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歇几天?”赵春武这几天也很辛苦,全有道都知道,却怎麽也说不出感激或安慰的话。
“还欠大夫两服药钱,我答应每天给他送捆柴。”赵春武笨嘴拙舌的,难得解释什麽。
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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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4
全有道虽然曾经贵为武林盟主,也是一庄之主,但他并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公子哥儿,相反,人间冷暖他看的太多,没钱的人家想要让医馆或药铺的人赊点药,那简直难比登天,穷人贱命也没人会在乎。全有道以前也不在乎,可到了今天,自己落得了这步田地,看著赵春武头上的伤──他终於知道那额头上的伤是怎麽来的了,虽然知道大夫肯佘给他们已经算不错的了,但心里还是锥刺一样的疼。
就是他那天打烂的那碗药吗?全有道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一犹豫间,赵春武已经走了出去。
赵春武砍了柴,先给医馆送去一捆,“大夫,柴给您放这儿了。”说完,转身要走。
“先别忙走。”大夫见是他,赶紧追出来。
“我……我过两天钱凑齐了就给您送来。”赵春武以为大夫是向他要钱。
“不是,”大夫挥挥手,“我这内堂里有个病人,有封信急著送,但他扎著针一时半会儿起不了身,你看你能不能帮著送趟。”
“好。”赵春武一口允了。
“这跑腿钱……”大夫有些为难。
“不用钱,我一定准时送到。”赵春武把剩下的一捆柴捆在背上,又把双手在身上抹净,这才伸手接过大夫递来的信。
“一个时辰内,镇东茶楼的雅阁里,一位姓韦的公子。”大夫一边将信交给赵春武,一边交代道。
“好。”赵春武将信仔细收好,立刻就出发了。
等赵春武走的远了,内堂里的人走了出来,“谢谢大夫。”
大夫摇摇头,没说话。他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就很厉害的客官有什麽原因不能自己送信,但他希望他不会害赵春武。
大概看出了大夫的疑虑,陆鼎原微微一笑,道,“您放心,我不会害他。”话锋一转,“向您订的药材可准备好了,好了我这就拿走了。”
这厢陆鼎原尽力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那边韩量正喝著香茗等在茶楼里。
见赵春武将柴卸在门口进了茶楼,坐在二楼角落的韩量也不招呼,就等著他自己慢慢找来。
“您……可是韦公子?”赵春武毕恭毕敬的上前。
“有事?”韩量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直接问道。“韦”虽是他用自己的“韩”拆了一半得来的,但也不愿承认不是自己姓氏的称呼。
“我,我这里有一封信,是给您的。”莫说赵春武就没见过韩量,即使远远地见过几次,以现在韩量顶著张飞影给他做的脸,不是熟识他的人根本看不出端倪。所以在听到韩量相询後,赵春武毫不怀疑的他就是他要找的人,遂双手拿出信件递上。
韩量多看了赵春武一眼,这才拿出信封里的信,装模作样的将自己写的内容看了三遍,这才随手扔给赵春武一个钱袋。“给你的跑腿费。”
赵春武被重重的钱袋砸的一愣,打开一看居然有五定五两一个的纹银,足足二十五两。“这……这我不能收。”
“嫌少?”韩量冷下脸来,让外人看来就是一副十足的富家公子的做派。
“不,不是,小的受之有愧。”赵春武怎麽说也好几十岁的人了,不是不通世故的人,断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说些引人留心的话。
“哼!”韩量冷哼一声,抬屁股就走。
“韦公子,韦公子……”赵春武追上去,还想将钱退还。就见韩量随手一抛,一定五两的银子就直直向他面门飞来。赵春武不得不闪,才闪开,就见那银子“咄”的一声稳稳的嵌进了适才他坐过的桌子上半寸有余。
赵春武愣在当场,明白对方的身手了得的同时,亦明白对方势在威吓,实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这条小命早没了。
“你要觉得受之有愧,就顺便将我把它处理了吧!”韩量的声音凉凉淡淡的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刚刚他手里的信,不偏不倚的正落在发愣的赵春武怀里。
处理?怎麽处理?撕了还是烧了?还是罚他吃了?不等赵春武询问,再抬头,那锦衣公子已经连影子都没一个了。
低头看向手里展开的信,赵春武“呀!”的一声轻叫出来,这,竟然是可以治全有道失禁之症的方子。
(9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5
来不及细想,赵春武急急忙忙就往家奔,却在城门口终於停下了脚步。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回去。不能因为意外得了二十几两银子就忘本。二十几两的银子虽然在他现在的窘境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其实也根本不够他们坐吃山空几日的,加上尚欠药铺的钱,还有全有道的身子也需要时日调理,而且说不定什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