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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镇子上,虽然费了一番周折,但总算是如愿的让他买到了产nai的母羊,也买了两只下蛋的母鸡,不只如此,他还买了一窝小鸡,大概六七只的样子,想著靠著自己把它们养大,以後吃鸡蛋或吃鸡rou都不愁了,毕竟山里的猎物春夏还好,到了冬季就真的很不好弄了。
赵春武一手牵著羊,一手拎著鸡,兴高采烈的往家里走。可是还没到家门口呢,赵春武就发现不对劲了。他走的时候,门明明是关著的,现在的屋门却是大敞著。“啊!”的一声撒了羊、扔了鸡,赵春武纵身向小木屋飞奔而去。
木床木桌木椅丝毫微变,上次进城买来的被褥也整整齐齐的叠在床脚,屋内很整齐,但惟独丢了全有道。赵春武转身又往外冲去,屋里陈设未变并不能说明没来过人,广寒宫的人不是地痞匪类,相反他们训练有素而且纪律严明,秋宫的人捉人也从来都是不著痕迹的,才不会像一般宵小弄得到处狼藉。所以即使屋里看不到外人来的痕迹,赵春武仍是惊惧重重。
赵春武仍是转身就往广寒宫方向奔,但也不会傻得直接去广寒宫要人或和广寒宫的人直接起正面的冲突,别说他功夫不济事,就是功夫真了得到可以闯宫的地步,但也双拳难敌四手,他可不想做众矢之的。而且广寒宫的人到底待他不算薄,虽说在对待全有道的事情上他难以认同,但毕竟十几年的情谊,总还是不为敌的好。
赵春武要找人的第一站,就是河边。是人就要喝水,无论来还是去,只要在河边有他们留下的痕迹,无论是找寻还是推断他们的人数,对自己都是有利的。
好在小河离赵春武他们住的地方虽不算近,但也不是很远,赵春武运足气,有个一盏茶的功夫也就到了。远远得这一看,可把赵春武给吓个魂飞西天。全有道高高挥著手在水里挣扎,偶尔露出个头刚张开嘴还不急呼喊就又沈了下去,苍白的脸色和越挥越慢的手臂,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快要支撑不住了。
“吼~”赵春武大叫一声,紧了几步冲过去,一把将人捞了上来。到把全有道带上岸,一边给全有道拍著背空水,一边打量附近的痕迹,却发现河边除了全有道一深一浅的或爬行或踉跄而行的足迹,并没有其他人留下的足印。显然,是全有道自己跑过来的。大概是每次赵春武带他来都会陪他玩水和戏鱼,所以全有道才对这个地方印象特别深刻。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6
一边给全有道拍著背空出呛到的水,赵春武一边往回赶。全有道似乎也真的怕了,除了拼命的咳,就是用尽全力的往赵春武怀里钻(尽管他的全力就像小猫在拱一样),并且一路上没停住的抖,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冻的。
赵春武回到小屋就将全有道的shi衣扒了,并努力将全有道冰凉的身子搓热。全有道大概是真的累坏了,回到小屋不久就睡著了,而赵春武却还在和他的shi发还有一身的冰凉做奋斗。等终於将全有道全身清爽得塞进温暖的被窝里,赵春武才想起他还丢了一头羊和两只鸡,外加一窝小鸡崽儿。又花了两个时辰跑遍了大半个山将这些畜生搜罗回来,赵春武才在太阳下山前得以有片刻的喘息。
真糟糕的一天,可不是?赵春武挠挠头,休息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任命得去张罗晚饭。好在在弄这些畜生回来前他已经盖好了鸡窝和羊圈,不然这一天的时间还真不够使的。
赵春武在新搭的小厨房里熟练得架锅起灶,只把这次的事当做一个意外,却没想到事情远没有他想的简单。
全有道在赵春武的悉心调理下身体越来越好了,虽然还是瘦弱,但走起路来已经不会晃晃悠悠的了,也少少得能喝进一些米汤之类的主食了。
看到全有道一天天好转,赵春武无疑是最高兴的,而高兴之余,也准备开始砍些柴、猎些猎物去镇上卖。毕竟他的积蓄有限,他们总不能坐吃山空。
而从赵春武开始为他们的生计奔忙开始,问题接二连三的来了。
赵春武去镇上卖柴的第一天,回到家,看到全有道倒在羊圈里,手里一片ru白,身上若干羊蹄印。急忙跑过去,发现全有道只是睡著了,和著满身羊粪和自身的屎尿若干。手里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东西,不过是羊nai而已。而此後的三、四天母羊在被挤nai的时候脾气都极其暴躁,显然是被抓痛了某些部位。
第二天回来,赵春武发现鸡窝一片狼藉,鸡圈门户大开,两只母鸡虽然都还在,但一直奄奄一息,一只吓得两天没再下蛋,而那窝已经养得半大的小鸡,基本上都跑没影了,仅余的两只,一只断了腿,一只秃了半身毛。
第三天,赵春武特意早些回家,也幸亏他回来得早,才看到了差点让他魂归天外的场景,晚一点,只怕他只能见到一具残破的尸体了。那时全有道正在拔赵春武插在木头桩子上的砍柴用的斧头,那不是当初那把小斧,而是赵春武为了砍柴方便後去城里买的,开了刃的锋利的大斧。全有道使尽吃nai的力气终於将斧头拔了出来,但因为用力过猛,他整个人向後栽去,加上斧头过沈,全有道又虚弱,斧把在落下的时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