问道。
“奴婢参见王爷。”众人见着千年难得一遇的景王爷今日居然来了,还是在自己如此泼妇的时候,真是,心下忐忑的紧。
“你是哪个府里的!”赵源重复道。
“奴婢,奴婢是。”这人还未说完,赵源见着有个下人过来,“你,去叫礼琴素衣,让她们带粗使婆子过来。”
众人听见赵源说话,知道自己定没好下场了,一个个都不停的磕头求赵源饶命,可是赵源理也不理,只定定的看着这群人。
“爷。”礼琴素衣听说赵源动了怒,赶紧让人通知了衍仁居便带着人匆匆赶来,王爷,您如今的身子,哪经得起您这样动气?
“这群人,统统杖毙,若敢放水,同罪!”赵源看着那几个粗使婆子,看她们惊恐的看着自己,“本王很可怕?”
“不,不,奴婢遵旨。”粗使婆子被赵源一瞪,怕的立马就跪下了,如今景王爷的名头都能用来止小儿夜啼了。
奈何这群辱骂云萱的人实在太多,竟有一二十人之众,礼琴等人带来的粗使婆子不过五六人。
“再去叫人。”已有几人被粗使婆子按上了板凳开始施刑,赵源对着身后的礼琴说道。
“住手。”肖婉进来便看着这血rou飞溅的一幕,制止道。
赵源瞥了一眼肖婉,见赵怿没来也就放心了,转过头对着几个粗使婆子说道:“接着打!”
粗使婆子刚抡起了棒子,又听王妃说道:“本宫说住手!”
“王妃,本王教训下人,你也要干涉吗?”赵源不满的看着肖婉,“还是要本王帮你把下人都□□□□?”云萱刚走没多久,肖婉院里的丫鬟便穿的花花绿绿的,如今更是出了这样的事,没教过她们规矩么!
“你在怪我?”肖婉不可思议道。
赵源想说“难道不应该怪吗?”,想想因着自己,肖婉困在王妃的尊位上一辈子逃不开,又生生咽了下去,“我不是这个意思。”
“今日你若当真杖毙了这些人,你好不容易积累起的名声便又毁于一旦了,你又何必再让这些事黑化自己?”肖婉见赵源服了软,劝道。当初赵源自请监斩,暴虐的名声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好不容易好了些,唉。
“她们该死。”赵源恨恨道,“你知道她们怎么说侧妃的吗!”
“难道她会愿意看见你成如今的样子!”肖婉怒道,“她才走了多久,你便如此万念俱灰,冷血无情,她就算回来了,你这样的样子,她还看得上吗!”
“她走后,我本就已心神俱灭,此事你不必再管了。”赵源听肖婉说起云萱回来,怒道。云萱,你要是还活着,就回来吧,我已经撑不住了。
肖婉恍惚想起曾经赵源刚被关进宗正寺,云萱也曾这么和她说过,说赵源就是她的天,没有赵源,她便只是行尸走rou。
“我知你心中的苦,只是这人,你今日不能杀。”肖婉看着礼琴等人刚带来的婆子,说道,赵源,你没了爱情便不能活么?
赵源看着肖婉的表情,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怜悯,“从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他不想再看见这些诋毁云萱的人,也不想再和肖婉争下去。欠了终归是欠了。
“王妃,那这位?”素衣指指忘忧,问道。
“留着吧,别亏待了。”肖婉扫了眼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与云萱五六成相似的忘忧,说道。
“作于永安二十三年七月初,永安二十三年,二十三年,如今已是要天兴二年了啊,云萱。”赵源趴在画上,眼泪终于是忍不住一滴滴落了下来,落在画纸上晕开,待到今年过完,云萱便已离开三年了。
“你为什么连个梦都不愿托给我,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赵源埋首,恍惚间觉得有水滴落在自己脖颈,抬头却什么也没有。
屋子要翻修了吧,大概。
“你犯规了。”李明珠坐在不远处的房顶,见着云萱赶来,有意试探,踢飞一块瓦片,说道。
“那又怎样?”云萱侧身避开,挥挥衣袖,瓦片便又落回原处,一身大红烟笼百水裙,飘飘然立于房檐,“你当初不也只说不相见,这只是我见着了,他可没见着我。” 功法是从未有人成功过的秘法,李明珠为此不知折了多少人的命,幸好,自己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