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
&& “子衣,”君然忙嘱咐道,“钱小姐身体羸弱,子衣切莫……使她受惊,她此时必定经不住打击。”
&&&&子衣一惊,君然说的对,此时千万不能莽撞,若突然告知钱小姐实情,万一她经受不住,自己岂非成了催命符?心下又不禁微微有些异样,难道君然她……她莫非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吗?
&&&&只事情紧急,也不及多想,子衣点点头,与钱林一起跨马扬鞭急急而去。
&&&&子衣进得外间,钱老爷闻声出来,见了子衣,摇头哽咽道:“让潇大人见笑了,小女她……”一语未成,又侧了头去拭泪,子衣一阵心酸,歉声道:“钱老爷,我……万分惭愧的是在下,还请钱老爷准许子衣入内探望。”
&& “好,好,大人肯来就好,小女或许……有救了……”钱林见父亲又哽咽不能语,忙扶着他坐下。
&&&&子衣俯身向他深深一礼,便快步向内走去。伴着浓浓的苦药味,两名侍女正在里间服侍钱小姐,雨琴此时双目紧闭,面有chao红,正处昏迷之中,药汁不断地从她嘴角溢出。一名侍女为她喂药,另一个则忙着随时为她擦拭。
&&&&子衣见状,只惊得五脏俱焚,心内更是酸苦怜爱,自己竟害钱小姐至此!从襄阳钱府那日早上抚琴相见,到后来自己生病她一日几次来探望,再到洛阳重逢,接着与红玉一起在自己府中做客,那时她的面上便有浓浓的忧郁之色,只自己此生已选定了君然,为绝她念头,只得狠着心肠不顾她那哀怜的眼神,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并一再暗示,除君然外自己不会再娶任何女子。如今,雨琴弄出这身病来,都怪自己当初太过犹豫,依她柔弱却又痴念的秉性,或许早该将自己身份告知她,则必早早断了念头,钱小姐也不会弄至如此地步!&&
雨琴的心意
“张霞,你回来了!大人呢?”方华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快。在回洛阳途中,那女刺客再次出现,趁夜欲潜入营帐行刺,幸而一直在暗中警卫的张霞及时发现,高声呼救引来众人围攻,致刺客受伤不得不再次远遁。如今到洛阳后,秀芳便令张霞继续留在子衣身边护卫,直到王猛公干回来再说。
&& “大人,大人,你眼里只有你家大人么?”
&& “张霞……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方华手足无措地道。
&& “你啊!……潇大人今晚要留在钱府照顾钱小姐,特命我赶回来报知卓小姐。卓小姐呢?”
&& “卓小姐正在屋内沐浴更衣呢。”
&& “哦。”张霞望了望园中虽关着门却关不住通明灯火的屋内,回过头来将方华的披风理了理,“傻瓜,吃饭了没有?”
&& “吃过了。”
&& “笨!你就不会说点别的,逗逗人家?”
&&&&方华面上一红,张霞叹了口气,道:“你家大人看着比你呆,却撑到现在还能守着一个卓小姐,也不知道是他真笨还是假笨。”
“嗯,应该是聪明罢。个个都守,只怕最后个个都守不住。”
&& “或许有点道理,不过,你们府上的事反正我是不太明白。”
&& “你不明白什么?”
&& “我不明白的是,卓小姐那么端庄、典雅,天仙一样的人物,却怎么学歧黄之术?哪有女子出来行医的?更何况,我绝对相信,卓小姐可不是为了行医!”
&& “卓小姐天资聪慧,听大人讲,她涉猎极广,见识渊博,才气远在世俗士大夫之上,会一点歧黄之道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 “那为何不让你向潇大人提起呢?你不是说,卓小姐开的方子,连张行泽都夸不绝口吗?”
&&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卓小姐总有她的道理,我们做下属的,也不便过问。”
&& “唉!不单卓小姐,就是公主,有时我也看不明白,有一阵子,她也将那医书乱翻一气儿,后来还跟波斯公主莫名其妙地吵了一架,再加上花满楼的尚婉清,你不觉得,她们几个好象都有一点怪怪的?一路上她们在一起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总好象…好象是在守着一个共同的秘密。”
&& “你还说,要不是秀芳公主和尚婉清,只怕卓小姐早已和潇大人成了百年之好也未可知!”
&& “我才不信呢!我早就听说,卓小姐和潇大人他俩,谁都不曾提到成亲之事,这不也很奇怪吗?还有罗小姐,她看上去虽然心如止水,远不如当日来洛阳时欢喜模样,可她每次看到潇大人,眼睛里都闪着女子特有的暧昧,再说钱府的钱小姐,病成这般模样,可不都是为了你家大人?这么多女子追着他,日后真的赐了金婚,卓小姐能不能守得住,恐怕,也是个未知数。”
&& “不要胡说!大人是难得一见的钟情好男儿,他对卓小姐的感情,绝不可能动摇的!”
&& “或许罢。不过,潇大人倒确实和其他的男子很不一样呢。”
&& “那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