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更遑论他整日里耽于男色,不问政事,只将政事一味推在夫人身上”。
费典连忙添柴加火,“他只担了主君之命而已,却是夫人……”
果然有人又被煽动:“夫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悲天悯人之心,虽为女流,亦是这神州之主的不二之选。”
……
韩若修,莫怪我无情,怪只怪你非明主,却定要作我的阻碍。
&&&&&&&&&&&&&&&&&&君心我心
暮色渐浓,飘零的,舞蹈了整天的雪花却才开始有了些休息的念头,渐渐的,放慢了她美丽的脚步。
只要裹起足够的衣物,即便日落之后站在雪地里,也不会感到寒冷,北国的冬,在凌厉的外表下竟也掩藏着如此温情的一面。
四周的屋子都飘着白色的烟雾,一派温馨祥和的感觉。月亮已偷偷探出了头,投射下一片银辉,映照下雪地的纯白显得这般刺眼。我忍不住起身寻了处幽暗的所在,落座。目的达到了,一如我预期的那般成功。意料之外的,我并没觉得如何欣喜,心里面倒是颇有些痛苦和难堪。
说真的,我并不为自己对若修的所为感到有什么愧疚。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只有握在手中的权力,才是实实在在的。原本对我来讲追逐权力不过就是为了生存而已……
我只是,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寒烟。只有她,我不想用任何诡计,想要以最真实的自己去面对。也因着同样的理由,我无法自控的想要污染她,因为我内心的真实是这样的污秽不堪……每次她明亮的目光投射进我的双眼,畅通无阻的直达我内心深处,其中所有的灰暗都在那份纯净中无所遁形,清透的眼眸凸显着我们之间的遥远。对这种距离的认知,几乎让我疯狂。而我所能想到的唯一缩短我们距离的方法便是,污染她,让她的心灵不再单纯美丽的让我自卑。
权谋,甚至几乎灭门的惨案,我是如此憎恨让她受到伤害的这一切,却又一次次暗中利用这一切改变她,让她不再是那样出尘离世,不同于我的所在。
我身上披的是尘灰与死亡之衣,我恨它,却又热爱把它抱紧。
==================================================================
好冷,我明白自己在梦里,此时的我应该正躺在温暖的房间里,躺在某个人的怀里。可是,寒冷如此真实,似有风正从四面八方吹来,身体的每一处都浸在这寒意中。我挣扎着想要醒来,却不能够。
许久,我终于得以睁开了眼睛。你微笑的看着我,伸手抚弄我的额头,“梦到什么了?一直皱着眉头。”如此温暖的笑容,体贴的语调。我却想起了梦境里的寒冷,不自觉地向你的怀里靠了靠。是怎样的际遇才造就了如此善解人意的你,像是明了我的需要般,紧紧地把我搂在怀中。
我懒懒的靠在你怀里,只盼着这一刻能一直继续下去,却无法阻止次日的到来。
牵着你的手,按着你希望的那样,来到我与韩若修第一次正式的见面的地点。莫瑶,你其实明白的吧,我并不愿意见他。
只是我忍不住会想,若我事事依你,会不会得到你更多的温柔。
我尽力摆出天真无害的笑容,只在心里审视着面前的男子,与载魂温和的气质不同,这人的身上让人觉得冷清,原谅我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这样淡淡的落寞的感觉。若非明了事情的始末,我亦无法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是害我家破人亡的源头。但对方一派真诚的提出收我为义女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讶异。不是没想过他会对我作怎样的处理,然而千算万算却终究想不到会是如此。短暂的惊讶过后,又觉得不得不佩服对方此计之妙。一方面,收养名士孤女可为其赚得美名;另一方面,在此天下未定之际,又可笼络莫瑶以及其他一批对鹿鸣一事感到寒心的部众,至于鹿鸣的实情,想必除了当日亲身参与的亲兵,知之者亦甚少。毕竟居上位者若起了杀心,只需随意罗织一个理由即可。甚至事成之后,再想借口亦不为迟晚。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是此理。究竟他人作何想法,反倒不再他们的考量之内了。只需一个看似正义的托辞,足以禁悠悠之口。
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韩将军好意小女铭感五内,只是家父新丧为久,此时认他人作父,恐非妥当;再者,小女与尊夫人向以姐妹相称,若再认韩将军为父,岂非有悖lun常”。
韩若修微微一笑道:“孝道重在于心,陆先生之贤人所共知,如今却遭逢大难,只遗姑娘一人,但有公义二字在,天下人怎可任姑娘孤苦无依,修不才,亦原担负相护一责,如此,纵陆先生泉下有知,亦可略感宽慰。但请姑娘莫再推脱。若论姑娘与拙荆以姐妹相交,如此,修敢请为姑娘义兄足以,修虽驽,亦不敢以陆先生平辈自居”。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让我无从推脱,只有行礼结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