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风上前就去扒红藕的衣裳,红藕看见清风两眼赤红,衣衫不整,就有些害怕,颤声说道:“爷,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
清风的力气比平时大了不知道多少,按倒了红藕,扑到她身上,几下就扯去了她的裙子,提“枪”便上,红藕痛的“啊”的一声叫,眼泪马上下来了,清风平时待她都是及其温柔的,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又是痛,又是委屈,眼泪唏哩哗啦的流个不停,清风哪有心情顾及到红藕,只顾自己胡天黑地……
终于把毒火发泄出去了,这才注意到红藕哭得妆都花了,简直就是一只花脸猫,再一看四周,乖乖,居然是在一株牡丹花下,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清风却是不愿的,他一边咒骂高阳公主,一边安抚红藕,心想真是万幸,幸亏遇到的是红藕,要是遇到别人……清风简直不敢想那后果会怎么样,于是又和红藕温存了一番,哄得红藕不哭了。
其实红藕一听清风咒骂高阳公主,心里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清风再一哄,心里早已不怨了,只不过爱听清风那让人面红耳热哄人的话,却忘记了这地方可不太适合,好在高阳公主想在这里算计清风,早就把下人全都打发走了,这才没人撞见。
俩人穿好了衣裳——好在这衣裳还勉强能遮体,清风心里恨恨地,想回去找高阳公主算账,又一转念,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呢!若是有人说,与清风牡丹花下风流快活的人是高阳公主呢?清风可解释不清,流言也会杀人啊!
清风和红藕穿戴好了,面面相觑,这一身怎么出去见人?
没有办法,俩人偷偷摸摸的专找人少的地方走,见到人就躲起来,弄得自己跟个贼似的,好在大家都在看戏听曲,好不容易走到大小姐住的院子,却只有一个粗使的丫鬟看家。清风打发她去找大小姐回来,红藕侍候着清风梳洗了一番。
清风猛然想起一件事,忙问:“红藕,你怎么会到园子里去?”
“是公主让我去的呀!哦,是房驸马说爷找公主有事,请公主去,公主正和魏国公夫人说话,走不开,就让奴婢去了。”
清风一听,恍然大悟,这个该死的房遗爱,亏得自己还那么同情他,原来他就是那个拉皮条的,故意把清风约到那个地方,知道清风喜欢音乐,又用曲子引着清风到了那个抱厦,机缘巧合,清风被这合欢香给害过一次了,若是再多呆一会儿,恐怕就着了道,这边又让晋阳去捉jian,让不明真相的晋阳伤心难过,清风一想到这里,心里的怒火“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站起身来立刻就要去找那对狗男女算账,红藕也不傻,猜出一些,看见清风杀气腾腾的,立刻怕了,拉着清风死活不撒手。
两人正拉拉扯扯,大小姐回来了,清风正在气头上,象一挺机关枪“嗒嗒嗒”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大小姐沉思片刻,说道:“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你全看在姐姐的面上,你想,这一闹出来,不光魏国公府丢脸,连皇家也丢人,连带咱们李家也成了人家的笑料。”
清风一听也泄了气,心里仍恨恨地,恨不能变成一只老虎,把高阳公主撕成碎片。
大小姐给清风和红藕找了衣裳换上,这时晋阳也来了,看出大家都怏怏不乐,很是诧异,清风也不隐瞒,据实都说了,晋阳的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掉,说道:“清风,别生气了,我代十七姐姐给你道歉,你就原谅她这一遭吧!”
清风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晋阳如梨花带雨,说道:“谁让我的驸马哪儿都比她的驸马好呢,也难怪她会勾引你,若是换了我,也勾引你!”
大小姐听着实在有些不像话,直皱眉头,好在晋阳是公主的身份,她也不好说什么。
清风听了却是笑了,心想,这小蹄子跟着自己学坏了,会勾引人了,不过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心里这么想着,下身竟然隐隐的又昂起头来,清风心里诧异,难道合欢香的药劲还没过?是啊,上次中了合欢香,可是和晋阳做了半宿,这次和红藕匆匆忙忙的……
大小姐受不了二人的眉来眼去,看见也没有什么事了,就托词还有客人,赶紧走了,只留下清风和妻妾三人,清风一见有了机会,欲火又“腾腾腾”的上来了,抱着晋阳求欢,晋阳羞得满面通红,死活不依,只道回家后才行。
这欲火一上来,清风哪里压制得住?当然不答应,冲着红藕一使眼色,红藕就上来帮忙,晋阳再也招架不住,到底被清风给抱到了床上,折腾了半天,清风这厮因为身体比原先好了,又换了一个新环境的刺激,还加上合欢香的余烬未消,性欲越发的旺盛了,只弄得晋阳哀哀地讨饶,又由红藕接替做了一回,清风这才舒服了。
晋阳云鬓尽散,浑身无力,由着红藕侍候着梳洗了,看着清风的眼神哀哀怨怨的,弄得清风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免不了说几句情话,只不过姐姐的床上给弄得乱七八糟的,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好在是自己的姐姐,也不会说什么,况且,清风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