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新开的那家nai茶店的宇治抹茶之后便只有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还有两张位置了,虽说视角不是太好,依然不影响二人的兴致。
许年侧头看着正在吸nai茶的孟煜霜,她额前一缕头发垂下来,搭在圆圆的眼镜片上,落在小巧的鼻翼旁,许年帮孟煜霜把那缕头发捋到耳后,只是看着她微笑。孟煜霜有些不好意思,笑了一下就转过脸去,“这么rou麻。”许年有些好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孟煜霜也做过这种事情吧,“喂。。你帮我捋头发的时候我都没说。”“那是因为你当时在吃饭,再不捋你头发都要落到饭里去了!”孟煜霜瞪了许年一眼。许年不敢说话了,腹诽孟煜霜现在越来越凶,之前的温柔原来都是假象啊,许年在心里长叹了一声。
法语老师准时出现在了讲台上,今天要放的这部电影名字就挺搞笑,叫《你丫闭嘴》,许年问孟煜霜法国电影是不是也喜欢玩黑色幽默,孟煜霜说连许年都不清楚自己就更不清楚了,“你不是辅修法语吗?”英语系的学生到了大二都要辅修二外,孟煜霜选了法语,眼前这个老师就是孟煜霜的二外老师,“我对电影又不了解,你不是搞话剧的吗?法国电影也不懂?”许年气结,“谁说搞话剧的都爱看电影啊!我们那是舞台艺术好嘛,谁没事去研究电影啊。”话虽是这么说,随着电影的进程两人还是逐渐入神的看了起来,卢比与铁蛋一冷一热的搭档表演,让整部电影充满着法式幽默,孟煜霜有几处更是笑到毫无形象,许年偷偷喝了好几口孟煜霜的宇治抹茶,那家伙还浑然未觉。跟孟煜霜喝一个饮料是许年这段时间的趣味之一,教室里随着电影的进程而光线时明时暗,隐约可见到那杯中吸管上许年的深豆沙色唇膏印。
孟煜霜看累了把脑袋枕到许年肩膀上,耳朵蹭着许年微凉的小牛皮夹克,思绪却不由得飘离了电影,从那一晚在许年开会的教室走廊里等她,脑中天旋地转的都是许年,她的笑容,她看到自己跑过来时的身影,像漩涡一样盘旋在自己的脑海中,也像漩涡一样让人渴望跳下去与她接近,许年许年,可否许我年华?孟煜霜从那时起就明了了自己的心意,在得知许年喜欢过一个男生之后,有一瞬间的心凉,但是孟煜霜如今最善于开导自己,她陪许年十年,十年都对她不离不弃,长伴身边,无论许年在哪里工作,找什么工作,她孟煜霜都去许年的城市挣一口饭吃,许年要是再喜欢上什么男生,她孟煜霜就帮她出谋划策,一切为了许年的幸福,她开心就好,这样的陪伴和放手是否够?只因为她是许年啊,让孟煜霜留恋又想守护的人,像宝石一样珍贵和惹人怜惜的人,像一眼清泉一样静静闪烁在孟煜霜心间的不同凡响的许年啊。而孟煜霜的私心是,许年不是纯正的直人,有许多她们两个相处的细节让孟煜霜一直相信着这一点,可是一旦真的动了心也就不会那么莽撞,如果能这样一直留在她身边,给她陪伴和支持,享受她给的暧昧和依恋,起码,现在的孟煜霜是满足的。许年啊,什么时候才能明了自己的心呢?孟煜霜给自己的期限是十年,如果十年之中许年一直没有迈入围城,那么孟煜霜永远会是那个许年受伤时给她怀抱的人,永远不会伤害许年。
“你们话剧排的怎么样了?”“演员已经开始看剧本了,三三这次的剧本跟以往风格不同,那几个演员也需要适应一下,B角也在准备中了,不过有几个场景还需要在设计,道具说有的东西做不出来。”“一说到你的剧就来Jing神了吧?当初是怎么对话剧感兴趣的啊?”“你确定要跟我聊这个不看电影了?”孟煜霜哪好意思说自己刚才走了一会神,早不知道电影演到哪里了,只是镇定地叼起了许年刚才用来偷喝的习惯,嘴唇印在许年留下的唇膏印上,许年被她这么好整以暇的一看也不是太窘,毕竟这种游戏也不是第一次玩了,“我从小的愿望其实是当作家,小时候我父母经常吵架,家里氛围也不是很好,我为了不招惹父母就养成了自己看书的习惯,我觉得很多故事我也能写出来,可是那时候,说出自己的梦想是当个作家什么的我却很没有自信,也是害怕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灵了吧。”说罢看着孟煜霜,后者专注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再后来,越长越大我越觉得人要在这世界上活好需要不止一副面孔,还要能灵活切换,演得自然真实才好,这么一想,其实演员这个职业就很有意思,用人人都需要具备的技能来赚钱,演戏的同时还能磨练演技,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演话剧了,觉得很有意思,后来又想把写作的爱好和话剧结合起来,大学之后因为专业的关系就开始编剧。”许年舔了舔嘴唇,孟煜霜知趣的把还剩了一个杯底的抹茶推给她,许年都喝光之后才继续,“不过接触了编剧之后才发现这跟我开始想的并不一样,纯粹只靠台词来叙说一个故事,这本身就对编剧的文学水平和观察和加工再现能力要求很高,要当好编剧要走的路太长了。现在虽然也有很多新锐剧本,不过学校里能演的戏我发现还是在靠套路,对编剧本身能力的提高局限很大,所以我以后肯定是不会走编剧这条路了。”孟煜霜还从来没有问过许年以后会干什么,她以为无外乎是中文系的人常去找的那些工作罢了,尤其是许年在大学发展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