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去,因为喜静的自己总是以各种借口拒绝,每次看见他受伤的表情,其实自己不是没感觉,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吧。
床上的人似乎有些许清醒的迹象。
“司徒左使,”
“是……是你啊。我……”睁开眼睛后看见的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他,司徒光不仅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那个吻,糟糕!他会不会生我的气?
“恩,醒了的话就把这碗药喝了吧。等下冷掉的话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哦,好。”司徒光想起身,但是肩上的伤让他不能如愿,似乎扯到了伤口,司徒光皱了皱眉。
“没事吧?”肖鹏连忙过去扶他起来。
“恩,没事,”借着肖鹏的帮忙,自己终于坐了起来,靠着床头,试着要端起药碗,可惜受伤的左肩让他的左手不能动,而右手就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来吧,”肖鹏看了看,开口,然后,慢慢的端起药碗,送到司徒光的嘴边,惊讶的司徒光只是愣愣的看着嘴边的药碗,没有张口。
“怎么了?怕苦么?”
“不……怎么会?”司徒光回过神,“没想到肖右使居然开起我的玩笑来了。”好笑的摇了摇头,司徒光低下头,一口气喝光了碗中的药,还真的有些苦呢!
见司徒光喝完了药,肖鹏收起碗,“那么司徒左使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
“司徒左使还有事么?”肖鹏回过头。
“那个……”司徒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问他么?关于那个吻和自己的心意?他会怎么想自己?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我现在无法给你回答,所以司徒左使,你现在还是安心养病,等你伤好了,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好么?”
“恩,那……我知道了。”还是拒绝了。司徒光眼神黯了下来,早就料到了不是么?还以为他会接受自己么?他现在还肯和自己说话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而转身出去的肖鹏没有注意司徒光脸上闪过的悲伤,他并没有像司徒光想的那样,他也不是要拒绝,只是,他需要好好想一想,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在司徒光昏倒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像被刀划过一样的疼,那么,这个就是在乎吧?所以,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是在乎司徒左使的,那么,是爱么?他不确定,所以,他需要好好想一想,真的,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小真?”水兰儿诧异的看着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玄真。
“小兰,你来了。”
“恩,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有什么事么?”
“我……”玄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是和你个那师姐有关吧。”
“恩。”
“你是不是答应了她什么?比如说……不能和我在一起?”
“恩。”
“是因为你有求于她,她以这个作为交换。”
“兰,你有时候,真的太聪明了。”玄真笑着顺了顺水兰儿散在耳边的几缕青丝,脸上净是不多见的柔情。
“所以我们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对不对?”
“恩。”玄真脸色黯了下来,“小兰,对不起。我……”
“傻瓜!说什么傻话,我们之间用的着这个字么?当初我选择了我的族人,你没有怪我,只是说我做我该做的事就好,其实该说抱歉的是我,让你等了这么多年,不过现在我回来了,就绝对不会再放手,小真,你还和以前一样爱着我么?”
“你说呢?”玄真微笑不语。
“恩,好象这个问题是有点多余了。”水兰儿也笑了。然后,和玄真肩并肩的坐了下来,突然,玄真一把拉过水兰儿护在身后,抽出腰间的长剑。
“师姐,别乱来。”
“我乱来?你记得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想食言么?”
水兰儿这才看见来人是玄薇,不过猜也猜到了。除了她,水兰儿想不出还有谁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没有打算破坏约定,我和小兰也只是偶然碰到的,你不必如此紧张。把剑收起来吧。如果你真的伤了小兰,那么我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玄薇怔了有一会,最终还是收起了剑,“如果你食言,不止是她,”玄薇指了指水兰儿,“就连你的两个宝贝徒弟我都要她们陪葬,你最好搞清楚。”
“何必呢?我根本不爱你,你身边明明有比我更值得去珍惜的人。”玄真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
“这个不用你管,总之你只要记得就行了,现在,跟我走,以后都不许你再见她。”玄薇强行的拉过玄真,好似示威一样的,当着水兰儿的面,霸道的吻上玄真的唇,直到鲜血顺着玄真的嘴角流了下来才肯放口。然后看向水兰儿,
“以后不许再缠着她。”说完,不给玄真丝毫说话的机会,便强行拉着她离开了。
水兰儿微微苦笑,虽然知道不是玄真的本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