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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金顺着许轻霜的脖颈往下亲吻,吮吸她Jing致的锁骨。她生的那样白皙,像是用羊ru浇灌而出的。
男人的手也渐渐移动到了许轻霜的腰际,去扯她的玉带。那枚玉带相当难解,曲金又不敢用蛮力,急的额头冒汗。
这时候,许轻霜的手贴了上来。比玉石更耀眼的肌肤同曲金粗糙的墨色皮rou贴在一块。她把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丢在一旁。
曲金的视线完全被许轻霜的手吸引。他想:这样的一双手,合该是用来弹琴的。曲金的琴是一个南国人教的。那位老人时常嫌弃他粗糙的双手,每每教琴前,都要求他沐浴干净。
琴曲在南国,是高雅的象征。可到了热爱骑马狩猎的北国,琴曲就变成了低俗的乐趣。
曲金近乎虔诚地亲吻她的手指,含含糊糊地问:“许姑娘,会弹琴吗?”
她当然会。可她并不想回答曲金。她抱着羞辱顾谦的心态找上了这个奴隶。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她将身上的亵衣都扯开了。女人雪白的胴体袒露在曲金眼前。他看到了许轻霜漂亮的胸脯与细细的腰。
“还不快点!”许轻霜低声的呵斥道。她这个样子自以为很凶,曲金觉得怪有趣的。
他的双手托住了许轻霜的tun。她真的很轻。曲金想到了顾管家的仓库里那只金色的箱子。他想:把许轻霜装进去的话,一定还有多余的地方吧。他可以把仓库里的宝石与绸缎都堆在许轻霜的身下。
随着女人胸口的起伏,漂亮的胸ru微微颤动。曲金含住了樱红的ru珠。他觉得自己很没定力。可许轻霜压抑的呻yin又将他脑袋里的想法激得烟消云散。
他热切地舔弄女人的鸽ru,腾出一根手指去探往桃源深处。
许轻霜的脊背紧绷着。她已经不是那个对房事一无所知的闺秀少女了。在途中,经常能看见官兵扯过几个女官ji,在光天化日之下亵玩。也有人想要尝尝她的味道,被一名长官阻止了。后来,他将许轻霜交给了那名商人。
男人的手指伸了进去,在里头缓慢地搅弄。她扶着曲金宽阔的肩膀,曲膝跪坐。只要她低下头,就能看到曲金毛绒绒的脑袋。曲金的头发有一点天然卷,发梢略黄,非常粗糙。
这样仔细看,撇开肤色,曲金的相貌称得上俊秀。他的眼窝很深。那双赤金色的眼睛常常透着一种无辜的眼神,与他仿佛巨型猛兽的身躯十分的不相符。他的鼻子很挺直。嘴角边有两个浅浅酒窝。
他的臂力很好,矫健的肌rou覆在肩头,鼓鼓囊囊的两团。
曲金的身体相当壮实,ru头是深褐色的,像幼年风寒时期府医给她做的糖丸。ru头的中央微微凹陷,许轻霜捏着那块,用指甲刮了刮,惹来曲金一阵颤栗。
男人腹部是蜜蜡色的肌rou,紧绷的时候蓬起来,摸上去确实软软的。
许轻霜很好奇他的肤色,像是熬制不久的药汤。在昏暗的屋子里,汗ye反而闪着一点碎光。
她没有再往下看了,因为她感觉到了。
那个物什相当巨大,只是探了一个头部,就卡住了。曲金的脸红透了,耳朵也红了,期期艾艾地说:“许姑娘,这样下去,会、会受伤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蠢货居然想停下来。
许轻霜恶狠狠地说:“你个,你个废物!”她不怎么会骂人,此刻也只能想到这个词。
曲金亲了亲她的脸颊,有些委屈的应了一声。他觉得许轻霜讲的很对。或许,他应该花一点银钱,去花楼里买本春宫图研习一下。他平日干完活计就到了大半夜,倒头就睡。银钱攒着也不怎么用。
许轻霜没想到他居然承认了,愈发生气。她一怒之下抓着曲金的手不准他动作,腰肢向下坐,硬生生将那根巨物吞了进去。
剧烈的撕扯感令她不自觉的流泪。这一刻,她想到了在流放途中自杀的妹妹。那个时候,她同她一起死去的话,是不是就彻底解脱了。
泪水顺着面颊,滴在曲金的眼下。
曲金凑上去舔舐她的眼泪。他的性器被女人那处的软rou包裹,含吮摩擦。曲金确实没出息。许轻霜这才微微坐起来。他就毫无保留地射了出来。黏稠的Jingye从交合的缝隙渗出一点。
干冷的空气里,他嗅到一点血腥气。他把许轻霜托了起来。她的腰肢那么细,曲金两只手牢牢地握住。
曲金抱着她,分开她的双腿,去查看已经红肿的花xue。艳红的小口里,Jingye与血同时涌了出来。
曲金很羞愧地找了块干净的布替她擦拭。女人的大腿内侧都被磨出了一片血红。
许轻霜倚靠着曲金,内心渐渐沉入谷底。她木然地任由男人动作。
她以为自己这样做会快活,可是现在她只觉得痛苦。但是,这样的痛苦应该很快就会结束了。她会把这次情事告知顾谦。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能看到顾谦发狂愤怒的样子了。
曲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正和许轻霜贵重的衣服较劲。他没有服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