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路星辰之前看过他不少采访,一直以为这个人不过是刚大学毕业而已,十分的青春洋溢。
“是挺有缘的。”路星辰点了点头。
井斯脸上笑眯眯地,转向骆寒:“学长眼光真好。”
骆寒看了井斯一眼,目光淡淡的。
如果路星辰仔细一些,他会发现,井斯虽然笑着,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他突然被偶像夸赞,有点紧张,纠结着很想去厕所。
这会儿井斯在,路星辰不大好意思让骆寒陪自己去,就扬了扬手机道:“我去接个电话。”
反正出去了,随便找个工作人员问一下洗手间在哪里就行。
骆寒看了他一下,点头道:“打完就回来。”
“好。”
门一合上,井斯原先挂在脸上的笑容就淡了。
“我从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你,你对你这个对象倒是还挺上心的。”
骆寒垂着眼:“人总会做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的,不用觉得奇怪。”
井斯冷笑了一声。
“是啊,就像我那时候追了你两年半,回头才发现,原来看起来像是穷小子的人他妈的是我们宁城最有钱的人。”
井斯这话说地有些咬牙切齿了。
那时候骆寒特别低调,所以井斯并不知道这个住着普通公寓,看起来分外清贫的淡漠青年是骆家未来的继承人。
他轰轰烈烈追了两年半,什么手段都用过了,可惜人就是一分眼神也没给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骆寒也同样没给其他追求者眼神。
他好像天生没有情感似的,除了学习和工作之外,鲜少关注其他。
井斯知道骆寒绝对会结婚,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不留下后代?不过那也肯定只是为了联姻的无爱婚姻罢了。
他当初听说骆家与路家的婚约之时,还挺可怜这个将来要嫁给骆寒的家伙的。
然后,他就接到了失联多年的骆寒的电话,对方在电话里委婉表示,自家那位很喜欢他,想要来看他的演唱会,并且在后台见一见他。
虽内心不愉,井斯还是很期盼和骆寒的见面。
可惜,到了现场见到了人,他心中的失望感更深。
因为那个他曾经以为没有感情的人,目光一直紧紧跟着他口中的“自家那位”,眼神深而温柔。
井斯现在觉得,唯一需要可怜的,是他自己。
他越想越内心不甘,声音也开始尖锐起来:“我好像从没有在媒体上听到过你们结婚的消息,怎么,藏着不舍得让人看呀?”
骆寒瞥了他一眼:“结婚是我的私事。”
井斯道:“但是你肯定最后还是会公之于众的,打算什么时候对外公布?”
骆寒道:“这与你无关。”
井斯咬了下唇,正锋相对道:“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特别有仪式感的人,一直不公开,不像是你的风格呀?”
井斯老是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令骆寒有些不悦,声音里也带上了冷意:“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公开,这个不用你挂心。”
“合适的时候?”井斯冷笑,他伸了个懒腰,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上心呢,结果,也就尔尔。”
门从外被推开,路星辰脚步重重地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盯着井斯的脸看了好一会,看地井斯内心有些毛毛的。
路星辰的眉目是属于那种浓丽型,但是他平时的表情一直都很温和,这使得他看起来十分可爱无害,几乎没什么攻击性。
但是一旦他收起所有表情,这么冷冷淡淡地看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人立刻锐利起来。
像是一把刚开封的利刃似的。
路星辰收回目光,转向骆寒:“老公,我们回家吧。”
除了有时候被磨得太厉害了,路星辰从来不说这个称呼。突然这么一句,骆寒只感觉自己心跳都快了一拍。
因为年纪的关系,路星辰的声线更偏少年一点,平日里说话的时候清而透彻,十分悦耳。
骆寒没想到,“老公”两个字被他拥这种清透的声音喊出来的时候,竟会如此动听。
好听的他想再听一回。
可惜,说话的主人鼓着小脸,看起来非常不高兴的样子。
“你不是很想听这场演唱会么?”后台这里画面时直播的,但是声音却是从舞台上直接过来的。
路星辰再没看过井斯,板着脸一本正经继续说:“不想看了,枉我这么期待的演唱会,结果,也就尔尔。”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井斯听见。
骆寒诧异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路星辰刚才是在门外听到他和井斯的对话了。
这小朋友,是在为自己抱不平么?
这种明明很不礼貌的孩子气话语,莫名地让骆寒心发软。
骆寒有些想笑,旁人的言语早已影响不了他,他心里待路星辰如何,对这段感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