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江塘还是一副清纯温柔的模样,也许是因为极少展露笑颜,所以在顾庭鸢眼里,他笑起来格外好看。
顾庭鸢那时候对喜欢的概念是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这其实是因为自带他是我的心上人buff。只是在拿起画笔的时候,常常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的笑容,直到落完笔才面红耳赤的发现,自己究竟在画什么。
可是他一张画都没舍得销毁罪证,全夹在自己厚厚的那本英汉词典里,妥善保管。江塘突然转学出国的时候,他若有所失了好一段时间,才想起那本英汉词典,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身旁的爱人呼吸声均匀而绵长,在被窝里呆了这么久,皮肤却还是温凉的。顾庭鸢为他捏了捏被角,浅浅的勾起嘴角。看着在夜晚显得灰蒙蒙的天花板,心里却异常平静,连手指尖都泛着酸胀的满足感。
“如果睡不着的话,要做吗?”带着些许睡意的清亮声线,有些突兀的响起。近年来总是浅眠的江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那双顾盼生辉的蓝眼睛,盈满了窗外的星光,在灰暗的卧室里闪烁着,美得惊艳。
顾庭鸢先是一怔,继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自己任人采撷的初夜:器大活烂确实算不上一场好的体验。
可试问谁能拒绝这样一双的眼睛。哪怕自己不想当受。顾庭鸢觉得自己的两腿都好像在微微的颤抖。
他咬了咬牙,勉强撑起一副邪魅的样子。然后果断用双手分别掐住江塘脸颊两侧,手感相当细腻,青年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相当好捏。
江塘面无表情地抓住他的手,撑起身子,将他一把摁在床上,一只手准确无误地伸进他薄薄的睡裤,抓住他软垂着的性器。最敏感的部位一下子受到了颇具技巧的刺激,顾庭鸢几乎坐不住,差点就着这个姿势倒在江塘怀里。
江塘的手温一向偏凉,因此抚慰着性器显得分外刺激。顾庭鸢刺激的眼尾都泛红了。离上次开荤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今天看来是避无可避。顾庭鸢低喘着射在了江塘的手里,脑内还是一片空白。刚想夸一句崽崽最近技术有所进步,睡裤却被人家退至膝下,露出偏窄却饱满的tun部,泛着健康好看的旧象牙色。
江塘却不急着扩张,而是将手上的Jingye,慢条斯理地涂在顾庭鸢分明的腹肌上,一点点涂开。顾庭鸢简直没脸看,自暴自弃地安慰自己,反正是自己自找麻烦,挨Cao也是自己活该。谁叫自己心太软,不舍得让自己的美人bf吃痛。
江塘拿着不知道从哪个床头柜里翻出的润滑剂,居然还是非常纯情的草莓味。看来是早有准备,顾庭鸢默默地腹诽着,但还是认命的张开腿,他自己觉得动作相当不拘一格,但落在江塘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可爱。
“鸢鸢,你这样我进不去。”江塘沾着润滑剂的修长手指还插在顾庭鸢的身体里,有意无意的在他的敏感点旁戳弄,偏偏表情还带着一丝清纯无辜:“你再放松一点。”
顾庭鸢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红着眼圈。真是该死,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觉得他很温柔。江塘的表情确实是温温柔柔的,配上他较常人更加清俊深邃的五官,不微笑的时候,显得格外端庄——这当然是顾庭鸢的形容。现在江塘的鬓角已经被细细的汗珠打shi,更显得肤色胜雪,看上去简直是秀色可餐。
可是这秀色可餐的美人却和自己面对着面,红着眼疯狂顶胯,还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腕,让他误以为江塘想把囊袋也顶进去。尽管也有快感,但是那种被彻底占有,侵略到身体内部最柔软的地方的屈辱感却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顾庭鸢是那种很难控制住眼泪的人,尽管大部分时候他并不轻易落泪,也不喜欢用眼泪表露情绪,但是他还是被Cao哭了。他没办法挡住自己的眼泪。
“江塘...江塘......”顾庭鸢有点失神地叫着他的名字,呼出的热气打在江塘的耳垂上,在窗外格外晴朗的星光下,他的耳垂粉红了一片。顾庭鸢希望能借此让他赶紧释放出来。
他们之间什么技巧性的挑逗都显得太过多余。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够把一切理智都燃烧的淋漓尽致。
等到江塘终于低喘着献出了他今晚的第一次,顾庭鸢已经射了两次。只见他满脸都泛着chao红,小麦色的胸膛不断起伏着,淡茶色的ru尖高高地挺立在空气里。星星点点的吻痕与指印从形状美好的胸肌流连到腹肌,在大腿内侧和tun部尤为惨烈。