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放过她,看不过眼不知是谁教给女儿的待客之道,走过来很温和地说:“小茗你是不是累了?这么没Jing神?但是你朋友来了啊总要来陪一下。”
“是他自己要来不是我逼他来。”钟茗看都不看自己母上一眼。
钟妈压低声音半威胁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有你这么办事的吗?快点起来!”
“老娘不起!”钟茗反抗。
“老娘?谁是老娘?我才是你老娘!人家有什么不好你这么嫌弃他?我看小伙子很Jing神啊。”
“你那么喜欢他你自己去和他聊就好了啊!”
“什么话!你这混帐女儿……”钟妈妈正傲娇,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来了。请问是哪位?”钟爸爸对着门禁话筒问道,“……哦?给小茗来庆祝生日的?哦哦,姓白啊……”
姓白?钟茗心里大喊一声哇靠,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其亢奋和突然的程度让钟妈妈根本反应不过来,差点两人脑袋狠狠撞到一起。
白瑾年来了?那个白痴怎么会突然出现?她不是玩消失很久了吗?回光返照还来过生日?谁跟她说我过生日的?是她出差目的地的嫦娥姐姐么!
钟茗站在沙发上头发还乱糟糟的,配上惊讶的表情,更是拉低了她的智商。 爸妈加上宋石山都惊讶地望着她,而她却望向门口。
门开了,进来的真是白瑾年。白瑾年穿着职业套装,很紧身的短裙配上黑丝袜与高跟鞋,像是刚开完会回来的白领,相当的风尘仆仆红尘滚滚。她左手拿着一个夸张的大盒子,其尺寸配合现下气氛那只能是蛋糕;右手是一堆的水果,勒得她白晰的手指发红。 钟茗还在看白瑾年看到发傻,白瑾年就现开口了,且笑得比以往灿烂很多说:“小茗,快来帮帮我,好重。”
“啊!嗯!”钟茗鞋也没穿三步并两步就飞到了白瑾年面前,那阵势就好像在少林寺提过两个月的水桶一样。
“谢谢。”钟茗拿走了白瑾年双手的东西,穿了起码八公分高度高跟鞋的白总监优雅地对她道谢,本是夹在耳后的柔顺黑发滑落,秀气的耳朵被遮住,但深黑的眼眸却是更加的明亮,整张上着淡妆脸庞都变得艳丽了。
白瑾年的笑容,杀伤力果然很大,就微微一个笑容,钟茗竟然觉得浑身发麻。
不知是不是多日没见又格外思念的缘故,这会儿钟茗怎么看她怎么顺眼,带着一点点陌生的气息也是非常的刺激,比以前的她说话更加温柔的语气也相当受用。
“白总监……”宋石山简直要呕出二两鲜血,这女魔头怎么又杀出来了?为什么每次要到好事成真的时候她都会横空出世?
宋石山有预感,这回又得黄!
“总监哦?”钟家父母听到这个头衔赶紧严阵以待,“总监快来坐!”
白瑾年一把握住钟妈妈的手说:“阿姨不要这么客气,叫我小瑾就好。”
钟茗差点噗出声来——小瑾是什么东西啊!而且白痴年你那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表情是怎样?
“小瑾!”显然钟茗是钟妈妈亲生的,见了白瑾年这副乖模样一下就被收买了,拉着她两人的手就分不开了,简直就像是拉着自己亲女儿一样。钟茗真想让唐棠来看一下什么叫真的良家妇女。
两人亲亲热热地坐到桌上,钟茗跟了上去把蛋糕放好。白瑾年的蛋糕摆到宋石山的蛋糕边上明显大了一圈,她和钟妈妈相依相偎的手还没抽出来,并且和钟家三□谈甚欢,连刚才一直萎靡不振的钟茗都突然像打鸡血一样坐到她身边,小兔子一般乖巧地望着白瑾年说话的脸。
所以,宋小哥又要完败了么?
宋石山心灰意冷告辞,白瑾年站起来像主人一样,特别“真诚”地问道:“就要走了吗?不吃蛋糕?”
钟茗今天才发现白瑾年有这种口蜜腹剑的本事,要不是立场问题估计钟茗一辈子都不会发现她那张正直的脸原来这么会做戏,而且一点都没有表演的痕迹一点都不做作!
“不了不了,我还有点事。”宋石山有些尴尬和悲伤的痕迹埋在笑容之下。
钟茗一时间不知所措,白瑾年“嗯”一声说:“那回头再见。”
钟茗爸爸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宋石山走了,手里拿着酒很惋惜:“本来还可以让那小伙子跟我喝两杯的。”
“没关系啊叔叔,我也可以陪你喝。”白瑾年很快就接话。
“真的吗?小瑾也会喝酒吗?”好嘛,又来一个自来熟的小瑾。
“是,我爸爸也爱喝酒,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儿他时常一个人喝酒觉得很寂寞,所以后来我就尝试喝酒陪着我爸爸。”今天白瑾年真是非常的乖非常的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什么奇怪的生物?真的是白瑾年吗?平时那个或冷言冷语或思维慢三拍的讨厌鬼去了哪里?长辈们一脸的心驰神往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就好,那就好,来一起喝点。”妻子和女儿从来都不陪酒的钟爸心情甚好,和白瑾年一边聊天一边喝起了酒。钟茗坐在白瑾年的身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