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武又推,他现在万分的後悔自己的功夫没学好,不然点个xue多省事,省得他们这里推来搡去的浪费时间。
“赊的药钱早就还清了,就是不还,这半年的柴都够抵了。”全有道不让,就差去伸手夺斧头了。
“哪里是钱的事?要不是当初大夫肯赊药给我们……”
“欠再大的情这半年也够还了。”
“……”赵春武说不过他,索性用随身带的绳子直接将全有道捆了扔在一旁的树下。
“你……你竟敢这麽对我?赵春武……唔……唔……”赵春武嫌他吵,随性连嘴也堵了。
赵春武是把全有道几乎宠上天了,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而这些原则,不会因为全有道的不认同而有所改变,相反,当他执意怎麽做时,是没有全有道置喙的余地的,比如现在。他觉得做人就要遵守诺言,他既然当初允诺了要每天给大夫送捆柴,他就要每天送,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生活有所好转,已经不需要砍柴为生。
“唔……唔唔……”全有道开始还叫得急,後来就没声了。
赵春武以为全有道生气了,也没看他,只是加快了砍柴的速度,想著一会儿要好好哄哄他。
全有道这边可是有苦难言了,他一开始只是想阻止赵春武的傻气,谁知道他竟然会捆他。绳子一上身全有道就知道自己完了,他的受虐体质会让他丑态百出。又想起他失去神智的那段时间,赵春武似乎也绑过他,只是不知道赵春武发觉没发觉、还记得不记得?
再看到赵春武打著赤臂在日头底下挥舞著斧头一下下砍著柴,汗水随著他的动作顺著脊背的线条一滴滴滑下……全有道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等柴砍完了,赵春武过来解全有道身上的绳子准备去捆柴,却发现全有道脸色chao红呼吸急促。“你怎麽了?”以为全有道病了或是气得要背过气去,赵春武赶紧解了绳子扯下全有道嘴里的布巾。
“……”全有道咬唇,抱住自己蹲在树下,低头不看赵春武。他想把欲望压下去,无奈不止前面硬得发烫,就连後面都是一缩一缩得麻痒的厉害。
“你怎麽了?怎麽了?”赵春武过来又是摸脸又是揉背的,把全有道弄得更是火上浇油。
“武……”实在忍不了的人,顺著赵春武抚背的手劲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啊?”人一进怀,赵春武才发现全有道身子烫的不行,刚想问他不是生病了吧,就被全有道拉著手按到了那人胯下。这下他什麽都明白了!突然记起了前两次他绑他的经历……
赵春武狠狠揉了那硬挺两把,就在全有道的呻yin声中,赵春武虎吼一声,两把扯下了彼此的衣裤,就把全有道按到树上Cao弄了起来。
“这……这里会有人……”
“除了狗子没人来。”赵春武一边说,一边瞥了一旁的狗子(也就是那只原本的小土狗,现在已经长成大土狗了)一眼。
狗子吊著眼睛看了纠缠成一团的两人一眼,又摇著尾巴一边玩去了。谁想看来著?你们演的不腻,我都看的腻了!
“可……可是……”明明神志都已经开始有些恍惚了,全有道却还是想反驳些什麽。
“闭嘴。你等得到回家吗?”一边说著,赵春武一边将自己的rou制烙铁捅了进去。
“嗯……”是的,他等不到。他要,现在就要,并且要的更多。“啊……还要……唔……用力……再深一点……再……啊!”
“……”我就知道。赵春武什麽都不说,埋头苦干。
结果那一天,在全有道病好後的三个月後,他又再一次的失禁了。
“呜……怎麽会这样?”全有道事後蹲在树下吧嗒吧嗒掉眼泪。
“做多了难免会有这种情况的,而且你原来得过那个病,比别人更容易失禁一些,没事的。”赵春武劝。
“旧病复发了怎麽办?”继续哭。
原来他在担心的是这个。“我给你洗!我又不嫌你。”赵春武把全有道揉进怀里,一边抹他的眼泪一边给他穿衣服。
“你说的,你可不许嫌我。”全有道不哭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8
“我什麽时候嫌弃过你?你不嫌我就不错了。”赵春武哈哈一笑,又“啪”的在全有道脸上亲了一口。
“我可以嫌你,但你就不许嫌我。”全有道戳赵春武胸口。
“是是是,我的全当家的,您可以嫌我,我哪敢嫌您啊?!”跟著全有道半年,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赵春武也开始学著油嘴滑舌了。
“知道就好,行了,你赶紧送柴吧,我要回去喂鸡了。”穿戴整齐的全有道从赵春武怀里退出来,准备回去顾他那一大棚子的鸡。现在他们前院养了一大棚子的鸡,後院又种了好大一块菜地,光靠卖鸡蛋和整鸡已经够他们一家吃喝,後面的菜也无非是种著玩自己吃的。
“呵呵,你喂出来的鸡,蛋都下的比别人家的大,好多人都只买咱们家的呢!”这方面赵春武也很佩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