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茹看见光/裸的洁白的脊背,凹凸的脊椎骨和漂亮的蝴蝶骨,水珠顺着肌肤滑落,莹莹闪动,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手穿过缠绕在一起的发丝,细致地轻柔地揉搓,感受着那些发丝在水中荡开,缠绕在她的手指之上,每一根都好像要缠进心里。
&&&&薄复彰靠在她的膝盖上,温顺的好像一只猫咪。
&&&&鬼使神差地,俞益茹便抬起手,顺着薄复彰的脖子摸向她的脊背。
&&&&薄复彰微微一颤,抬手把俞益茹的手抓住了。
&&&&她猛地抬起头来,发丝上的水珠便甩在俞益茹的脸上和身上,然后她微微起身上前一步,便跨在了俞益茹的身上。
&&&&俞益茹向后倒着坐在了地上,因为被薄复彰拉着也不怎么疼,只是顺势倒在地砖之上,天旋地转之后,眼睛在聚焦时,便发现薄复彰抓着她的手跨坐在她的身上,低头俯视着她。
&&&&而她的后背在温热的水流之中浸shi,觉得自己好像要融化在一片温热之中。
&&&&她觉得自己要尖叫要虚脱,但是她只平静地看着薄复彰的眼睛,说:“怎么了,那么突然。”
&&&&薄复彰睫毛上的水珠滴落下来,掉在了俞益茹的鼻尖。
&&&&她的吐息也扫在俞益茹的鼻头,令她鼻子发痒。
&&&&薄复彰缓缓地松开了手。
&&&&她站起来走到一边,打开花洒开始淋全身。
&&&&水流落在薄复彰的身上和瓷砖上,又溅到翻身起来的俞益茹的身上。
&&&&是冷的。
&&&&大概因为这件事,俞益茹晚上睡觉的时候做了个相当羞耻的梦,因为太羞耻不予赘述,只是醒来的时候还觉得呼吸有点急促。
&&&&但是这一回她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没有被薄复彰抱着,甚至于,薄复彰都没有睡在她的身边。
&&&&俞益茹难免患得患失,觉得自己是不是刺激的太过,引起了薄复彰的警觉。
&&&&幸而整个房子是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因此俞益茹一起身,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脸被幽幽的手机光芒笼罩着的薄复彰。
&&&&俞益茹便问:“你怎么还没睡。”
&&&&薄复彰说:“上次还以为关鸠要撤单了,没想要她又来了。”
&&&&俞益茹抓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她皱眉道:“她半夜三更发什么消息。”
&&&&薄复彰站起来走到床尾,然后将手机递了过来。
&&&&俞益茹便看见聊天记录上写着——
&&&&关鸠:最后通牒了!!!!圣诞节一定要见面!!!不见面就分手!!!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qaq
&&&&时间是凌晨两点五十。
&&&&如此看来,这对恋人应该经常熬夜。
&&&&俞益茹翻了下聊天记录,见上面大致是说,因为下了最后通牒,所以一定要想出一个办法,至于之前那个说因公殉职的办法肯定不行,对方似乎也是颇有财力的千金,若是得知此事,一定会想尽办法查询名单,到时候一定会露馅。
&&&&具体事宜则拖到明天晚上再说,因为她现在已经焦头烂额。
&&&&俞益茹看的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活该。”
&&&&薄复彰在黑夜中问:“你也很讨厌欺骗么?”
&&&&俞益茹便说:“谁能喜欢欺骗?”
&&&&“可是你不是也经常在欺骗别人么?”
&&&&俞益茹噎了一下,她憋了半天,说:“我双标狗,不行?”
&&&&薄复彰在黑夜中低低笑出声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觉得自己那样的无伤大雅,对不对。”
&&&&俞益茹不说话。
&&&&她知道有些事观念上是一回事,做出来却是另一回事。
&&&&仔细想来,她好像是没法那么义正言辞地批判关鸠。
&&&&于是她叹了口气,说:“但是我能抽身而走,关鸠连抽身而走都不肯,又有什么办法呢。”
&&&&薄复彰从床尾爬到了床上,靠近了俞益茹,黑暗中她的身形化作微光中的剪影,婀娜鬼魅,她说:“你总是能抽身而走么?”
&&&&俞益茹挑衅道:“你不是调查了我么,你难道不知道我能不能每次都抽身而走?”
&&&&薄复彰倾身靠近。
&&&&在那一瞬间,俞益茹觉得薄复彰想要吻她。
&&&&她经历过这样的时刻,约会的对象想要吻她的时候,或者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或者看着她的嘴唇,或者不断地靠近,或者深长的呼吸……
&&&&在黑夜之中她无法看清薄复彰的眼神,不过她认为此刻就是那样的状况。
&&&&往常她会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