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承惠的关系。
“谢千仇虽然还是七杀司命,但他身旁倒是出现了廉贞辅星。有廉贞的帮助,他的凶命会逢凶化吉,并且财运与仕途节节攀登……”叶明朗瞥了一眼周诣。
只有至亲或是至爱之人可以影响一个人天数之下的命星,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周诣的本星应该就是廉贞了。
“廉贞和七杀挺配的。”周诣含蓄道。
叶明朗耸肩:“这大概算国风版星座相性?”
锦山门之下的石阶并不算长,两人走了没多久,便抵达了锦山门之前。
此时锦山门原本紧闭的大门已完全敞开,叶明朗探头一看,就见山门之中已经停放了好几台挖掘机,三三两两的工人们围聚在临时搭建起来的活动板房外谈天说地。
见周诣和叶明朗进来,一名戴着安全帽的工人快步走近二人。
“你们是什么人?”对方问询道。
周诣躬了躬身:“请问工程队的总责人在哪里?或者,负责勘探太子陵的考古队的队长是哪一位?”
那工人挠了挠头:“我就是考古队的总责人,你们怎么知道这里在挖太子墓?这事儿我们可没报道出去过。”
周诣和叶明朗对视一眼。
“请问,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考古队的总责人领着周诣和叶明朗两人进了锦山门的一处楼台正殿里,楼内已经搭建了不少钢筋辅助架,想来是为了防止开掘太子陵时震损楼阁,才做出的布置。
周诣把身上斜挎的皮质挎包扳正,从中取出了一叠文件,而叶明朗也十分世故地给总责人点了根烟。
“我记得三四个月之前在这里的人是位教授啊,这位老师你是个生面孔,我没见过你呢。”叶明朗跟总责套近乎。
那总责性子耿直,倒是直话直说:“咦?你们见过陈教授?之前这里发现了太子陵后确实一开始是他来负责的,只是之后出了些事情,陈教授大病了一场,就让我来接手了。”
叶明朗讪讪,之前他和谢千仇夜查锦山门时,叶晴空为了帮沈度清场,甩了好些张入眠箓。那陈教授看上去身体也不算太好的样子,寒天冻地的躺在地上躺了半宿,会生病也是自然。
“不过,”总责把烟收了起来,倒是没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知道这里发现了太子陵的?还见过陈教授。”
周诣把手里的那叠文件交给了他:“老师你叫我小周就好,旁边这位是小叶同学。”
总责粗略一看,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锦山门的事自始至终地梗在周诣心里面。
他心里清楚,因为太子陵的关系,锦山门肯定会被保护性地拆掉大半,以发掘太子陵。毕竟优先级摆在那里,太子陵墓自然是比中落的锦山门更加重要。
但他回锦都之后,不抱希望地查了一下锦山门的事情,才发现锦山门的拆除工作居然进入了僵持期。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再进一步开掘。
校场上虽然已被开掘到了一个极深的程度,可总体的工期却是滞后了下来。
虽不清楚为什么太子陵的开掘工作会进入僵持,但周诣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锦山门,他还是想保下来!
当即,周诣便寻找了无数的资料,甚至趁着这段休息的时间,跑去了之前为了直播邀请过国学教授的大学里,托老教授的关系咨询了不少相关人士,终于找到了让施工队中止工期的法子。
“所以,你是代表国家文物局的人来的吗……”总责把文件放下。
周诣点了点头:“老师,锦都的文物局已经准许了,为了发掘太子陵而对锦山门进行一部分的保护性拆迁,所以我托了很多关系,找到了国家文物局的人,把这件事汇报了上去。文物局的人对这件事产生了高度的重视,过几天,就会有来自帝都的专项负责人来找你们洽谈,我只是先提前过来打个招呼。”
“这样啊……不开掘也好,这太子陵,太邪门儿了。”总责非但没有为难,反倒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来。
“邪门儿?”周诣蹙眉。
太子承惠是他亲手送入轮回的,怨魂已散,没可能太子陵再出幺蛾子啊?
“是……很邪门儿。”总责强调了一下。
叶明朗又给他递了根烟:“老师,方便跟我们说一下吗?实不相瞒,我和这位小周同学是民俗文化爱好者,我父亲有新闻署的朋友,太子陵这事儿就是他告诉我的,而且那位陈教授也和小周的导师有些关系,所以我们俩才斗胆去找了更高层的文物局。”他说谎都不打草稿。
总责倒也信了叶明朗的说辞。
他又把手里的文件掂了掂,才谨慎道:“这事儿有些太过怪力乱神了,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你们俩,能保密?”
周诣朝他鞠躬:“老师您讲。”
总责微顿,缓缓开口。
“你们都是锦都的学生,应该知道承惠帝吧?他已称帝,并葬入了皇陵,却又为何在此地又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