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在身上的小白花抖落,蓦地抬头看了看天色,出声道:“这是要下雨了吧?”
守门小厮抬头看,明明是万里无云,湛蓝碧空啊?
“嗯,是要变天了。”
陈妈又自言自语说话,接着转身朝府中走去。
剩下那小厮不解地摸摸脑袋,“这不是大太阳吗,变什么天呀?陈妈今儿怎么神神叨叨的。”
而被抬着进屋这样的事情,让盛苹苹这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现代人很不能接受。可虽说盛苹苹不断告诉她们,她腿伤没事,不痛,可以自己走,但根本架不住众人的“热情”,最后硬是脚没沾地就到了屋子里。
李瑁和医官进屋时,盛苹苹靠在塌边,将脚丫子悬吊着,还有一小股鲜血顺着脚丫子滴在地面,而她本人正捂着嘴一个接一个打哈欠,一副就要睡着的模样。
有伤在身?看她的模样便是记不得的。
李瑁眉心微皱,“玉环。”心底忍不住摇头,长得这么美,怎么真是个不怕痛的傻子啊!以后定不让她再受伤了。这要是传出去,说寿王娶了一个傻子可怎么好?
盛苹苹捂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思想才神游回来,“李瑁,你来啦?”一边站起身,两步走到李瑁身旁,歪着脑袋看他后背,“伤处没事了?”
李瑁吓得拽着她按回到榻上,微微不快道:“管好你自己。”一边朝站在门口的医官点头,“快些瞧瞧她伤处。”
医官一进门便被她伤势吓了一跳,疾步上前,“这……伤的可不轻,”他一边将药箱取下,搁在旁边,又拿出一根小木条,在盛苹苹膝盖处敲击,心下百思不得其解,有反应啊?怎么这天仙一般的姑娘还一脸淡定、眉头都不皱一下?
盛苹苹的目光已锁定在药箱上面,压根没管医官问她问题,咽咽口水道:“大师傅,你药箱里的宝贝可以给我看看吗?”
李瑁伸手按住她肩头,霸道出声,“玉环乖,先跟医官说说伤处如何了?别这么淘气!”
这话……怎么跟哄小孩似得?
盛苹苹只好将目光从药箱上收回,看着医官认真答道:“大师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这伤处具体怎么样个痛法,我真说不上来。反正我也就受伤玩玩儿,您呢也就看着医吧,随便摆弄我都没意见,一切都听您的啊……”
只见医官“啪”一声跪下,朝着李瑁磕头惶惶然道:“殿下赎罪,小的不敢随意摆弄姑娘……”
“这……”
盛苹苹为难的用掌心撑着脸,满脸无奈,我没哄你啊,我是真的没办法给您说具体情况呢大师傅!
李瑁掌心在盛苹苹肩头微微用力了点,看着医官道:“我来问,”说话间他挨着盛苹苹坐下,又将她的脸拉朝向他,俊秀的脸带出一个邪魅的微笑,出声唤她:“玉环。”
他看着是邪魅一笑的霸道总裁,但眼底里倒影着两个小小的“杨玉环”,眸子深处又带着化不开的宠溺和柔情。
盛苹苹懵愣的看着他眼里的自己,下意识应声,“嗯。”
李瑁很满意地捋了捋她的头顶,接着掌心下滑,轻扣盛苹苹的后脑勺,“告诉我,你腿上究竟如何了,”他掌心恰在此时微微用力,“认真点。”
李瑁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指尖皆带着温热,热度穿过发丝,仿佛一直触碰到了盛苹苹的灵魂深处。
盛苹苹现在浑身不自在,理智告诉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双眼却忍不住看向李瑁好看的脸,连着咽了好几口口水,真帅啊!沈惊鸿真帅呀!
随后,她想起眼前人是李瑁。身板略有些僵直,遂伸手拉住他的手臂朝下拉扯,“你先放开我。”
李瑁看着她眨眨眼,不容置疑出声,“不乖乖回答问题,我不会松开的。”
盛苹苹:“…………”
大兄弟,我认输。
李瑁:“说吧。”
盛苹苹呵呵干笑两声,心里放弃了挣扎,看来今儿不说出点什么,他是不会松手了。试着回忆从前摔伤的感觉,“呃……好像……好像是有点痛,啊呀,好痛啊,我一定是伤着骨头了!”她随即呲牙咧嘴,胡乱指着膝盖处出声,“就这里,哎呦哎呦,痛死我了!”
真.一点也看不出表演痕迹呢。
李瑁:“……”
医官:“……”
盛苹苹见李瑁不说话,开始眯着眼睛瞎说,可怜兮兮的瘪嘴,“就这里疼。我之前不说痛,主要是怕你担心……”
说话时,小手很配合的在膝盖处揉捏。
李瑁突然干咳两声:“咳咳,玉环,你出血的地方在小腿啊?”
“啊?小腿……”盛苹苹这才低头看去,膝盖下方三指处有一个很大的血洞,她瞬间有些尴尬地捂住脸,内心为自己拙劣的表演点蜡。
李瑁见她捂脸,忽而脸色一变,哭、哭了?难不成这是伤着骨头了?忙朝医官出声道:“快来检查一下,可别是伤了骨头。”一边伸手拔盛苹苹的手,“玉环别哭了,我适才确实没想到你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