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来……而且我身上会有师贤装的追踪器?」
久蛮不回答这个,反而反问穆初桐:「你觉得这些天在水牛街住着,师贤对你怎么样?」
「呃……」穆初桐怎么觉得这是一道「送命题」?
久蛮笑笑,说:「没事,你就说。他对你应该挺好、挺周到的吧?他就是这样的人。」
「是,他就是这样的人。」穆初桐只得点头。
「可他那么周到的人,明知道这儿不太平,为什么还让你单独来?不怕你出意外?」
穆初桐一怔:「因为他觉得,我出事了,您会来帮我?」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道你和我的事情。」久蛮看着地上摔碎了的酒瓶叹着气摇摇头,「自打我送你围巾的时候,就被盯上了。二手服饰店老板告诉我的,打那天开始,好像就有人潜入了他的店里装了监视器。不过他老江湖,很快就发现了。我就想着,那还不如让我自己『中计』吧。免得他老悬心挂念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嘛!」
穆初桐没想到自己一直被算计着:「那……所以是师贤做的?那个什么『惑延』只是背锅?」
「这可不一定。」久蛮叹了一口气,「惑延,也是狠角色啊。」
「惑延到底是什么人?」穆初桐问道。
「老朋友。」久蛮笑笑,「不过他和师贤的仇比和我的深多了。我一开始才掉以轻心,觉得师贤不会和惑延合伙的。现在我还得重新掂量掂量了。哪有永远的仇人呢?」
穆初桐懵懂地点点头,却道:「其实这些事情我听了也没用,听了也听不明白。这些天以来,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您。您没事,我就放心了。」
久蛮原本是四平八稳的,头顶上爆炸都没感觉,现在只是听了穆初桐这么说两句话,他老大哥一颗心竟然就狂跳起来。久蛮便伸手,将穆初桐拥紧:「我也放心了。」
大壮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被久蛮瞪了一眼,才回过神来,赶紧退场。
久蛮按着穆初桐的肩膀,使他坐下到虎皮沙发上,又说:「你这样的话也说得出!你看,大壮都被你臊跑了!」
穆初桐一怔:「我说了什么话了?」
久蛮摇头晃脑起来:「你刚刚说的话,难道不是上等rou麻的话吗?」
「『上等rou麻的话』?我没有啊!」穆初桐回忆了一下,认为要么就是自己失忆了,要么就是久蛮对于「rou麻」的定义异于常人。
久蛮便说:「瞧你还不承认!也知道害臊了吧?」
「……」穆初桐也是无言以对,只得点头,「大佬您说得是。」
久蛮看着穆初桐这个乖顺的样子,越看越喜欢,又搂住他的肩膀,说:「你既然那样的表白都能说出来,怎么老这样对我用敬称?」
穆初桐现在才正真地害臊了,竟然有些忸怩:「我怎么就表白了?再说,我不跟您用敬称,还能怎么称?」
「先把这个『您』给戒掉。」久蛮将穆初桐搂紧了一些,「再来,可以叫我……唔,可以叫我……」
一时间,久蛮也想不出穆初桐该叫他什么爱称。久蛮以前虽然情人很多,但一众情人也都是以「您」「大哥」「大佬」等敬称尊尊重重地喊他的,未尝给过他什么「爱称」。要说什么「亲爱的」「大宝贝」「小蜜糖」啥的,久蛮一想到就祂妈浑身鸡皮疙瘩,确实也说不出口。
看着久蛮这个煞费思量、搜索枯肠、绞尽脑汁的苦恼样子,穆初桐就觉得好笑。
久蛮一拍脑袋:「咱也先不想这个,还是先做爱吧!」
「啊?!」
这祂妈就很久蛮。
不过嘛,穆初桐也是放得很开的。
都是成年人嘛,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过了一阵子,大壮听到了起居室似乎有些动静,便十分机警地冲了出去。当他匆匆跑到起居室的时候,嘴里还问「大佬,没事吧」。大佬显然是无事的,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手里却攒住虎皮往自己膝上盖严了。
穆初桐坐在地毯上,答:「没,就我摔了一跤。」
「原来是这样啊。」大壮安心了,便又打量了一下穆初桐,说,「小穆哥,您嘴边……」
穆初桐淡定地说:「是营养快线。」
说着,穆初桐取了随身的手帕擦了擦嘴。
后来,大壮回到了自己房间,思考了两分钟,像是突然领悟到了什么,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然后颤颤兢兢地躺在床上,期望明天不会被大佬杀掉。
穆初桐和久蛮也没有呆在起居室了,回到了卧室里,锁上门。久蛮大佬的房间和大壮是一墙之隔,隔音效果一般般。但是,大壮再听见什么动静也都没冲过去了。
二人闹个没完,大壮忍无可忍,找了两棉花塞进耳里才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大壮是没听见闹钟响的,但他生物钟很准,依旧按时醒来了,摘了耳塞,也没听见隔壁的动静了。大壮整理一下,便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