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的样子,勃然大怒,“孙国权你给我听着,你捅出的篓子自己去解决,休想把我们牵连下来!”
&&&&严世凯这话彻底激怒了孙国权,好啊,敢情是老子打江山,你们做江山,老子冲锋陷阵,你们坐享其成,现如今我的马陷入泥淖,你们却要一早了之,跟我划清关系。
&&&&孙国权手掌重重拍在紫檀木的太师椅上,他“嚯”得站起身来,全然不顾严世凯地威胁,大步走出了吴家。
&&&&好,既然你们不仁,休怪老子不仗义了!
&&&&当天晚上,沪上腥风血雨。
&&&&柳向东的灵堂闯入二十几名手持砍刀的匪徒,为柳向东守灵的十几名纠察队员草惨遭屠杀。
&&&&愤愤难平地沪上民众一连数日将沪上政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要求抓捕孙国权。
&&&&沪上市长只得亲自出面,表态三日内肯定给民众一个交代。
第158章再战
&&&&尽管谁都清楚这事是孙国权所为。
&&&&但,在第二天工作组调查时,当晚持刀行凶的流氓们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没人能证明他们是孙国权的手下,更没法证明此事真的跟孙国权有关。
&&&&更让人气愤的是孙国权竟然在事发当天中午,乘车到了南京,并于次日在南京的报纸上登报声明,他对柳向东的死负责,至于原因则是柳向东当日欲持刀行凶,自己出于自卫才将其活埋,本只是惩戒性质的吓唬,无意想杀害他,岂料造成惨案。
&&&&至于,民众指责他指使手下在柳向东灵堂上行凶的事矢口否认。
&&&&至于捉拿真凶的事,竟不了了之。
&&&&对此结果,民众自然不接受,又屡次聚集讨要说法,皆被敷衍了事,一而再,再而三后,爆发了起义。
&&&&从得知起义开始,舒瑶便停止了彼岸花的营业。
&&&&这让舒瑶很是失望,本想着借着五周年庆好好积攒一下人气以好再赚个满盆盈,这下可好,莫说是人气,彼岸花里连个人都看不到。
&&&&舒瑶望着空荡荡的舞池,曾经这里载歌载舞、人头攒动、灿烂辉煌,现如今却空旷落寞、不见人影,因为没有打扫,吧台上更是落下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外滩隶属于法租界,起义并未波及到这里,比起城内的商铺多少受损,彼岸花没有遭受任何损失。
&&&&只是很不巧的是,舒家所在的巷子,正好是位于双方交战位置,房屋损失严重,外祖母舒于氏更是因为受到惊吓昏迷,母亲也在转移中摔伤了腿,虽然经过张琪医治已无大碍,但舒瑶到底是担心。
&&&&于是连夜让他们搬进了,舒瑶打官司要回来的租界房子里。
&&&&但那房子实在太小,住十几口人实在有些挤,于是舒瑶跟舒燕琬以及大舅一家便搬到了彼岸花,晚上住在彼岸花,白天男人们去工作,女人们去小房子那照顾外祖母。
&&&&这不今天一早,听说相关部门要对在起义中受损失的房屋进行补偿,全家人便急匆匆地回家等着来人确定损失,母亲也去小房子照顾外祖母了。
&&&&此时,彼岸花里就只剩下舒瑶一个人。
&&&&她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远远地看着以往熙熙攘攘的沙滩,心中涌起层层叠叠的失落,不由地开始后悔自己愿望的不切实际。
&&&&当今乱世,能活命已经不是易事,自己竟还想着什么开什么舞厅,连人身安全都不能保证,谁还会想着享乐。
&&&&想想真是可笑啊!
&&&&隔壁的万德咖啡馆这几日正常营业,无处可去的外国人除去呆在家里,绝多数情况下只能到咖啡馆里,因此咖啡馆的生意异常火爆。
&&&&尽管这样,维克托依旧很不开心。
&&&&他透过明朗的玻璃门,见舒瑶一脸愁容地坐在门口,于是特意为舒瑶煮了一杯咖啡,走到了她面前。
&&&&“谢谢!”舒瑶接过来,她撇头透过玻璃窗看咖啡馆,“生意不错!”
&&&&维克托耸耸肩,无奈地摆摆手,他对这几日的营业并不满意,纵使天天客满,每天的营业额却依旧不及彼岸花营业时售出咖啡的三分之一。
&&&&“维克托先生,您的国家也经常打仗吗?”舒瑶问道。
&&&&维克托几乎不做考虑,“当然!若不然我怎会到这里!”
&&&&维克托先生本不是特别高,但因为他很清瘦,所以看起来格外的高大,颀长的影子映在舒瑶身上,他垂下头看着舒瑶高高盘起的发髻,忽而想起自己年少时曾经相恋过的姑娘,当时她的年纪就跟舒瑶相仿,若不是家族反对,两人最终没能在一起,自己也不会伤心来到这里。
&&&&“原来哪里都有战事啊!”舒瑶感叹着,她突然又想到下落不明的许攸宁,心被扎得一揪一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