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要只大的,亲自做的。”
束青叫了两个太监过来帮忙,好半天才绑好了骨架,整体约有五尺来长、三尺之宽。糊上宣纸后,江怀柔取了笔在上面重墨涂抹绘描,一只黑色大鹏慢慢呈现了出来。
最后系上绳线,再将翅膀向上绷成半月弯弓状,放在一旁晾干。
“公子画的真好,”纪宁观摩着担忧道:“只是这么大的纸鹞,一般人怕放不起来。”
“说的也是,看来得找个会功夫的人。”
几人宫奴婢皆慌忙摇头,束青道:“奴婢认得几个侍卫,去看看有没有空闲的。”
不多时便叫回来个赤红脸膛的强壮男子,同江怀柔道:“属下秦江海见过公子,不知有何吩咐?”
江怀柔指着风筝,道:“你能不能将它放起来?”
此人原本在休息,被束青急急叫来,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个公子哥儿在玩耍,心中有气,只瞟了一眼便毫不留情道:“怕是不能,这风筝做的头重脚轻两翼失衡,而且身体太过单薄,稍微用力便会扯破更别提飞上天了。”
江怀柔大受打击,“飞不起来,这可怎么办啊?”
那侍卫本打算就此告辞,见他一脸失落沮丧却生出几分犹豫。蹲□将宣纸小心拆掉修改了结构重新糊过,完工后居然从表面完全看不出修改痕迹。举起来试了试,道:“应该可以了。”
江怀柔道:“那有劳秦侍卫他放飞,飞的越高越好!”
这日天公作美,阳光并不毒辣,风力也极大,纸鹞左摇右摆着飞上高空。
“再高些再高些,看到那边那只小鹰了么,一定要超过它!”
蓝天白云下,两只纸鹞飘在高空甚是显眼,西宫那边似已注意到这边动静,见风头被抢很快收了纸鹞。
此举引来江怀柔同纪宁一阵欢呼,束青却在一旁隐隐担忧,据宫中流言来看那位钟离公子并不好惹,此行为无疑是在挑衅,不知是否会因此惹来祸端。想了又想,最终将心中疑虑说了出来。
江怀柔却道:“我怕他么?我怕他缩在乌gui壳里不敢出来!”
纪宁也帮腔道:“对对,凭什么他能放我们就放不得?他惹敢来闹事,就让他有来无回!”
江怀柔大笑着在他脸上摸一把,纪宁立刻僵着脸后退。
“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
束青仍是不放心,出宫转了一圈回来急道:“不好了不好了,我看到那钟离公子带了几个人,好像朝咱们这边过来了。”
江怀柔道:“来的正好!”
束青紧张不安道:“公子有所不知,那钟离荣紫身边人都是有功夫的,平素嚣张跋扈不说,有次还差点烧了太后寝宫!即使这样皇上都没有责怪过他,所以宫里头没有人敢惹他……”
“别在我面前提南烛!”这几天的事都让江怀柔窝着股邪火,此刻听束青提起来无疑更恼。
永乐宫中一片沉闷,钟离荣紫带着三个内侍趾高气昂的走进来,看到江怀柔并不意外,扯着嘴角笑道:“月前便听说这里住了个有心疾的家伙,几近濒死却给救了回来,原来是你。”
他依旧是圆脸圆眼睛,长的跟记忆中出入不大,气焰也一如既往的嚣张让人无法忍受。
江怀柔道:“没办法,阎王不肯收我。倒是某些人,被当成傻子似的拐卖走,末了还帮别人数钱,最可悲的是居然还洋洋得意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被南烛欺骗一直是他的伤疤,此时被江怀柔当众揭了出来便口不择言骂道:“你以为自己好得多少,不过是他圈养的一条狗罢了!仗着还有些利用价值就狂吠不已,待月华灭了后不照样将你像破鞋一样丢弃!”
江怀柔身体虽弱,反应却丝毫不慢,辟手一记耳光打到他脸上,“你什么东西,竟敢骂我?”
钟离荣紫何许人也,哪里受得了这份委屈?挥拳反扑了上去,“你这个死病殃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两人都不是省事儿的主儿,旁人不敢劝阻更不敢轻易插手,眼睁睁看两人扭打在一起。
钟离荣紫比江怀柔个头略矮,身板却要更强壮一些,眼瞅江怀柔就要落了下风,纪宁忍不住冲上去帮忙,两人合力将钟离荣紫按倒在地。
钟离荣紫脸上沾着尘土,嘴上叫骂不停却无法翻身,狼狈不堪的冲随行之人叫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上来帮忙!”
江怀柔压住钟离荣紫,“谁敢上前,本公子将他五马分尸!”
“混账东西,你们究竟……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哎哟!”
“你老子那笔账还没算完,你个兔崽子还敢跑来找小爷麻烦,这次非给你点教训不可!”江怀柔将手腕贴近他的脖颈,上面缠绕的小蛇本能在钟离荣紫下巴上舔了下。
钟离荣紫身边虽然跟着几个高手,对这位江公子事迹也略有耳亲,知他有心疾更不敢轻易触碰。此时见三人均没什么本事,混战起来推推搡搡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