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可惜了这样的灵石好玉。”
脑中又飘过那红色的声影,心中也有了结论,也罢,那玉也衬得上这样的丽人。梳洗装扮一番,貔貅便上了天庭蔸率宫,面见太上老君。
蔸率宫虽极为Jing简,但天象地理却是最为明了,老君此刻正抬着头,边看着变幻莫测的天象,边轻抚花白的胡须,心事重重,貔貅见状先是躬身请安道:“徒儿貔貅,向师傅请安了,不知师傅急唤徒儿,所为何事?”
“貅儿啊,你可知岑正峰?”老君转身,眼中显出隐隐担忧,貔貅恭敬道:“徒儿……”见她犹豫至此,老君问道:“可是去过那处了?”
“是,徒儿确实去过。”貔貅老实坦言,又道:“师傅谈及此处,莫不是这山上有何奇特?”
“岑正峰乃是盘古开天之后十大灵山圣峰之一,灵力非凡,近日来却横生了几路妖魔,十分猖獗,为师观天象方知,是因那镇山宝石骊青不翼而飞,致使此番劫难,只怕人间免不得要折腾许久了。”老君扶额叹息,感叹苍生疾苦。
貔貅心中愧疚,跪下道:“徒儿不肖,那骊青正是被徒儿盗去,师傅也知,徒儿素喜金银玉石,见那峰上玉石灵秀,一时起了贪念,劈石取玉,酿下大祸,徒儿深感愧疚,愿受师傅责罚。”
老君长叹一声,道:“命数,命数啊!貅儿,你命中便有此劫,就算如今你将这玉石拿来也无补了,骊青一旦出世,被凡尘所污,便是凡尘之物。由你带着也好,骊青灵力若为妖邪之人所用,只怕要出大事。”
貔貅皱眉看向腰际那半块玉石,磕头道:“徒儿惹了这样的祸端,请师傅准徒儿下凡伏妖降魔,以解徒儿心中所愧,亦不至于使人间多蒙苦难。”
太上老君扶起她,道:“你有这份心,为师已然十分欣慰,可你才修炼了三百年,难免修为不够,那些妖物吸取峰上灵气,道行高深,须得处处小心谨慎,不可轻敌。”
“徒儿知道,师傅放心。”貔貅一脸严肃道,老君拿出一宝珠手串,交付于她,道:“此手串可增加你的法力,更是抵御妖邪的宝物,你可要日夜带着手上,免得有何不测。”
貔貅感激道:“多谢师傅,那徒儿这便准备下凡了。”太上老君点头,转念想到什么,嘱咐道:“过几日便是你父王的生辰,待过完生辰去也不迟,你这孩子莫要太过心急了。”
“恩,徒儿知晓。”貔貅说罢便乘云离去,过了不久,这朱雀也来了这蔸率宫,老君一见笑道:“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朱雀仙子也来了。”
朱雀眼角轻挑,疑惑地“哦”了一声:“怎么?今日老君这儿还有别的客人?”老君笑道:“是我那劣徒貔貅方才来过,前脚刚走呢。”
“倒是我运气不好了,竟无缘亲眼见到老君的爱徒,龙王的十公主了。”朱雀笑道,老君微微一笑,岔开了话题:“仙子想来是幻化成功了,恭喜了。不知仙子来我这蔸率宫,有何贵干?”
朱雀随意地挑了个位置坐下,道:“老君想必也是知晓骊青被盗,岑正峰而今妖孽横行,还有不少都在凡间作恶之事吧?岑正峰本算是我的修行之地,而今出了这样的岔子,我也难辞其咎。”
老君略有些歉意道:“哎,都是老身管教不善啊!不瞒仙子,这骊青正是被劣徒好奇盗走的,所幸她良心未泯,过几日便要下凡捉拿那些妖物了。”
朱雀微瞪双眼,想起那日见到的青衣女子,嘴角上翘,笑道:“原来是她。”老君有些不解,问道:“仙子所指,可是我那不肖之徒?”
“老君的徒儿,是否右脸之上有一金箔面具?生的清丽不俗,甚有贵气?”朱雀急切地问道,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腰上的骊青玉佩。
老君点了点头,道:“确是这样,这孩子也是可怜,自出生右脸上便有奇异的蓝紫色妖冶图腾,又因着是唯一的女儿,是以龙王与诸位龙子都分外宠爱,以金箔覆面,也是怕吓到了别人。”
朱雀皱眉,女子容貌有损,本就可怜,我那日还这番臆想,以为她是那蒙面鼠辈,果真对不起她。转念一想,纵使可怜,她却偷盗了那灵玉,也颇可恨了些。
“老君,既是这样,我过几日也便下凡去,与她一道降服妖魔,也算是消除我的罪孽,毕竟岑正峰是我清修之地。”朱雀不待老君多言,便转身离去,老君笑道:“有朱雀的帮助,想来貔貅也好处理这繁杂之事。”
突地眉心一痛,太上老君感到一丝不对劲,忙掐指一算,朱雀貔貅,命中有大劫,这劫难,却更像是姻缘之劫啊!不对啊,这两人都是女子,一个是镇守南方的神鸟,一个是龙族公主的圣兽,又怎会?
不消多思,太上老君立马往月老的天宫月楼而去,眼见这月老眯着小眼,正拿着跟红绳准备定人姻缘,太上老君抓了他的手腕,道:“月老啊,我有要事相商,你且等等。”
月老停下手中的工作,道:“老君啊,你可是难得来我这月楼,发生何事?要你这般急急忙忙的。”
“我且问你,我那徒儿貔貅的姻缘红线在哪儿?”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