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就只记住了中原的春与夏了。”
“宋兄在这明教待了多久了?”
听出宋青书话里的感慨,连城璧好奇的问道。
“起码也得有七八年了。”
连城璧视线从外面的飘雪上收了回来,转头疑惑的看着宋青书,没忍住好奇的又问道:“也就是说,你跟张教主一起在这明教居住了七八年了吧?这么说来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应该更久?”
“是挺久的了,连兄怎么突然这么问?”
听这宋青书这么说,连城璧更觉得心里有些压抑,不自觉的沉声说。
“既然都已经在一起这般久,为什么张无忌还要强迫你做你不喜欢不愿意的事情,他就都不会替你着想的吗?”
连城璧这话的语调里有着气愤,他想不明白都在一起这么久的两人,应该已经是心意相通了的才对,为什么张无忌还要那般做?难道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信任会那么难吗?
宋青书听着连城璧的话先是一愣,看着连城璧那气愤的模样,想了想的才回答。
“因人而异吧,无忌他比较特殊。”
“再特殊他也不能不顾你意愿。”
连城璧话语坚定,他当时是看到了宋青书是多不乐意的,都已经到了被用药和用锁链来限制行动了。
这事如果发生在他身上,那么他一定接受不了。
宋青书这回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定定的看了连城璧半晌,片刻后笑了起来。
这可把连城璧给笑得莫名其妙了,完全不知道宋青书在笑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值得让宋青书发笑的内容。
“其实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这还不严重???”
连城璧听着宋青书这话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难道这是传说中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是多管闲事了?
“两个人在一起总得有一个人来稍作让步的。”
“所以这件事就得你来让步吗?这是什么道理?没有孩子又不会怎么样,干嘛一定要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见连城璧这比自己还要激烈的态度,宋青书心想或许连城璧在乎的并不是他,而是强迫这个词吧。
“强迫当然不对,这没什么可说的。”沉yin了下,宋青书继续说道:“但要说这次的事,我个人并不觉得不能接受。”
“可你之前一直很抗拒。”连城璧眉头紧蹙。
“身为男人,听到要怀孕生子,第一反应当然是抗拒的,我自然也是。”
“那……”
“你先听我说完。”宋青书打断了连城璧想要说的话。
“但现在木已成舟,我也没了那么多不乐意,毕竟能有一个无忌和自己的孩子,我还是很开心的。”
连城璧耐着性子听他说,他想宋青书应该不只是想跟他说这些。
“虽然当初知晓生子蛊时我第一个反应是抗拒,但其实并不是不能够接受的,我跟无忌在一起多年,但我知道他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担忧,如果生子蛊能让他解了这担忧,付出一些我也是愿意的。”
“我一直在生气的是,他不愿意把心底的这念头直白的坦露给我看,宁可用些激烈的手段。”
听到这最后,连城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无聊,别人两口子都不在意的事情,他到底在意个什么劲儿?
一时间连城璧没有了聊下去的心思,意兴阑珊的便想告辞,没曾想宋青书却在他临走时朝他说道。
“连兄,别人身上发生的情况,其实与你自己的还是差别很大的,你无需把他人的情况套入到你自己身上。”
连城璧浑身一僵,然后才点点头的离开,脚步很快。
看着连城璧离开,宋青书也不再停留,他和连城璧聊上那么一会儿也不是专程的,只是路过看到他,想到从张无忌那听到连城璧的为他问出口的那几句话,他才想过来认识认识他的,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连城璧还真的是个挺有趣的人。
这边,离开了廊亭的的连城璧在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仰头看着天空渐渐减少的雪,天空中因为雪停云散,隐约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了下来。
那金色的阳光让连城璧觉得有些晃眼,收回视线,连城璧脑子里回想着宋青书最后说的话,想着想着也觉得十分的可笑。
因为这事情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而他却一直往自己身上代入,再者说强迫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干过,这重生了一次怎么就把自己真的当成白璧无瑕了。
万一这事真发生在他身上,自然有一百种方法来解决,现在思考这些还真的是有些矫情了。
被宋青书这么点了句,连城璧也不再纠结,迈步的朝居住的院子走去,与其多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回到暖烘烘的房间里去看看书,即使有沈璧君在一旁吵着,但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
明教的日子是无聊了的,在这明教之中他们这些外来人也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