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感觉的,是不是那酒有什么玄机?要不,你也喝一口试试?”
小雨立刻挣扎着抬起手,把衣服裹牢,上下打量了眼关键时刻仍不忘妙思妙想的主上,决不含糊的义正词严:“陛下,小姐,一、我职位太低没有办法带家眷,二、红灯区的消费没法去内务府报销,三、我对背背山没兴趣。”说完带着半是商量的口吻转头,“要不,咱们拿琉璃猫来试试?”
当即听到一声尖利而凄惨的高音,一个一直蜷缩在墙角的黑影敏捷的跃入夜色之中。
“好!”仿佛这声抗拒终于帮助卓清下了决心似的,她放下小雨,决绝的跨出门,“我这就去找女王!”玉廊上跑了一半,忽然驻住,转身,振臂,此地无银般的,又遥遥扔上来一句澄清,“去要解药!”
嗯,解药。小雨目送主人再度转身远去,眼光中配合着扬升出无限同情,王夫,一切平安~~
荷蜒疲累一日,此刻正泡在引水至女王外院的温泉中,顺便为自己刚才的好主意得意自豪。下面的小女官们一起围在荷蜒周围,七嘴八舌的问:“真的有效么?荷蜒姐姐真的可以撮合女王和王夫么?”
还没等荷蜒坚定的颔首,就听到一声惊叫:“啊~~”抬头一望,香雾氤氲的温泉边隐隐约约的现出一个清雅如玉的身影。
“诸位请镇定,”误入花丛的卓清连忙伸出手摇摇,示意僵在在温泉里、全体睁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女侍们噤声,一边出言安抚,“我对看见你们的身体并无兴趣。”
说完,卓清感觉整个温泉气场没有任何改善,一股股漆黑怨怒却从浸润水中的身体腾起,嗖的冲天而去。
微烫的温泉在静寂中咕咕沸腾。
“哐”一块滑石砸在卓清的脑袋上,不知从谁口中传来一句娇叱:“流氓!”
顿时,皂角与瓜囊齐飞,玉体共潋滟一色,七嘴八舌的讨伐声纷起:“对啊,就算是王夫也不能这么流氓!”“砸他,看他下次敢不敢偷窥!”
“那个,我不是说诸位的身材不好……”卓清一边护着脑袋,一边大声为自己辩护。
这个解释总算有了点效果,女士们暂时安静下来,持石在手,等着她的坦白。低压气场却仍不消散,逼在卓清周围,卓清只好老老实实供认:“我说没有兴趣是因为——本王这些年对女人身体已经看的熟视无睹了。”
话音甫落,一桶凉水当头浇下,把卓清上上下下淋了个透。卓清使劲睁开眼睛,才把长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抖干,看清面前情况——荷蜒裹着毛巾,举着木桶,唇红齿白,似笑非笑:“王夫陛下,您的这番话明天我会一字不漏的向女王转述的。”
女王……听到这个词语,卓清顿时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脸烫的要烧起来,耳中响起的声音怎么也不像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来的:“不劳你,我这就是来找女王的。”说着,一秒也不愿耽搁,就在目瞪口呆的女侍的目光迎送下,龙首不好意思的一埋,欲盖弥彰了那涌上来的羞红,疾趋进了女王休憩的宫室院中。
修远正泡在温泉里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于是转过头瞧瞧,看清面上立时一灿:“王夫~~”
卓清跑过去,跪下去扒在岸边,低头向地,粗喘连连冲着水中:“女王,快把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修远游到卓清身旁,疑惑不解的问。
“那个,就是那个,荷蜒送来的酒……”卓清一抬头,一双明澈如晨的眸子正眨巴着盯着自己,白璧雕成的小手扶在岸边滑石,离自己手肘只有三寸之距,逗得她的眼神不自觉的顺着清辉玉臂一直向上,升到娇柔带露的肩头,再升到玫瑰般的嘴唇上,那花瓣正微微绽张,有点紧张的吐字:“王夫,你怎么流鼻血了?”
说着玉葱般的小手很是体贴的帮卓清把鼻血擦了去。这么一抬手,前方防御顿空,面前人胸前那一对丝毫不逊色天上明月的小巧圆润顿时顽皮的蹦到卓清的眼前。
“女王!”再忍不住,卓清一把捉住修远的手,用蛮力把她拖上岸:“快把解药给我!”随手扯过块地上散布的浴巾给修远裹上,一边抽出贴身匕首,狠心在自己左臂上深深一划。汩汩鲜血带着燥热涌动而出,让她胸中总算好受些许,得以把话在喘息中急促续完:“女王,我不能,你懂么?这本来就是场误会,是场闹剧,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我不愿伤害你,所以我不能,你懂么!快点给我解药!”
她一口气七七八八述完一片衷肠,才觉得左臂似乎好像有点发痒。
低头看下去,小猫一般的粉红舌头,正不亦乐乎的顺着那匕首划出的伤口舔来舔去。一边舔一边还画着圈圈,一滴血都不拉下。
“女王,你在听么?!”卓清挣扎着拽回可怜的伤臂,哀声道。
修远抬起头,眼中弥漫出一片极为享受的迷朦:“王夫,原来活人血的味道果然颇佳~~”
那嘴唇被血ye浸润的愈发甜美,鲜艳,散发着润滑光泽,如同一股奇异勾人的香气,逐渐侵袭至卓清身边每一处空隙。
下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